到这小妮子懂得还挺多,还知道先立案再曝光,直接一锤定音将事情定死。
李月蓉做事一向尽善尽美,先报警,然后在网上将那个家伙曝光出来,有之前在警局立的案,他就狡辩不了,像那些诸如图是P的,造谣之类的辩解根本立不住脚。
对于那种败类,警察对他进行批评教育,他根本不会悔改,甚至会觉得有恃无恐,惩罚太轻了,对他而言完全无伤大雅,只有让他切身的体会到痛,他才会收敛。
蓉姐确实是准备如南舒说的那样做,她肯定南舒的想法:“不错,我是准备这样做。”她露出一抹冷笑,“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那我自然要让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听到蓉姐肯定的话,南舒并不意外。
对于怎么处理那个男人,南舒在来警局之前就已经想了很久,现在这样最好,做了坏事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南舒不是软包子,也不是什么圣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善心与宽容是留给值得的人的,而不是用来随意发散出去的。
她不再与蓉姐就这个话题多聊,与蓉姐聊了一下《唯见青山》剧组的事情,确定之后再去剧组补拍几个镜头后,她就独自返回学校了。
带着蓉姐给她新买的床上四件套和杯子。
*
南舒回到宿舍,在上铺铺床的时候,周沫边给她从地上递东西边骂骂咧咧:“那个垃圾,最好别让我看见他,不然我见一次骂一次!”
张玲玲也皱着小眉头,“这么好的被子,都被他糟蹋了。”
她抱着南舒的被子,眉毛拧成麻花,“要不洗一洗再用?”
她家里条件不太好,此时抚摸着手中柔软的被子,真心实意的感到可惜。
李文婕反驳张玲玲的提议,“这些东西留着不是膈应人么,要是不丢,以后只要一躺在上面,就会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睡觉都睡得不安稳,晚上做梦都是那个垃圾的脸,为了这么点东西不值得。”
张玲玲无话可说,她只要一想到有个陌生的阴郁男人在暗中偷偷爬上她的床,在四下无人时,抱着她的被子,像是瘾君子一样嗅闻,脸上的表情像电影里演的杀人狂一样满是令人作呕的痴迷与疯狂,她就觉得浑身发冷,感到一阵生理上的不适。
被自己的想象吓到,她连忙将手中抱着的被子放到洗衣盆里,再也不觉得可惜了。
就算是睡80块钱一套的四件套也比这个好!
南舒将床单的褶皱压平,她的声音从上铺传来:“我明天会把被子送给学校的宠物站,给流浪猫狗做小窝,也不算完全浪费了它们。”
南舒面上云淡风轻的,实则内心小人捶地,她的被子不是学校统一买的,而是从家里特意带过来的。
睡了几年,被子软软的,特别舒服,她早已习惯,现在不要了,她是真的心痛。
此刻,她想刀人的心达到了顶峰。
*
拘留所里,一个男人躺在硬板床上。
他表情愤恨,眼神阴冷。
他面朝着墙壁,内心像是浸满毒汁:该死的臭XX,我只是拍了张照而已,有什么关系,明明什么损失都没有,你是死了X还是没了X,要这样对我。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愤恨地想。
他已经想好了,等他从拘留所出去,他要去学校堵那个小贱人。
抱着想好的种种报复想法和恨意睡去。
几天后,他坐在床上。
“走吧,你可以出去了。”警察打开房门。
他走出拘留所的大门,内心亢奋,身体因为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微微颤抖。
他出来了,他要去找她。
等着,等着吧!
他将刚从警察那领来的手机开机,开机时手机轻微卡顿了一下。
“这破手机。”他有些烦躁地摆弄手机。
终于,手机开机,里面弹出无数条消息,未接电话99+。
他的内心闪过一道不祥的预感。
微信消息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断交吧,我会把你删了。”
往下翻,熟悉的不熟的都给他发了消息过来。
他手指僵硬的退出微信。
点开一条未读信息,“你是没有道德吗,只会追着人家小姑娘。”
“恶心。”
他的脸色越发惨白。
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他像是触电一般将电话挂断。
他手指抽搐,将手机像烫手山芋一样扔出去,脸上满是惶恐之色。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活在噩梦中,再也不敢有丝毫出格的想法。
*
离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天,周沫提醒南舒,那个变态发的帖子删除了,账号也已经注销。
她撇撇嘴,“胆小鬼,连个道歉都没有。”
南舒失笑,“别看了,集合了,再不走你是想被教官训吗?”
南舒一身绿色的迷彩军训服,肩膀瘦削,腰背笔直。
她站在镜子前,将碎发别在帽子里,再将帽子戴正。
周沫听到南舒说的话,哀嚎一声,放下手机,急急忙忙把衣服整理好。
两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