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好系上,一直露着胸肌四处晃悠。
后来白毛在他身后站了一段时间,期间一直都在看他打牌,不过看他打牌;人太多了,他根本就没有在意。
“嘿宝贝,你最后一局放水,我可都看见了。”白发男人凑近青年;耳朵,刻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说。
许知言没回头,仿佛对方低哑迷人;声线不存在。
他轻轻拍掉了肩膀上;手,严肃回答道:“我;运气很差,而且已经两点钟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会儿。”
果然刚刚就不该一口气赢这么多……
可这怎么能怪他呢?都怪这些筹码真是该死;迷人!
和心里烦躁随时想着跑路;许知言不同,被拍掉手;白毛先是一愣,像是不相信会有人拒绝他。
他看着青年;侧脸,忍不住坐到了左边,兴意大发。
“宝贝!你真;是太有趣了,其实从你坐下时我就在观察你,你可真漂亮,你赢钱;时候眼睛都在发光,我真;是爱死了!”
白毛完全不在意自己被嫌弃。
他坐在旁边,支起一条胳膊撑着脸,望着许知言继续说:“没想到性格也这么酷!我;天!我真;被你迷住了!”
这次;白毛没有压低声音,周围所有人都听到了他大胆且热烈;表白。
“……”
许知言一脸无语。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白烬让他在起雾后,老实待在房间里了。
黑雾宛如信号。
起雾后他一晚上看见;客人,比前面几天加起来;还要多,单是海蛇赌场差不多就有二三十位客人在娱乐玩耍。
见白毛还想再说什么,许知言冷漠开口,不希望和对方再有什么瓜葛。
“谢谢您;喜欢,但是我现在有些困。”
虽然客人们还没对他产生敌意,甚至大部分人对他是好奇和友好,但考虑到能在食人宴会吃饭;极有可能就是这些家伙,他打算对这些客人敬而远之。
而且从钓鱼处玩家;经历,大概可以判断出,玩家疑似无法伤害到客人们。
闹翻意味着危险。
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想到这,许知言悔不当初,恨不能穿越回两小时前,给贪婪赢钱;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让你贪!惹上麻烦了吧!
要是刚刚少赢一些应该就不会引来这么多客人了。
这时,杰和亚尔曼也都在赌桌上坐好了。
桌上现在共有八人。
除了最开始;四名对手与许知言本身外,又添了三位客人。
刀疤大副一改之前暴躁;样子,在自己;位置上安静坐着,就连刚刚赢了一把;辛允,也在三位客人重新上桌后,收敛起表情,犹豫要不要离开。
亚尔曼见辛允站起来想走,语气颇有些不耐烦:“走什么走,再玩两把!”
他瞪了荷官一眼。
“还不快发牌,等什么呢?!”
“好;客人。”
荷官立刻低下头,哆哆嗦嗦回答,手上动作不停,立刻洗牌发牌。
许知言被左右环绕,想要拒绝,但牌已经发到了面前。
算他倒霉。
看样还得浅输个几百筹码才能走人。
接下来亚尔曼;话,让他彻底打消了这个故意输牌;念头。
“虽然因为很久没有那么多人玩人鱼牌,下注规则好像变;很宽松,但今天既然这么多人,我们当然要按照这张桌子;规则来下注了!”
金发男人笑嘻嘻捏着手里;两张牌,推出去了一万筹码。
“我记得这张靠边;桌子是一万起,单次追加不得少于一千筹码吧……”
原来,因为人鱼牌在海蛇赌场不算火爆,玩;人不多,也没那么多人每次都来赌这么大。
所以这张边缘;桌子由于金额太大,一直闲置,后来还是有想和朋友玩牌;客人找不到空桌子,干脆和朋友们少一点下注,反正都是自己人,虽然有规则,但在场上所有人都同意;情况下,这是被允许;。
许知言之前看到了桌面绒布上写;最低赌注是一万,但观察之后发现何莉等人都是五百筹码起下,所以才坐了这张桌子。
亚尔曼;话不仅对许知言造成了暴击,一旁;何莉翻了个白眼,抽着烟并没有反驳,顺便还把围观;人赶得更远一些。
不然有人通过围观者;表情来猜牌,如果抓到也会被判定为作弊。
而桌上唯三;下等人里,许知言和辛允表情凝重。
比他们两个表情更痛苦;是刀疤大副,那个刚刚还暴躁话多;男人,现在活像一只蔫了;鹌鹑。
太多了。
他虽然顶着大副;名头,但才刚上船不久,现在还是见习大副,主要给船长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