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停战,马龙的手下就过来帮金猴子把肥虎的尸体抬起离开了。只是临走时,金猴子愤恨的剜了我一眼,“这笔帐,龙哥不找你算,我也会找你算!”
金猴子这话让我心被重重的击了一下,他说马龙不找我算账,他也要找我算账。这意思是分明和马龙一样,认为肥虎的死,是我造成的。或者说,肥虎在他们的眼里,就是我害死的。
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更加没有想到马龙会把我想的这么恶毒。我很气,但更多的是心寒。
“这马龙可真舍得,居然把这龙蛊戒给毁了。”马天等马龙他们离开之后,单膝一屈,蹲下身捡起地上被马龙之前弄坏掉的戒指,细细打量了一番,带着可惜的口吻说道。
他这话无疑等于在我伤口撒盐,我收回看马
龙消失地方的目光,低下头问他,“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马天丢掉戒指,朝我解释道:“樊婆子之前被马龙他们抓走逼问你的下落,她趁马龙手下不注意,放了火蚁烧掉绑住身体的绳子,然后就去蛊室通知我了。还好我赶到的及时,不然我的助理就被他给抢走了。”
说话间,他站起身,轮廓分明的唇微微扬起,朝我邪魅的笑着。
原来如此,之前也确实听马龙提到过樊婆子,难怪我说樊婆子怎么会买个菜那么久没有回去。原来是被马龙他们带走了。
我真的搞不懂马龙的心思,明明是他之前不要我了,随后又来找我回去做什么。
就在我心里难受的时候,马天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吓了我一跳,“你干嘛?”
他手心冰冷,不像马龙那样因为之前常年饮酒的原因,手心发烫。所以,马天一拉我的手,就吓
得我要缩回手。哪知他反拽的更紧了,“你都不会痛吗?”
什么意思?
我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的手指处,这时才发现无名指那里被马龙之前用匕首划戒指的时候,给划破了,鲜红的血液正一滴滴从指尖滴落下去。
直到看到手指流血,我才感觉到痛。恐怕之前太过心痛,根本就没有在意到手指上这点伤吧。
“别看这马龙久经花场,居然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滋滋,你好歹也跟了他那么久,还是他第一个领了证的女人,也这样无情的对待。真不像话…”马天带着点挑拨的口吻说道。
我闻言心里落寞极了,低下头努力忍着泪。
突然,我感觉到手指被一股温热包裹,我条件反射的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一幅不可置信的画面,那就是马天居然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口中,并且用舌尖舔舐指根处的伤口!
在我吃惊的时候,周围也传来他手下倒吸气的声音,他们和我一样,也感到吃惊了。
因为太惊愕,以至于我都僵住身子,没敢说话,直这样直直盯着他看。
他舔舐完之后,就松开我的手指,随后拽下自己脖子上装饰型的小围巾,绑在我的手指上。等弄完,他舔了舔唇瓣上沾的血迹,朝我看了过来。
我连忙缩回手,捂住被他绑起的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他,“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谁对你好了!”他却大声反驳我,“你是我的助手,我可不想你因为手上有伤,耽误我太多时间研究线蛊虫。”
话末,便不耐烦的催促我离开。
至此我便跟着他们离开了菜市,然后去了郊外竹林里的蛊室。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蛊室了,进来之前,和之前一样,服用了一颗血蚕卵。
进来后马天吩咐我跟他去了大仓库隔壁的蛊
室,然后我就发现之前那个空的大水缸这会居然盖了一个木头盖子,并且刚里面还传来“嗖嗖”的怪声,就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爬动发出的声音。
“这缸里面是什么?”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问马天。
马天因为刚把脖子上的围巾拽下给我绑手,所以宽大的领口大开,隐约露出了胸口处的马甲线,看起来还蛮有男人味的,不像之前给我那种娘炮的感觉了。
马天勾起屋子里方桌边的长椅坐下,单手撑住脸颊,朝我这边的大缸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之前不是让你弄熟那本笔记吗?如果你真的弄熟了,还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一句反问过后,目光就从水缸那边猛地朝我移过来,并且眼神很凌厉。
我被这邪魅又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努力回忆着那本笔记上对于嗜忆蛊的记载,终于想起来上面有一篇关于嗜忆蛊卵孵化的记载。于是尝试性的
朝他回答道:“我记得笔记上有一篇说嗜忆蛊是蛊虫中二十四类科目中的一类,属于线蛊类。所谓的线蛊类,就是长形软体虫,本身无毒,靠寄身在人畜体内迫坏其身体内部组织的一类蛊虫。培育这类线蛊虫的方法,古方是说“生于体外,活与体内,死于体亡。”大致意思就是它们出生的时候,是在寄主体外,想要活下去,就得寻找寄主,钻入他们体内,靠吸食寄主体内的营养或组织过活,随着寄主的生命终结,它们没有养分,也就死在了寄主的体内。”
“然后后面一篇还有记载说,它们随着寄主死去,如果寄主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