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嫂,你没事吧?”薇薇在我惊呼的时候,猛地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关切的问我。
就连正在收拾现场残局的金猴子也朝我不明所以的看过来。
我却指着地上的那人头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终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黑暗被一团模糊的修长背影代替,那修长背影就站在窗边,我甚至能看清窗帘是白底暗紫色花纹的,也能看清窗外阳光正浓,一棵银杏树的黄叶子正一片片被风吹下,知道窗外的景色是秋季。可就是看不清这道身影!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总出现在我的梦里?”看着这道模糊的身影,我在梦中询问他。
他似乎听到了的声音一样,微微侧过头,一露出侧面的轮廓,他的身影变得清楚些,只是,厚重
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眉目,我只能依稀看到他高挺的鼻子,和轮廓分明的唇。
他张合了唇几下,似乎对我说了句什么,可我却听不到。
“你能大声点吗?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着急了。
“米米…”他再次动了动唇,我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好像是在喊我的名字。
这声音醇厚充满磁性,让我感到有些害怕又心跳加速,还有一点熟悉。
“米米…”
他再次开口,声音大了许多,随后我的鼻尖传来尖锐的疼痛感,我吃痛的惊叫了一声,“啊~!”
随即,眼前的模糊身影一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刺眼的白光!
“米米!”
那团模糊的身影不见了,可耳边传来的呼喊
声却越来越清楚。与此同时,我眼前刺眼的白光中出现了一张模糊的脸庞。
我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前这张脸就变得清晰。是一张轮廓分明,五官立体的英俊脸庞。此时他正紧皱浓眉,深邃的黑眸中闪现着担忧之色。
这张脸我感觉好熟悉…
“你可真够虚弱的,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要不是我用针灸,你估计还不醒。”男人眸中的担忧很快被恼怒代替。
听到这没好气的埋怨声,我意识终于恢复,“马…马龙?”
我的声音,好沙哑!
“你就这样对你的男人直呼其名吗?”他听到我的称呼,不满的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被他捏痛了,彻彻底底的恢复清明。脑海里也迅速回忆起昏迷前看到人头的恐怖画面,顿时惊坐而起,一把钻进他的怀里,颤音道:“龙哥,我…
我看到人头了!”
“你是生物学的研究生,难道没有研究过尸体中的微生物群?一个死人头,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跟着我…”马龙嘴里说着嫌弃我的话,和大掌已经回抱着我,另外一只手也轻拍起我的后背。
都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可我发现,马龙他这个人才是口是心非,嘴巴上说着讨厌我,恨我的话,可身体却总是对我做出喜欢的动作。
这会被他这样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后背,我恐惧的感觉就消散了许多。渐渐回过神,打量起四周,这才发现我居然不在泗水镇那栋木楼中,而是处于一个陌生的卧室里。并且外面还隐隐传来车来车往的声音。
“这…这是哪里?”我一洞察到这一点,就挣脱出马龙的怀抱。
马龙面露不舍的朝我解释道:“昆城。”
“怎么在这了?我昏迷了三天?”我吃了一惊,再次打量了房间一圈。发现这房子装修的风格是
简单的黑白灰风格,衣柜是白色的,窗帘是黑色的,墙壁灰色,地板白色…反正看起来就知道是男人的房间。
我只问了两句,马龙随后却给我说了十几句。不过,这十几句话,就把我昏迷这三天发生的事情都交代了。
原来,我被吓昏之后,他就立刻带我来昆城了。原因他说有三点,一是他发现木楼里的蛊物都被M先生带人给毁了,没必要继续守在那;二是他担心马天和M先生会过去再找麻烦;三是他想通了。
前面两个原因我都能明白,可最后这一个我实在不明白,就追问了一句,“第三点你说想通了,是什么意思?”
他伸出大掌摸了摸我的头,难得的温声对我道:“我戒酒了。”
这和他戒酒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更为惊讶的是,“你居然戒酒了?真的假的?”
他可是嗜酒如命的人啊,每天一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喝口酒!现在居然戒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了,别一醒就这么多废话,快起来吃点东西。”马龙却不肯再回答我了,缩回抚摸我头发的手,伸手就拉我起来。
我见他拉我下床的力气很大,不禁好奇的一把掀开他的上衣,朝胸口处看去…
结果我刚掀开看到他只留着一块粉色拇指大小疤痕的胸口时,就被他一下捉住了手腕,随即恼怒的剜着我,“你做什么?”
我被他捏的手腕发痛,委屈的抬头朝他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胸口的伤怎么样了…”
他闻言,顿时像是想起这码事一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松开我的手,直接“豪爽”的解开了衬衣扣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