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他似乎看出我在担心被他进犯,所以,立马澄清道。
即使他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当着陌生男人的面tuo,于是扭扭捏捏的把上衣卷起来,露出大半个后背,才缓缓趴下了,“不就是给我背后治疗伤口嘛,我这样也可以的。”
“无所谓。”他不屑的说了一句,随后我感觉到身旁的沙发陷了下去,于此同时后背伤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刺痛感!
这让我忍不住“嘶”了一声,可他下手的力度依旧没有放轻。我只得咬牙坚持,希望他快点给我清理完伤口。
就这样熬了能有几分钟时间,他就给我处理好伤口了。等他停下后,我重重的舒了口气,头上、后背上已经满是汗水。
他给我处理完腰间的伤口后,就起身离开了。随后听到他好像走到房间里做什么去了,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我都快要忍不住睡着了,他才又走了过来,朝我嘴里塞了一粒腥臭的药丸。
“吃了,这是解牛钉蛊毒素的药,吃完大概一天时间就能发挥药效,解开你身上的毒。”他估计见我呡住嘴不肯吃,便解释了一下。
我一听是解牛钉蛊毒素的药丸,便强忍着怪味,咕咚一下给咽了下去,“咳咳…有没有水,好难吃!”
“我没有伺候人的习惯!”他并没有给我端来水,相反还没好气的丢下这句话,然后就听到他离开回房间的声音。
不给我倒水就算了,至于这样跩吗?我发现这马寨的男人都没好脾气。
碍于这药丸的味道实在太难吃,所以,他走开后,我艰难的起身,伸手到沙发附近摸索,希望在附近找到茶几,一般茶几上都会放着水的。
结果我运气还蛮好的,伸手摸索几下,真的找到了茶几,并且在上面摸到了瓶装的液体。拧开盖子,闻了闻,一股橙子的香味,可能是橙汁!
这可把我高兴坏了,端起瓶子就咕咚咕咚往嘴里灌,希望把那药丸的怪味从我的嘴里冲下去。然而,咕咚喝了两口,感觉这橙汁的味道怪怪的,是很酸,但还有股辛辣的酒味…
等等,这该不会是橙子味的酒吧?
我发现这一点,赶忙放下瓶,咳了几下。没多久,就头晕起来,并且身上燥热难耐。
我实在忍受不了,便解开了上衣的领口扣子,大口大口喘息着。可这样还是热,而且脑袋晕晕沉沉的,随后腰间的疼痛感消失了,整个人轻飘飘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突然舒服的感觉让我莫名的想唱歌,于是就扯开嗓子唱起歌来。
唱完脑袋里闪现出好多以前不曾见过的画面,是一个穿着酱紫色西服,戴着同款礼帽的男人朝我缓缓走近,随即手朝我一伸,温声说道:“我的东西
该还给我了吧?”
“什么东西?”我傻傻的问。
然而不等他回答,脑海里的画面一晃,变成了另一幅,只见他坐在我们学校的花坛边,一只脚搭在腿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托腮,戴着宽边帽的头缓缓抬起,我便看到他宽边帽下还戴着一副墨镜。墨镜下的唇微微一扬,“原来你叫米米,见到我是不是很吃惊?”
“你是谁?”我伸手拍了拍昏沉的脑袋,想要问他是谁,可这样一拍,脑海里的画面就消散了。那抹酱紫色的身影一晃又不见了。
我随后昏沉的实在离开,就“噗通”一下,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不疼,相反冰冷的地板让我很舒服。
躺下后,还是感觉天旋地转,随即脑海中闪现出一道修长的背影,站在明亮的窗边,外面的风吹进来,扬起了窗边的白色窗帘,也扬起了他的衣角。慢慢的他微微转身,明亮的光线将他完美的侧颜度了
一层光晕,“你究竟哪里值得他们接二连三的背叛我?”
他的声音醇厚富有磁性,侧颜冷俊,看我的眼神充满仇恨,冷的我只是脑袋里闪过这样一个画面,就已经瑟瑟发抖。
这个黑色修长的身影是谁的背影?
那个酱紫色戴帽子的男人又究竟是谁?
是我现在醉酒后产生的幻觉想象出来的人物,还是他们真实存在着的人物?
就在我努力想要判断出他们是现实还是幻想中的人物时,突然耳边传来急迫走过来的脚步声,以及思忆的一声怒吼,“我只不过是洗了个澡的功夫,你居然就把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催忆药酒给喝了?”
催忆药酒?
我艰难的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想要朝他那边看过去,可是,怎么抬头去看,也只不过是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模糊景象。所以,很快又无力的将额头贴回地面,“果然是酒啊…我说怎么喝几口就晕成这样
!呃…”
含含糊糊的说完这句话,我打了个酒呃,就在地面伸展开手脚,将滚烫的身子尽可能多的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早知道我就不该救你!真是气死我了。”思忆似乎走了过来,随即好像还用手推了推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起来滚出去,不然,我就把你喂我的蛊虫了。”
我正舒服着,哪里肯起来离开,伸手去推他搭在我后背上的手,“别闹,让我休息会…”
结果我手一碰到他推我的手时,就觉得触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