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名称,让我们各自挑一个,在后面写上自己的名字,以此作为今后发刊的目标。
散会后,博士大哥告诉我们,老师刚刚在会上比较委婉,他的实际意思是这次发刊是寒假作业,希望我们尽快出成果。
下楼后,同门在我耳边说:其实我们的毕业要求根本不需要发这么难的期刊,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的名声……
我反驳她:不是他想我们发什么期刊就能发什么。
作为文科生,谁不想发c刊,哎。
许久未见,大家又聚在一起聊了会儿天,就各回各家了。
期间,本人一向心直口快,想说什么说什么,很快收获一个迷妹,她主动跑来加我微信,并反复跟我说,喜欢我的性格。
另一个同门也说我心态真好,向我学习。
我满头黑线,最近内耗到无可复加,担不了这虚名。
实话说吧,这段时间陷入到了一个写不出来东西、阅读效率也不高的噩梦中……
就拿更新本文为例。
起先,我的flag是补写前面的章节——有那么几章没写完,所以要不就是接着写下去,要不就是重新写,但是每走到一个坑位,蹲在里面待一会儿,就发现憋不出东西,紧接着又换一个坑继续想内容。
兜兜转转,竟然绝大多数话题都写不下去,越写越不对劲。寻思着,我也不是在写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于是,换个话题重新写,然而信誓旦旦一定要写的东西,如今也写不出来。
天呐,越说越伤心了。
我好像又到了一个低谷期。
想逃避,也确实在逃避。
其实这种情绪反应在方方面面,不仅是写东西这一块儿。
比如和别人的交往、购物欲,乃至食欲等等。
我不是没经历过现在的状态,回顾高考后的日子,我每年都有一段这样的时光——无所事事、心情焦虑、一潭死水。
而这次不同的是,一个人在面对。
以往再怎么说,我妈妈是我唯一长时间陪伴的对象。
昨天,她想来南京,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电话里,她叹息了好多声,我也学着她叹息的样子,试图缓解气氛,但是没法,我最终没有松口。
我觉得现在状态真的不想见人,尤其是有独居的机会后。
前两天,一个大学时代的朋友跟我联系,问我南京有什么好吃的。
我说:你是要来南京玩吗?
她回:是的。
按照以往的作风,我会热情地欢迎她来玩,提前做好攻略,请她住在我家。
确实,我在来南京之初,就邀请过她。
但现在,我有点避重就轻,我说,南京我只知道有什么好吃的外卖。
然后她回了我一个表情包后,我就没有再回复了。
我知道再不主动一点,我就要失去这个朋友了。
但我现在仍没有做出行动。
对了,前段时间,读研期间的朋友联系我,我愿称之为大浪淘沙后,在南京最好的朋友。说要找我跨年,问我在南京吗?
我看见消息时,已经是几个小时后,我又是毫不犹豫,撒谎说自己回家了。
其实两天后才回家。
半个多月前,她也想来找我玩儿,我当时生病了,但也痊愈得差不多了,可我还是用生病推脱了。
我清楚地知道,她可能不会再主动找我了,或者说她找我,我再有事拒绝的话,八成没有下一次了。
事不过三嘛。
但是我很难保证最近她要是找我,我一定会去赴约。
这些是不常联系的朋友。
还有经常联系的朋友,我最近好像也失去了表达欲。
我昨天还在想,要不要给她们打个视频,因为每次跟她们打完视频电话,我心情都会很好,但是昨天蹦出那个念头后,我很快摇摇头,只觉得无趣。
所幸今天跟同门们见面后,我虽挺累的,但是表现出来也还算活跃,心情也轻松了些许。
可以说,每次见完导师后,我都挺开心的,不管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成果。这并不是说我有多想见到他,而是这次见面后,意味着又有很长时间不用见面了,哈哈哈。
今天可能是众多人在,所以没有哪个人被集中火力炮轰,唯一让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说我们是一群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有事时才来找他,平时人影子都不见。
哎呀呀,真是冤枉啊,有苦说不出。
新的一年,那就dream一个多见面?
论文指导舍他其谁?
看官:果然是个利己主义者。
我:……
1月15日
昨晚早早睡下,今天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学校图书馆自习。
自从搬家后,我没事都是去老校区,昨天去的是另外一个校区。
本以为一个近,一个远,但实际都走一遍后,发现近的也没有很近,来回也要一个多小时了。
老校区没有共享单车,需要步行的地方比较多——抛开别处的步行脚程,从地铁下来后,又要在学校穿行十几分钟才能到目的地。
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