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一直以为马伯庸和马伯骞是一个人,心想着小伙子整挺不错,又写书又演戏的……所以他俩只是名字相似,实际上没有一点关系,是吧?
本来想晚上写点东西,但是一打开剧后,就没刹住车,看到凌晨两点!哎呀,脸都笑烂了,我的少女心啊啊啊,恋爱果然是看别人谈才有意思。
好吧,确实是个乏善可陈的一天。
7月8日
早上八点多,迷迷糊糊爬起来点了tims的拿铁和肉酥芝心油条。他们家的油条我想吃很久了,学校里开的tims品种比较局限,没有这个。好处就是线下经常有活动,单买或是套餐都挺划算的。
说起来,我第一次吃贝果,也是他们家。口味确实可以。
因为要等一个多小时,我又继续躺回床上,知道等会外卖上门,所以睡得不是很踏实。
做了个了梦,梦里我打开外卖软件,显示外卖员拒绝接我这一单,梦里恍然大悟——难怪等了这么久,还没等到。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使我从睡梦中惊醒,是外卖小哥的电话。
呼,虚惊一场。
我接过外卖,尝了几口,心心恋恋的食物,味道一般。中间夹的那块软趴趴的麻薯,我觉得属实没什么必要,现在很多茶饮店的果茶里也喜欢加麻薯,这是什么新潮流吗?
周末嘛,主打一个补眠,我放下此等让人兴致缺缺的食物,重新酝酿睡意。
再起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又点了个外卖。洗漱一番,坐在电脑前,开始写论文,以及写《非全日常》。
其实工作日下班后,我也常常坐在电脑前吭哧吭哧地写东西,但是效率很低。
某日,前一晚休息得不错,中午也睡了快两个小时,当日的工作内容也不辛苦,按理说回家后精神状态应该还不错。谁知坐在电脑前,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击着键盘,索然无味,一点想法也没有,最后呆呆地盯着屏幕。实在是没有一个正面的情绪支撑着我,只好合上电脑,如释重负。
当写作变成一种负担的时候,但就不要勉强自己了,这样只会让兴趣爱好,变成束缚人的枷锁;当精力充沛,思绪如泉涌时,就一定不要摆烂,想着放放再写,而是要坐在电脑前,一鼓作气,再不济也要把最关键的几个点记录下来。——这是我最近的一点小感悟。
说起南京的外卖员们,我觉得他们绝大多数都挺和风细雨的。遇到过好多次,明明人已经站在我家门口了,但不会鲁莽敲门,而是打电话通知我。在老家时,我也常常点外卖,但从未遇到过这种,都是很大力地敲门,不,更像是在拆门。
独居女性点外卖时,总是需要多注意一点。比如把姓名改成男性化一点的,因为我的名字本身就很中性,所以我只将后缀从女士改为男士,餐具一般会填两份。
有人敲门,我会看一下猫眼,确定是外卖后,开门取餐。不会让他们放在门口,等他们走了之后再拿。因为我觉得这样反而让他们察觉到,家里就我一个人。而且开关门是个很瞬间的动作,往往我们还没看清彼此的脸,门已经被我合上了。
还有一种情况,楼下的单元门关着,外卖员会打电话问我密码,挂断电话后,我就会站在电梯口等他们。这种应该更安全点,只要在公众场合和非密闭空间,危险性就会降低很多。
只有一次,我在家敷面膜,突然有人敲门。我心里很好奇,没点外卖啊,就躲在门板后,问了声,谁啊?
外面的男的大呼,顺丰快递!
谁能想到那次快递,大晚上的下单,第二天就到了呢,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碍于我顶着那款空调面膜开门怪吓人的,我就没开门,让他放在了门口。其实我觉得快递不给开门,比起外卖小哥,更有安全隐患。外卖员不会固定送某个小区,但是快递员却是固定的啊。这么来回几次,他们中的一些有心人,不就很快知道谁谁是独居状态了?
当然,如上只是我的一点逆向思维,还是要结合具体情况,遇事警惕泛化。
傍晚,我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出门。
最近物业相当不给力,平时垃圾放在门口,会有人收拾,一天不止一次。而现在,垃圾放在门口两天,都没有人管……我住的这个小区的物业费是参照公寓标准收费的,并不低,现在居然罢工了。
不过,倒垃圾却刺激了一波消费。
学校食堂:我谢谢你。
我原计划是倒个垃圾,拿个快递,出门后,想着出来都出来了,就去学校逛一下吧。
去了学校后就想着,来都来了,吃个晚饭再走吧。
我点了份猪肚鸡,配上一碗米饭。实话说,更多地是冲着这碗米饭。从昨天到今天,我已经有24小时没吃米饭了,就开始想念……可能就像北方人对面食的执着,我对米饭也是这样,两顿不吃就会想念,吃别的东西也可以,但是总觉得差点什么。
7月9日
上午快十点翻身起床,收拾了下去新街口吃点好的,然后下午去南京博物馆。
周末的地铁是温和的,一路晃悠悠,一点也不拥挤。
逛了几家商场的负一楼,最后锁定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