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姐(1 / 2)

他脸上的淤青很扎眼,已经在努力无视可盛老二派头拿得太足,太刻意,他就差转过来说“卫汾汾你打人我要报警抓你”。

“二哥,二嫂呢?”我紧张地搓搓手四处寻找葛芸云的踪迹,盛汲势抬起杯子抿了口他哥泡的茶,也不晓得是不是被茶叶扎了嘴还是伤口太疼,他淡然的表情凝在脸上。

“小云回娘家拜年了,老二脸上不大好看就没去。”盛老大看起来心情不错,他端着切好的水果放在桌上,两个人一个坐在左侧一个坐在右侧,我想要逃,却逃不掉。

“哦哦,看来我来的不巧,要不先走下次再来?”

完完完,葛芸云不在我这很难顶,在外面打人起码还有周冉和宋芷帮着撑腰,要是盛老二提什么过分要求我总不能当着老大的面对他饱以老拳吧!

“你来不是为了拜年,有什么就说。”盛汲势放下茶杯淡淡道,借机跑路的计划就这么被扼杀在摇篮,盛老大似乎也知道我的来意,侧着身子单手支起下巴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哟,我才发现汾汾这脸也不大好看啊,大过年的怎么了,说来听听,大哥看看能不能替你出口气。”

我刚要开口,盛老大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伸手扳住我的下巴左右摆,前天那群人出手没收住劲儿,我那脸花得跟盛老二不相上下。

“嗨呀,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小心磕到的罢。”

扒开他的手我转头继续和盛老二谈,但盛汲势的眼神并不在我身上,他盯着盛老大的眼神透出的冷冽只恨不能化成冰锥扎在老大身上。

“二哥,我还是得奉劝您一句,违法乱纪的事情做不得,国家饭好吃但也没有那么好吃,你要是这因为这件事进去了,谁来照顾二嫂,二嫂也不容易,大哥又被退货,我又不在老宅,二嫂又要上班又要忙家里事,您多替二嫂想想吧。”

“合着你登门就是来问罪来了?”

盛老二一口气憋在心口,我望着这位明知故问的老阴沟,痛心疾首道:

“难道不是吗?”

“我能让人打你吗?”

盛老大面对自爆卡车拉高音调“哦”了一声。

“你搞出来的事?”

“我搞什么事了,卫汾汾你平心而论,上次约我出去说谈事情,谈着谈着你把我打成这样了我放过一个屁还过一次手没有?”

“你自己手脚不干净你还怪起我来了,要算是吧,给钱催债的是不是你,拿老娘存折和房本,我秉着一家人有事坐下来好好谈,你偏要拳脚相向还是我的错了?”

说着说着我激动地站起来指着盛老二鼻子破口大骂。

盛汲势从出生到现在,能指着他鼻子骂脏话的人不超过三个,其中骂得最狠最泼的就是卫汾汾。

“盛汲叙能有多干净,你两口子别在这里装大尾巴狼,是,事情就是我撺掇别人搞的,欠债还钱的老道理需要别人教?”

破防了破防了,这个阴招小儿破防了!

“欠债的是卫婷婷干我屁事!”

“卫婷婷不是你亲姐妹吗,你不姓卫的时候再来说这句话。”

盛汲势烦闷地一抓头发,盛汲望嘴角越咧越开,我调转枪头对着他就是一句。

“笑什么笑,你就是好东西了?”

“卫汾汾你怎么说话呢?”

“咋的你还听不懂人话了?”

盛老大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涵养好不跟我计较,我白他一眼对着盛老二摆出条件。

“我三姨不姓卫你少去骚扰他们,我能报警他们疼惜高中那个不中用的不敢,人家年纪也大了,盛汲势你有没有尊老爱幼的道德心?”

“又跟我提条件了,我还比你大三岁你能不能尊老爱幼?”

“你要嫌自己年纪大趁早退休滚进养老院呗。”

“卫汾汾!”

“我的条件就这些,牛奶水果爱要不要,盛老二你别得寸进尺把自己玩进去了,告辞!”

说罢我就拎着包昂首阔步走出盛家老宅,那种欠债的是大爷的丧德爽快感终于被我感受到了!就是那种他看不上我但就是搞不定我的,凌驾于道德之外的,使人乳腺通畅,浑身轻松的快乐充满全身,自己站在法律中线跟我提道德底线,爱谈谈不谈滚蛋!

盛老二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他看向满脸鄙夷的大哥寻求认同。

“盛汲叙最近是不是太没规矩了,没他卫汾汾哪来跟我们吵吵嚷嚷的底气?”

“也不是,主要人家也没说错,你手脚不干净,吃着碗里的还望着他碗里的,汲叙怎么能忍你?”

在盛老二无声地谴责下盛老大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话锋一转,为自己找补道:“但不过是有点没规矩了,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更别因为女人捅出什么篓子。”

两人边喝茶边聊天,在屋外刚从娘家回来的葛芸云静静听着,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迟迟没有用力压下去,她仰头注视天空,这片天虽大,可遮盖住四个角的屋檐却将天空囚在方寸之间。

“什么,你又把他喷了一顿?”宋芷忽然拔高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疼,不由把电话拿远了些。

“嗯,连盛老大也喷了。”

“好啊,真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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