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就吴飞一个人,还有谁有想要加入的,赶快报名。”等了一会,看大家都不做声,老村长又开口问道。
“能不能不要签那么久的合同,要是 3年一包的话,我家也来一个,十年太久了吧。”这时,张炎熊说话了。看他在那里半天不吭声,还以为刚刚跟吴飞说的话是开玩笑的呢。谁知道想那么久,是嫌承包期限太长了啊。看来还是对经营好水库没有信心,说到底还是没钱啊。
“这是村里商量好了的,三年一包太麻烦,要是三年以后不包了,像前几年一样一直没有人承包,水库就荒废掉了。”老村长直接就打消了张炎熊三年一包的念头。
“最后问一次啊还有人要承包的吗?没有就定吴飞了。”
又等了几分钟,几个老烟枪都抽完二根烟了,都没有人出声说要承包的。
“那这样,除了吴飞,大家都不愿意承包,那水库的承包权就给吴飞了。大家可以散了,村委和各个小组组长留下来,开一个会。”
吴飞也跟着大家往外走,现在水库的承包权到手,其他的也不急着一二天。
“小飞,你不要走,开会就是说你水库的事情。你这个正主走了,我们说什么。”吴飞正要走呢,老村长在后面喊道。
“五爷爷,我还以为你们有别的事情要开会呢。”
“今天就说水库的事情。吴邦,当时村里在水库放养了多少鱼苗?”五爷爷对吴爸说道。
“当时放了二批鱼苗,前年放了四千块钱的,去年有放了的2千块钱的鱼苗。总共鱼苗是 6千块钱。”作为村里的文书,吴爸对村里的那一点家底一清二楚,再说前二天还特意拿出来看过呢。
“刚刚也说过了,不管是谁承包了水库,都要把鱼钱先支付给村里面。一共放了六千块钱的鱼苗,现在大家估一下,算多少钱合适。吴飞,你自己说一下。”
“那五爷爷,我说一个数,大家看怎么样。水库里的鱼就算三万块钱卖给我,我再一次支付十年的水库承包款给村里。不过我想签三十年的合同。”想着昨天老爸给自己说的话,吴飞开口说道。
虽然村里放了六千块钱的鱼苗,可是这二年都从来没有喂过什么草料,想来水库里的鱼也长不了多少。大家心里也应该是清楚的,出三万块钱买水库里的鱼,吴飞是摆明吃亏了的。
不过吴飞也不在乎那一点钱,自己吃点亏,总好过以后被人说闲话的好。等过一段时间,把空间里面池塘的水弄进水库里面,就不行水库里的鱼不长。
听到吴飞开口就三万块钱,刚刚还在商量的几个村委就不再说话,互相看了看,纷纷出声同意。
“好,那水库的鱼就三万块钱卖给吴飞了。等下吴飞你就把钱交给吴德彪,再把合同签了。”
“还有一个事情,就是上面有政策,关于农村水利设施维修的,我们村由于这些年终水稻的不多,灌溉也一直要不了多少水,所以也没有去申请那一笔资金。现在吴飞想包下水库来养鱼,我想顺便也把这一笔资金申请下来,把水库维修一下。大堤这几年也实在破的快了一点,一洪道到二洪道之间这一段的大堤破的最严重,根本就蓄不了什么水了。”
“不过到时候申请下来的资金必定是不够彻底修好大堤的,所以其他的资金我有一个想法,看我说一下看,然后大家商量一下。”
“吴飞不是说想承包三十年吗,那不够的部分就在吴飞后面二十年的承包款里面扣除。大家看怎么样?”
听了村长的话,大家又互相商量了起来。
想到自己以后的打算,反正今天已经吃了亏的,吴飞也就不怕再吃一点亏,反正到时候大把赚钱的时候还长着呢。
“我同意村长的决定,村里帮忙把资金跑下来,我留下10%给村里做经费,其他不足的部分,我个人补足。不过村里也要给我一点补偿,我家老屋后面村里不是还有一大块山地吗,我想要一起承包下来。”
“那不行,那一片荒山足足有 200多亩的面积,按现在镇里面规定的最低价格一年 50元/亩,那也是一万块钱一年。按荒山承包最低年限 30年来算,那也要万,修大堤再怎么样也不要那么多。”吴飞刚刚说完,马上就有人站出来反对。
老屋后面那一片山头,原先是大队的一片茶园。分成一块一块的,承包给村民们打理。小的时候茶叶还值钱,吴飞家里也承包过几亩茶园,年年都要摘几次茶叶。后来随着茶叶收购的价格越来越低,慢慢的也就没有人承包了,时间一久,茶园也就荒废掉了。
现正在山上除了吴飞家里的山头上被老爸种了一些树木,属于大队的那一大片山头就完全荒废了下来。除了稀稀散散的一些杂木、一些老茶树,就只剩下茅草和荆棘了。
而吴飞的目标就是那一些老茶树。其实吴飞他们村里的茶叶在一二十年以前,在他们附近几个县市还是有一点名气的,不过后来因为分散经营,比不过别的大茶园,慢慢的也就荒废掉了。
“大家听我说,我的意思是把那荒山包给我,不是不给承包款。承包款还是照给的。”
听到吴飞这样说,大家也就没有意见了。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