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后山(1 / 2)

王嫂子和她丈夫王呈山相视一眼,都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尤其是王呈山,一想到自己误认为那女子是细作,还往人屋里吹了迷香,心里就一阵羞愤,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着。

林予北看着两人不自在的模样,他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只是转念一想,这二人可能是没怎么与外人接触,一时不自在,才如此拘谨的吧!.

他想了想,劲量使自己的语气柔和些:“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王呈山有些忐忑的回道:“我姓王……”

林予北见王呈山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当即接过了话。

“瞧着您比我年长,我就托小,称您一声王大哥。

我听外面的兄弟说您是村子里的赤脚大夫,不知我家娘子不知伤的严不严重?”

王呈山哪里知道,他目光闪躲着,还是王嫂子生怕他说错话惹恼了面前的官爷,急道:

“小兄弟放心,她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昨日夜里醒了的,还喝了一整碗粥下去呢。

就是身上到底是有伤,我担心她夜里睡不安慰,就点了些助眠的草药。

咱们若是走的快些,到的时候她估计还没醒呢!”

这番话是王嫂子在心里仔细琢磨过得,左右昨日夜里点迷香的时候又没有其他人知道。

等到时候人家发现了来质问,倒不如自己先说出来,反正那迷香对人身体又没害处,相反,闻了睡一觉醒来,还能使人精力充沛。

王呈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自个媳妇,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要是他也有就好了。

果不其然,林予北也没怀疑王嫂子的话,他听完后,还感激的同二人拱手道谢。

王嫂子连忙摆摆手,脸上的尴尬神色更甚了。

马车走的很快,没一会就到了王嫂子他们的村子。

祁兆坐在车辕上,同里面喊道:“到村口了,该怎么走?”

祁兆的声音打破了马车内压抑的气氛,王嫂子掀开车帘,大口的呼吸了着外面的空气,缓过劲后,才指明了方向。

村子里很是安静,正值壮年的人们在县城做活计,年纪微长的人们下地干活,孩子们无论男女,都在村里的学堂读书。

马车穿过村庄,停在了王呈山家门口。

几人下了马车,门上,偌大的铁锁格外引人注目。

王呈山讪讪一笑,从怀里掏出钥匙来,走过去将门打开。

王嫂子站在门口,指了下李玉姝的那间屋子。

“院子比较小,就那一间客房,她就住那里。”

林予北顺着她的话看过去,距离不远,可他却宛若近乡情怯的游子一般,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中竟升起几分紧张来。

好半响,他才抬腿走过去,推门而入。

房间不算很大,除了床和桌椅,什么都没有,屋内残留着淡淡的青草香,想来就是王嫂子所说的助眠的草药。

他走向床边,被子盖住了枕头,仔细可以瞧见床上有个隆起。

林予北心里又气又无奈,这么热的天,还这般盖着,也不怕闷的慌,明明之前从未见她这般睡过觉。

他颤抖着手,握住被子的一角,哽咽着喊道:“阿姝……”

话还未说完,他掀开被子的手就愣住了,只见被子下并无人存在。

反倒是放了一个枕头,那个隆起,就像是用来迷惑他人的一样。

他拿起枕头,不可置信的回头,与王呈山夫妇二人的目光对上。

“你们不是说她在房间内吗?”

王呈山夫妇二人也愣住了。

王嫂子更是喃喃道:“不可能会不见了的啊?

我们走的时候还来瞧过,人明明在床上睡觉的。”

若不是确定李玉姝在昏睡,他们也不敢就直接锁门离开,去县衙报官。

林予北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他的心脏仿佛瞬间停止跳动了,脑袋也是嗡嗡直响,一股寒意袭遍全身。

一路走来,每每获得了线索,待他寻去时,却总是与阿姝错过,莫非苍天都不愿让他找到阿姝吗?

林予北的双拳捏的死紧,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

一旁的王呈山夫妇被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作声。

好在这时祁兆走了进来,他听见林予北的话时,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赶忙在四周查找了下,果不其然让他找到了些许线索。

“林兄,你冷静些,我已经发现了嫂子的踪迹!”

祁兆的话宛若一抹甘泉,让林予北从绝望中苏醒过来,他的双眸中又燃起了希望,激动的看着祁兆,急切的说道:“在哪?”

祁兆领着他走出去,王呈山夫妇二人相视一眼,面面相觑,却也跟了过去。

一行人走到水缸前,祁兆指了下水缸上的木板,道:“你瞧这木板上,有些好几个凌乱的脚印。

我派人去墙外瞧了,确实有人落地的痕迹,嫂子应该是翻墙出去了,只是至于为何翻墙离开,就只有找到她才能知道了。”

一旁的王呈山夫妇一听,心里莫名一虚,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

王嫂子靠近王呈山,压住声音问:“会不会是林家娘子知道了咱们点迷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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