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感觉怎么样?”
林予东闻言,目光扫过厨房那未合上的窗户上,里头的张泗熟练的拿起菜刀,然后在林予西的指示下切着菜。
他点点头,回道:“看着倒是不错,就是一开始进屋那会像是有些反应迟钝……”
“不会吧?”
林予北微怔,随后回过神来说道:“他之前是在一家桌椅铺子里头做伙计。
当初咱铺子的桌子本来也是要去那边预定的,他嘴皮还挺利索的,说话也讨喜,谁曾想那家铺子的匠人竟是不愿意做。
我便换了家铺子,找另外的匠人做的。
这今日早上见到他时,一时还没认出来,等认出来后,下午还去打听了会。
说是那铺子生意不好,掌柜便怪罪在张泗头上,后来又听了那鲁匠人的话,将张泗给辞退了去。”
林予东将这番话听言,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半响他才道:“这铺子生意不好和张泗有关?”
林予北摇摇头,接着说道:“说来也好笑,这鲁单竟是偷偷来打量过咱家的桌子。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竟是恼羞成怒,将气撒到了其他客人头上,这般一来,那生意能好才怪。”
这江河县本就不大,有什么消息,这几人聚在一起喝喝酒,吃吃菜,便流传出去了。
林予北下午就是随口问了下一个木料铺子的掌柜,便得到了这个讯息。
林予东的神色有些复杂,嘴巴一张一合许久,好半响才说道:
“那应该辞退不该是这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