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因为那臭小子哭的烦了,打了他两巴掌,小舅子看到了,当即七八人压着他,把他给大的只剩下一口气。
李芝看到这阵仗也怕啊,她很想跑,但是自己的儿子在他们手上,能跑去哪儿?真的把儿子给打得死了,自己就真要没人送终了。
她哭的声撕裂肺,想要上前阻止,但是有几个恶婆娘上来,薅着她就左右开弓怒扇巴掌。
嘴里骂咧着:“你这个杀千刀的,丧尽天良,大人的恩怨你竟然打到孩子身上,我警告你啊,以后你再敢上我村里闹事,你们就别想离开村口了。”
“我要让你们站着过来,躺着出去。”
当天,乔国威一个五大三粗的被打的毫无还击之力,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似的,动也不动。
李芝哭的啊,撕心裂肺的,等他们走了,连滚带爬的去触碰他的鼻息,感觉到还有气儿之后,哭的更大声了。
她趔趔趄趄的跑出门,门口很多看戏的村民,她求爷爷求奶奶,哭的凄凉的跪地求人,让他们帮忙把乔国威送到医院去。
毕竟是人命关天,就算再看不顺眼,也不好袖手旁观。
乔国威住了半个月的院才好,又待在家里躺床上养了一个星期,一个月不到,生龙活虎,能吃能喝。
他们不服何家那边人的做法,但是那天晚上的阵仗,他们也是真的怕了。
乔岚跟乔阳的抚养权他们没有放弃,但缓下来,等寒假放假了,再去追究。
现下的问题是,他们家的积蓄不多了。
何翠凤走了之后,就没有补贴过家里,李芝也因为乔国威,很久没有出去找活儿了,乔国威游手好闲,一分积蓄都没有,只会喊娘给钱,要吃好喝好。
之前存下的钱在这么耗下去,再多也撑不了多久。
于是,他们就打到了乔念身上。
李芝护着乔国威,一张长脸很凶,怒气腾腾:“好啊,孙女拿到对着奶奶喊打喊杀的,你对得起你爹妈?有本事你就过来,一刀把我给杀了。”
陆梵走进两步,把她手上的镰刀给拿到自己手上,在她耳边哑声道:“我不在意,你也别生气了。”
他知道她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她就是不能听到别人骂自己,稍微听到恶意不好听的话,立即炸毛。
他在安抚她的情绪,低低的哄道:“没事,你男人我能搞得定?”
乔念生气的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总是给陆梵添这么多麻烦。
她的眉头紧蹙着,眼底蕴着挥散不去的忧愁。
陆梵抬手捏捏她的小脸,笑了声:“这么晒,脸都晒红了,进去吧,我来解决。”
他推了推她,让她进去。
乔念想留在这儿,陆梵说:“听话,进去。”
看着她进屋里房间了,陆梵才转过身,视线落到眼前这两个厚颜无耻之徒。
乔国威哼哧一声:“你也不想被村里人戳脊梁骨说三道四,基本的规矩还是要守的,我把乔念养这么大,好不容易有能力可以养家了,转身就嫁给了你,我们这边一分钱都没有收到,你们连门都不正式拜访,知道村里的人说的有多难听吗?”
陆梵从兜里拿了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
乔国威以为他是要给自己的,脸色顿时好了很多了,正准备要伸手,却看到他衔在自己嘴角咬着,点燃摇头,熟练的吞吐烟雾。
乔国威僵持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着,手握成拳收回来。
陆梵呼出一口烟,沉声开口:“外面的人说什么我没听到,我只听到了前前段时间就被人打进医院要死不活的八卦,因为犯罪进监狱蹲了一段时间,乔岚乔阳的抚养权送出去了,出来不认账,翻脸不认人,妻离子散,豪好赌好酒还好piao,一无是处的废物,这些都是我从村里人嘴里知道的。”
“hetui”乔国威对着地上咳了一口痰出来:“我乔国威行得正做得正,从来就不干犯罪的事,要是我真的做了,警察会放我出来,都是流言蜚语。”
说着说着,忽然发现话题给骗了,极其败坏怒吼:“你别跟我说废话,你要是不给一千,我就不会让你好过。”
陆梵冷笑一声耸肩,对他的威胁,丝毫不慌:“你确定要来在这儿?”
乔国威扬起下巴挺起腰板:“对,不给就不走了。”
“行,那你就呆这儿。”他不温不火的幽幽道:“但凡敢踩尽里屋的大门一步,你就别想站着走出去。”
说完,他转身往里屋里面走。
李芝跟乔国威对视一眼,咬了咬牙:“你什么意思?不给?”
陆梵瞥了一眼:“一分不给。”
乔国威怒极,冲上去就上手要打他。
但相比较他笨拙的出拳速度,他刚抬起手,陆梵当即抓住他的手腕一扯,动作利落迅速的给了他一个结实的过肩摔。
乔国威惨叫一声,李芝哆嗦着往后退了一步。、
乔念听到动静,赶紧探出个脑袋看了一眼。
看到陆梵毫发无伤的站在那儿,乔国威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蜷缩着哀叫,眼里的担忧全无,取而代之的小兴奋。
好了吧,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