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云站在不远处,一挑眉,随即笑出了声,她眉眼弯弯地看着秦邬,神情温柔,毫不避讳众人的目光来到秦邬身边,扯着他的领子吻上。
唇齿交融间,阵阵热意涌上心头,江鹿云抚着男人的眉眼:“这些日子不见,小猫咪长大了。”
她侧过头,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咬上了秦邬的颈侧,力道小得跟猫磨牙似的。
秦邬顿时什么余确什么打架都不在乎了,脑子里只剩下怀中的人,他顿时收了蓄力的脚,任由江鹿云在自己颈侧磨牙,抱着她像小孩一样左右摇晃,开心得尾巴直甩。
“好了。”江鹿云被晃得没了脾气,一把捏着他的狮耳揉弄,“稳重点。”
“才不要。”秦邬将额头抵在江鹿云肩上蹭,委屈巴巴道,“再抱一会好不好?”
江鹿云捧起秦邬的脸,指着余确:“先帮我报仇,在做其他的。”
“好嘞!听老婆的话。”秦邬立马恢复状态,但看那春风得意的样子,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有老婆。
其他的人纷纷表示没眼看,余确更是脸黑成了锅底。
他气得险些咬碎一口牙,但也只在江鹿云身上停留了一瞬,估计了现在的情形,最终选择离开。
江鹿云他现在尚且没有把握能胜,如果再加上一个秦邬和与秦邬搭档许久的治疗系玩家叶轻雪,他就毫无胜算。
那不是他最顾虑的,他担心的是,秦邬来了,那“斗地主”组织核心队伍中的另外两个人也可能即将到达这里,而自己这边的人也在赶来,这样下去极有可能升级为两个组织的战争。
余确深吸一口气,无人能杀死自己,但他不想这么久的心血毁于一旦,现在不是和“斗地主”硬碰硬的时候。
他眼底沉极了,强行压制的杀意浓如实质,火龙的翅膀在身后展开,向内城而去。
突然一道人影闪现,拳头从天而降,他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白色,就被那一拳揍得坠落地面,砸了一个大坑。
余确躺在坑里脸色几变,俊美的脸庞已被夹着血和尘土的头发糊得脏乱不堪,他挣扎着站起身,终是没能忍住吐出一口血。
“秦邬!”余确恨声道,“现在与我作对不是好的选择,阿拉贝拉会更加引人注目成为众矢之的,你想她被举报捉回去吗?”
一场大战已经将四周逗留的玩家吓得逃离,此时打斗声停下,他的声音也就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苏禾一群人蹲在战场外的屋顶上嗑瓜子,咔嚓声不断响起。
张妍呸的一下吐出一块瓜子壳,砸吧砸吧嘴:“姓余的说什么鬼话呢?就这样还想招惹我姐,要是我老大也像他这样又当又立的,不得剁吧了喂她的小青藤。”
续上次吃了惊天大瓜后,她对江鹿云才是自己真嫂子这件事接受良好。
“啧啧啧,瞧瞧我秦爹帅的,今天是高光时刻。”牧扬又从自己研制的食物道具里抓了一把瓜子分给其他人。
烟尘四起,秦邬活动着肩颈走向余确,他如牧扬所说,非常帅气地蹲在余确跟前,然后,下一秒就被飘在空中的灰尘呛了一个震天动地的喷嚏。
牧扬嘎嘣一声,口中的瓜子壳碎成了渣:“…………”
果然,秦爹的帅气撑不过三秒。
他这么想着看向收了手,又开始闲得打哈欠的江鹿云,突然沉默,连磕的瓜子速度都变慢了,一颗瓜子连带着壳在嘴里被嚼了个稀烂。
完球,秦爹打完后,自己岂不是就要开始做江大佬给的任务。
“来来来,买定离手了,咱姐今天会不会和老大回去。”张妍招着手,兴奋地组织了一场小赌,“赌注是积分,我选会,先压一个0.5分。”
其他几人跟着下注,但投到最后,选择江鹿云会跟着回去的只有张妍一票。
张妍睁大了眼睛,一摊手,瓜子都飞出去了一小把,她不解道:“为什么?为什么?小情侣久别重逢,不就是该黏糊在一起吗?”
她又指着牧扬:“其他人不选也就算了,你居然也不选!”
牧扬忧愁仰头望天,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许是他怨念太重,那边的秦邬又打了一个喷嚏。
秦邬揉了揉鼻子,没有理会,而是嗤笑着对着坑里的余确道:“她是个人,而且是很厉害的一个独立的人,你猜她在不在乎被举报?再说了,那是我老婆,不是你的,你瞎操心个什么劲?”
他歪了歪头,额前的白发也跟着晃了晃,看向江鹿云时笑起来眼中带了光,竟很有些意气风发的少年气。
说完,他不等余确反击,再次一圈砸下。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他的拳头触了个空,在意识到余确要逃后,他拔出骨刀,耳尖微动,随后朝一个位置砍下,这一刀爆发力十足,劈下后的刀风将地面割了一道裂缝。
一道极细微的痛呼声响起,秦邬直接抬手横劈过去,但这次,他劈空了,周围再无余确的痕迹。
就在这时,方才砍中的地方掉落了一个东西,那东西有近两米长,通体火红,带有骨架,这是余确的半边翅膀。
此时翅膀与肩胛骨的连接处还在滴着血。
“滑不溜手的蛇。”秦邬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