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局势。
那日,孟清也如往常一般待在房中,只等着乔时雨伤势好些,便动身出发。
可没成想,却被一伙人突然闯进屋子,为首之人,正是裴青烈身边的张肃。
“你便是孟子清?”
张肃一脸凶狠。适才有奴婢采薇,徘徊在王爷寝居院门外,待王爷经过,便跪下称有要事禀告。
而这所谓要事,便与世子大婚之日的刺客有关。听那名叫采薇的奴婢讲道,陆微言身边新来的侍女孟子清,初至王府便一夜未归,偷偷摸摸,定是心怀不轨之人。
张肃问她可还有更多证据,采薇犹豫了一番,道:“那孟子清是蓄意接近我家小姐,她的身份,本够不上陪嫁至王府,但奴婢曾亲耳听到,她求小姐一定要带她一起,小姐心善,被她裹挟,可奴婢却未被她蒙蔽,时时注意着她的动向,果然,在大婚当日,她便露出了马脚。”
裴青烈听后,当即叫张肃去将那劳什子孟子清捉来,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采薇见目的得逞,得意之于,还不忘维护自家小姐:“王爷,我家小姐是无辜的,她也是被奸人所蒙蔽。”
她以为这般,便能将陆微言摘开,可裴青烈便是那不讲理之人,他听后,阴恻恻道:“你倒是忠心,待本王缉拿到刺客,必重重赏。”
赏你一身剐。裴青烈冷哼一声。
所以,才有了这么一遭。面对张肃的质问,孟清也呼吸一滞,连忙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将军,奴婢……奴婢是。”
作出一副怕极了的模样,并非张肃瞧不起女人,可一见孟清也那副小身板,便不觉她能顶几个事,是以极为轻视。
“跟本将走一趟吧。”说完,便有侍卫过来擒住孟清也。
孟清也并未挣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肃来抓她,必然受了裴青烈的命令,他叫的是孟子清,表面她的真实身份并未暴露。
孟子清,只有陆微言知晓这个名字,但她,是不可能向裴青烈告状的。
还有……
采薇!孟清也脑海中乍然浮现这个名字,采薇也知晓孟子清这个名字,且采薇看不惯她许久……
思及此,孟清也稍稍放下心来,采薇并不知实情,便是给她安上个刺客名号,也并无实证,裴青烈将她抓去,定会以她为线索,逼她说出更多。
她暂时不会死。
“还愣住干什么,走啊!”张肃不耐烦道。
孟清也双手被擒至身后,压着背,并不舒服,她抬脚,一出房门,搜索着陆微言的身影。
得将她被抓之事传出去。
张肃来时闹出的动静极大,孟清也苦寻的陆微言正在院中,不发一言的瞧着这边的动静。可观她面上关切不似作假,孟清也唇瓣微张,默声,“找世子。”
陆微言发觉孟清也似是有话要说,仔细辨认她的口型,“找”“世”“子”
找世子……陆微言浑身一僵,不可置信。
她,是裴沉的人?
孟清也连续说了好几次,直至陆微言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方才,陆微言的震惊神态,她皆收眼底,陆微言,你该是辨清了吧。
……
地牢。
孟清也双手被紧锁在铁链上,身体悬挂在木桩上,浑身被制住,冷硬铁链在柔软肌肤之上留下红痕一片,十分难受。
孟清也安慰自己,保住小命要紧,受刑时,忍耐忍耐,实在受不住,编些瞎话糊弄也好。
正想时,裴青烈便至跟前,他在远处坐下,只顾听便是,而张肃负责审问。
孟清也的惧意并非作假,张肃人高马大,面目凶狠,光是站在跟前,便叫人害怕,更何况,她的手脚皆被束缚住,而张肃目光阴冷,俯视着她。
“大胆刺客,还不将幕后主使速速召来!”
裴青烈和张肃皆以为这名叫孟子清的不过是个小喽啰,幕后黑手,乃是乔云阔之子乔时雨。
“将军……什么刺客,奴婢一直在世子妃身边伺候,怎么可能是刺客,奴婢是被冤枉的,将军!”
孟清也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大呼冤枉。
张肃望裴青烈那边瞧了瞧,见他阖着眸,便怒道:“还敢狡辩,与你同住的采薇亲口所说,还能有假,本将问你,世子大婚那晚,你在何处?”
孟清也心中一冷,果然是采薇告的状。她不禁恨恨,等她脱身,必要找采薇算账。
“将军,奴婢是冤枉的啊!那采薇,嫉妒奴婢更得小姐欢心,定是她故意陷害于我!”
张肃又问:“你有何证据?”
孟清也正欲回应,牢门外,却突然闯进来一人,她抬头一望,是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