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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闻言相当激动,疯狂点头。

“那就好。”程舍弯腰捧起刚刚扫落在地的电脑,晃了晃发现还能用,于是塞到程绪腿上,“来,把你自己搞的烂摊子收拾了。”

程绪得到了自由,手刚想伸向键盘,就听程舍惊呼一声:“啊,我放了你,你不会转头来找我的麻烦吧?”

程绪闻言像摸了电闸门似的,整个身子一抖,刷的收回手,再次疯狂摇头。

“那就好。”程舍笑笑,“你放心,只要你不惹事,你女朋友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就都没事。”

要论流氓,没人比得过他。

*

三下五除二把所谓“棘手”的局面解决,程舍清闲下来,开始研究那位从不接电话的小少爷。

他先是偷摸去房家老宅看了一眼,没看出问题所在,后回到家坐到电脑前,拉了张表,列出所有他能用来接近房温州的方式。

两小时后,程舍看着表格最后一行的“去房家当男佣”陷入沉思。

系统也在一旁欣赏他的杰作,适时发出嘲笑:哈哈哈哈哈!你怎么不说直接开大上去勾引他呢?

程舍敲键盘的手指一顿。

两秒后,他点点头,深以为然:“你说得对。”

【?】

程舍向来是行动派,十分钟前在系统那里收到启发,十分钟后人已经出现在房家门口了。

他兴致满满,却被告知房温州被常辛带走,应该是去酒吧玩了。

夜欢酒吧,正是常辛家开的,他们几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经常过去玩。

也是程舍和房温州第一次见面的那家gay吧。

程舍很快就到达了新战场,刚开台,就听到舞台那边传来熟悉的歌声。

抬头看,果然是房温州.

看来是常辛为了鼓励好兄弟,硬拉着他过来,时不时唱一首了。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这的确算是一种放松方式,毕竟他唱的很好听,底下的观众也很给力。

不过房温州是个盲人,他在不熟悉的地界并不能完全的松快下来,下面还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估计绷的比在家时候还紧,这就不能算是放松了,更像一种酷刑。

也就是他太能装无所谓,以及他的好兄弟实在神经大条,以至于这项活动今天还在进行。

程舍轻轻叹气,捏着前台给他发的号码牌往里走。

等他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舞台前时,歌曲已经接近尾声。

房温州今天穿了身规整西装,大抵是刚从哪个严肃的场合下来,不过为了掩盖身份,他戴了顶棒球帽,压到了鼻尖处,低着头只露出尖瘦的下巴。

程舍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开始神游。

房温州是个很奇怪的任务目标。

他和之前的所有“反派”都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的差别,程舍也说不清。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吸引程舍,甚至超越了程舍一直以来的目标追求。

就像向日葵永远固定的朝向一样,他的目光、思绪、心中所念也永远为那人停顿。

一曲毕,房温州在朋友的带领下离开舞台,程舍也堪堪回神。

他从口袋里取出口罩戴上,轻车熟路的走向酒吧后台。

上次的休息室里没人,程舍在走廊徘徊了两圈,决定先去放个水,他拐进走廊,听到一阵规律的拐杖触地声从对面传来。

房温州手里拿着导盲棍,脚步轻轻,速度却不慢,程舍愣神间他们已经面对面了。

导盲棍检测到前面有障碍物,发出阵阵嗡鸣,房温州停下脚步,疑惑的朝这边偏了偏头。

程舍一顿,在心里组织语言,还不等他说话,对面的人已经不耐于继续等待,微微错开身继续往前走。

程舍下意识转身跟上,一抬眼却看见房温州左前方堆着几个零碎的道具,再往前必定会被绊倒,而他的导盲棍拿在右边,似乎并没有探查到危险的来临。

“小心!”程舍瞳孔微缩,猛的上前一步,扯住房温州的衣服把人捞向自己。

房温州直挺挺的撞上来,腿还保持着被绊时弯曲的状态,脸部砸在程舍坚硬的锁骨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程舍揽着他的腰,两秒后低声问:“你还好吗?”

他说话时,房温州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颤,一下一下的,仿佛要打进他识海里,控制他行为。

“……没事。”片刻后,房温州冷静的推开程舍,神色不大热情,“谢谢。”

“嗯,不客气。”程舍后退半步,犹豫着问他:“怎么不接电话?”

房温州捏着导盲棍的手指慢慢收紧,几秒后,他扯起嘴角,漫不经心道:“可能是没听见吧,程少爷找我什么事?”

“的确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程舍语气迟疑。

果然。

房温州眉梢轻挑。

厌恶、利用、对比之后的抛弃,这才是他生活的本色啊。

“什么事?”房温州嗓音柔柔的,比起询问,更像是一种蛊惑和诱导,就好像无论程舍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一般。

“是这样,我大哥生病了。”程舍腼腆低头,“我想学学唱歌,慰藉一下他,但是有点……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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