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没站稳,又向后倾倒了一下。全身的血液又涌向头部,像从内部给他来了一拳,胀疼发麻,像遇水的冰块裂开般的痛;他也感知到了身体的异常;即使无力但仍不正常的发热亢奋,呼吸与心跳还更快了,自己内心还冒出各种奇怪的想法。
“我想把林娜和瓦西里按在床上。”他心里一个声音一直在重复低吟道;唐郎害怕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如此邪恶羞耻的事他居然一直在想,还侵蚀了他的理智,慢慢地居然原谅、解释自己想法的邪还降低自己要是去做的负罪感。那一刻,他甚至变成了无耻恶棍;他猛甩头告诉自己绝不是这样,忙乱地跑去洗澡。让自己像溪水中的石块一样任由水流淌过每一处,蔽盖住五官五感,将压抑的邪欲封存于心中,即使这样,浇灭了了皮肤的炎热,也无法浇灭心头烈火焚烧了;看着自己□□的样子又卑鄙地去想林娜和瓦西里的样子,这让他面红耳赤、焦躁不安;生理上反应与不适让他想呕吐或给自己来上一拳。一瞬间闪过自己欢爱的场景,大脑震荡,心脏一尖疼,像良心在扇他一巴掌,大骂他的下流。双手撑墙无力地喘息,害怕到想哭地问自已到底怎么了,居然变得□□大发,自己迷离在一片白蒙蒙的水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