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30日写)
子夜时分,已进入了今天与明天交融的时候,外面除了稀疏的汽车声和几声狗吠猫叫。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连自已的呼吸声都显的如牛在嗥叫。唐郎处在睡着与睡不着的一种状态。全身放松平躺,呼吸与心跳都放缓了,眼睛也闭上了,但脑子仍是醒着,□□已沉,精神不死。而且他不知道为什么,空调开的温度够低了,自己全身却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燥动,让他难受,睡不着觉。
突然,一个神秘手掌在拍他的脸。他全身全力,撑起昏睡的眼皮定睛一看,瓦西里和林娜趴在他两侧不怀好意且蓄谋已久地盯着他。窗外的月光照在两人洁白的脸庞和头发上,银光闪闪,泛起清幽的氛围。两人穿着唐郎的灰色和淡棕色睡衣(逃跑的时候没带衣物)。她们也全身温透,衣服都透明紧贴全身,内衣着身快露出来了。唐郎尽力正抑,自己下流的想法,而两人小喘着气,状态有些儿不对地深情且变态地盯着唐郎。
“你睡衣上的味道.好浓啊,让人压抑不住。”瓦西里嗅了两下手臂有些急促地说,林娜也在一旁闻着衣领唐郎很疑惑这是发生什么了,自已穿的时候也没出汗,洗的时候也没味了,她们是怎么闻到的?在紧张,才察觉到身发热思考的时候,后背柔软的触感却让唐郎如坠落十全身一件哆嗦——他怎么在床上了?!
他像干了坏事一样虚心地不敢乱动,心快跳出胸膛。手指头在颤抖,全身却如被麻醉了一样名麻无力、瞳孔放大,嘴巴像脱臼了一样张大却一点儿声音都说不出。他害怕极了,眼泪都被吓出来了,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夺或吃掉。想逃,但两人挡住了他的出路,动一下都不得。心脏开始痛了,被堵住了,巨大的内部冲击感像桶了他一刀。害怕溢出成了想哭,说不出的“救命”成了哽咽和抽泣。唯一逃掉的是眼泪。胸口一抽一跳,刚要哭出声来的时候。瓦西里意识到玩大了,双手捧住唐郎的脸凑过去。
“好了,不哭,是我们玩过火了。不过你也太脆弱,这就哭了,要坚强一点儿哦。”边安慰边擦去唐郎的眼泪,然后又摸着他的头温柔地说:“乖,乖。”刚刚的害怕和娇情也冷静下来,全身也有了些儿力气。瓦西里又让林娜来安慰摸唐郎的头。林娜有些儿感到羞耻,但还是担心地一手搂住他另一手摸他的头。唐郎也终于冷静原凉了她们,但林娜都像烘烤机一样燥热了,心跳也在加速。这让唐郞感到惭愧,却又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全身干冒汗,乖乖地被林娜摸头,不过,这也让他感到十分暖心。
“学会了吧?林娜,他现在变得十分听话了。以后你要多展示你的优势,与他的劣势结合,就会很听你的话了。”瓦西里又补充道
“若他太犟了,就用些儿强势的手段。”随后林娜松开唐郎。唐郎怕了,已无心无力反抗。瓦西里妩媚地抚过唐郎的脖子,亲了甚至舔了两下。这搞得唐郎更无力了,最后站起来用脚尖掠过上身(穿丝袜了),最后跺了他两脚。
“这是让他更听话的好法子,若他真的反抗了,不要犹豫,踩他(脱鞋,有无丝者都行)最好是脸或后背,骂他。他就会失去抵抗能力了。” 唐郎现在已身心具疲。自己所有精力都被两人玩弄干净,像鼻涕虫一样晕坏瘫软,她们还要对他做什么也只能乖乖听话服从(除触及底线)。林娜看唐郎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心想他真的会好好听话了吗?”然后趴着爬上前去、虽有些儿羞耻,但还是抬起他的头,朝他耳朵吹风,只是有轻微地反应,还在告诉林娜他是人,不是机械般的玩具。林娜抚摸他的头,而唐郎的精神在一点点儿恢复,本该有的反抗和耻之心也想起,他甩开了林娜的手,不想像个娃娃一样被摸。林娜没有意外,但眼神中却带有一丝野性和震惊,她是在震惊在刚刚那一瞬间,脑中居然闪过一丝将他永久占有的邪恶想法。
“这太不像我了,我居然想要做这种事。”理性的她开始动摇,迟到的羞耻感开始喷发,像小女孩一样缩起身子脸红起来,好像泛着清幽的月光中能看到自已像个着涩少女一样的面貌。野兽般的想法不再有,更多的是对自己所做所为的后悔和害羞。脸都红成了柿子,瓦西里见她下不去手,又说:
“你不来的话,他能先借我玩玩吗?”林娜吃惊,拒绝的话自已玩不上,瓦西里也享受不了,但同意她又害怕瓦西里把唐郎玩坏了,把对她的爱慕之心夺走。选什么都是她自私,纠结后才结结巴巴地说:
“好,但你别玩过火了,唐郎他看上去很累了。”瓦西里也笑着答应她。而瓦西里却不是不怀好意地看唐郎,反而是一种害怕、寻求依靠的眼神,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也不想再玩了。倒在唐郎身上,像趴在毛绒玩具一样。林娜刚刚也发现瓦西里的眼神变了,像放下了什么,空虚感显而易见。瓦西里贴着唐郎肩头说道:
“我想两个小家伙了。”然后脸埋进里哭了起来。把唐郎给吓醒了。双眼重新有光,唯一能动的只有头了,因为其他部位被重重压住,胸口好闷。杂乱浑厚的哭声透传出,心中的悲哀与遗憾积了很久了,白天不愿表现晚上才敢释放出来。整个人的状态立转变。失去了所爱之人,对谁都是不好受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