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刚想问为什么,陡然明白了过来。
以这个年代的交通方式,确实可以限制大部分人的行动,但那指得只是普通人。对于如曾弘深这样的二境强者来说,天下之大,大可去得。
只要能够忍受这一路的风霜,对于曾弘深来说,哪怕一个人从北疆走到南疆也并非什么难事。
而至于为何这四十年未曾再见大海,也很简单。
后来曾弘深成为了起义军的首领,包括后面被朝廷剿灭,他自是没有了那种闲情逸致。
当然也可以说是曾弘深的精神升华了,从满足自我的小情变成了心怀天下百姓的大义。
帝辛笑了笑,道了声歉。
“是本王唐突了。”
曾弘深摇头,十分平静地说道:“殿下,都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吗?
恐怕有些东西是永远都无法过去的。
否则的话,曾弘深也不可能在起义军被剿灭后,假扮乞丐三十多年。
否则的话,在帝辛展露了自己的理念之后,曾弘深会毫不犹豫地拜倒在帝辛门下。
即便眼前这般辽阔的大海也有化为桑田的时候,但是某些信念,即便化为了枯骨也会随风而去。
帝辛和曾弘深并没有再聊什么,只是再次静静地看向了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