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瓦特旅行的第十天(1 / 2)

就在阿拾走出教堂的瞬间,便有两个人影迅速将她控制住,但此刻阿拾已经顾及不了这个了,她死死盯着虚弱的倒在地上的温迪,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涌上大脑——她想把温迪失去的神之心抢回来。

虽然不知道神之心是什么,但阿拾知道,【心】对于任何生命都是重要的存在,人类,动物没有心就会死,那温迪呢……温迪失去了神之心也会死吗?

阿拾不敢去想这个结果,她不想再看到重要的朋友死在眼前的这种场面了。

感受着体内流转的咒力,阿拾试图调动起体内的咒术,但奇怪的是,咒力虽然还在正常流淌,但是咒术却好像被一种神奇的力量压制着无法使用出来?

虽然咒术被奇怪的气量所压制,但体内依旧有咒力在流淌,咒术师一般都会用咒力强化自己的身体,强化自己的力量,速度,依靠着这种强化,阿拾用蛮力挣脱开了那两个愚人众的束缚。

然而即便挣脱出来了,体内的咒术依旧无法使用。

女士看到阿拾的动作,“嘁”了一声,转身便准备离开,顺便还给倒在地上的温迪来了一脚,就是这一脚,让温迪紧闭双眼,像是晕死了过去。

“温迪——!”空嘶喊着温迪的名字。

在咒术师的圈子里面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咒术师都是疯子】这句话对于阿拾来说也同样适用。

在看到温迪昏迷后,阿拾感觉一股滔天的愤怒涌上自己的心头,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女士的背影,最后居然发出了一声冷笑。

不管那奇怪的力量是什么,阿拾抬起右手,张开手心瞄准女士,她再次试图运行术式,那股奇怪的力量依旧压制着阿拾,但那又如何?

身上的血管迸开,红色的鲜血瞬间便染红了温迪为阿拾精心挑选的衣物,衣服下的皮囊裂开又愈合,阿拾的身体痛地微微颤抖,脸上却裂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哈哈…这种压制吗?也不过如此……”

巨大而锋利的水刃飞速向女士的脖颈飞去,不难看出阿拾这次是下了死手的。

不过就在水刃快要攻击到女士的时候,一道冰墙出现在女士的身后,挡下了这道水刃。

“嗯?”女士转身想要查看情况,就看到一个拳头出现在她眼前,但她的反应也极快,迅速躲过了这一拳。

“哦?~吟游诗人最新的小跟屁虫?”女士打探过温迪的消息,自然也知道阿拾是谁。

阿拾甩了甩手,她的身后是还未散去的风元素力,显然,刚刚那一击阿拾用了风元素力加速。

“真是可惜啊,没能杀了你,那你看这次你还能不能躲掉?”阿拾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她没有武器,便用拳头砸向女士,在女士躲她拳头的同时,往她身后的位置凝出一道水刃。

“如此斑驳的水元素力!如此浓郁的诅咒!你为什么还没有被深渊吞没?!”女士慌乱地躲着阿拾的攻击,身上也涌出冰蓝色的光,大面积的冰出现在阿拾的脚上,控制着阿拾。

“你的本事很不错,但可惜对手是我。”女士见阿拾被控制住,也不再慌乱,高傲地说道。

“啧。”冰冻地很实,像是连血肉也一起冻住了一般,一时半会阿拾竟也挣脱不开。

脖颈被女士扼住,窒息感随之传来,女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阿拾:“真是稀奇,明明就身上有着这么浓厚的诅咒,连带着元素力也一起被诅咒,居然还能保持理智?呵,那个吟游诗人居然还没有解决你吗?”

“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话太多了?”这次的水刃出现在阿拾的身后,就连女士也没有反应过来,锐利的水刃洞穿阿拾的身体之后再穿过女士的身体。

脚下的冰逐渐溶解,阿拾被女士甩了出去,“疯子!真是个疯子!”她无力地嘶吼着,一只手捂着腹部的伤口。

女士的身边逐渐涌现出点点火星,却在听到手下汇报说骑士团马上赶来的消息后熄灭,她愤愤地看着阿拾,随即又残忍地笑了一下:“呵呵,想必【博士】一定会对你很感兴趣吧?”

她转身离去,或许是怕阿拾再次出手,这次女士在阿拾与她之间布置了一道火墙,炽热的气息哪怕空离的很远都能感受到。

阿拾看着火墙的眼睛都在颤抖,但温迪的神之心还在她那里,她得抢回来……

她从地上爬起,准备冲过火墙,却被看穿她动作的空阻止:“阿拾!不要过去了!你的伤!”

“伤?”虽然反转术式治愈了伤口,却没法将失去的血液还回来,过度的失血让阿拾的思想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她回头看见空与温迪齐刷刷倒在地上,温迪已经昏迷,空的眼睛一张一合,显然在用极大的毅力支撑着自己,让自己不要陷入昏迷。

阿拾想起来了,空的后脑也受过攻击,要不是空的意志力坚强,恐怕已经昏迷了。

琴与芭芭拉在教堂内也听到了动静,但一切发生的太快,等芭芭拉出来的时候女士等人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片狼藉与不远处正在燃烧的火焰。

“啊——!”看到这一片狼藉,芭芭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天啊——!怎么都伤的这么重!诶诶,你别动啊,让我为你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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