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刚从厨房走出,看着小院子里只剩下慵懒地站着斜靠着梧桐树,双手揣兜里的萧瑟,其余帮忙的人似乎已经不在了,问道,“他们人呢?唐莲他们都走了?”
“嗯。”萧瑟一脸冷淡漫不经心的的答道。
“屋子里你整理完了?”
“差不多弄完了。”
“衣服折好了?被子床单铺好了?小件物摆好了?”
萧瑟被随心问的额头不禁冒出十字青筋,“我看着就这么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吗!”
随心听着知道萧瑟生气了,嘀咕道,“也不知道当初在雪落山庄是谁没做好这些事的,基本就动动嘴皮子,指挥着这又指挥哪的。”
萧瑟被随心的话一箭戳中,毕竟当年他可是皇子,哪里需要事事亲为的,干咳一声道,“咳~,总之你吩咐的我全都弄完了。”。
“行,我去看看,洗澡的水我已经在厨房烧着了,你去看着火。水差不多了的话,记得倒浴桶里,浴桶我已经清理干净了。”随心说完朝内屋走去,萧瑟也听话的去厨房看火。
随心看着按她吩咐整理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内屋,满意的点点头,检查下床铺,衣柜和妆台后,眼睛环绕一看,觉得房间有点空旷,还需要点装饰品点缀,准备写个纸条子给萧瑟,让他上工后给唐莲或司空长风,让他们再帮忙给准备下,毕竟能薅羊毛为什么要自己去买呢?
“心儿,水开了。”不远处传来萧瑟的朗喝声。
“来啦!”
搬家期间,随心已经大致研究过这个二进小院,地方不大,从格局来讲是个很普遍的布局。出众的也只有庭院里那个繁茂的梧桐树了和旁边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泊和凉亭。大门打开入眼的就是大厅,右边的俩屋子分别是客房和厨房,左边是花丛,花丛直指大厅旁边附件的小路,拐个弯就是后院,有两个屋子,自己挑的内屋和仓库。大厅的设计很有趣,是两面打通的玄关,换句话说其实大厅若打开两面的门,从小院便能直接看到后院。随心发现地方虽不大,但却还是有些空地的,她又可以重操旧业的种点药草和菜了。
------分割线------
紧闭的门窗,满屋的白雾蒸汽,几根点燃的蜡烛,在雾中飘荡。昏暗而在雾气中的灯光下,隐约的声音在雾气中散播,带着不可言喻的暧昧气息。
昏暗在雾气中的灯光把两个人影印在薄薄的纸窗上,晃动的人影,还有隐隐的说话声音和腻气的水声在空气中传播,似乎有人在玩水。
“嘶~,你这混蛋不会轻点吗!至于吗!”似乎是在隐忍疼痛的声音却带着丝丝娇媚。
“你觉得呢?”嘶哑而暗沉的声音。
“我!轻点儿!”娇媚的声音忍不住提高音量,“痛!”,一股清脆的巴掌声从里面传出。
而这一巴掌似乎并未把‘受害者’惹怒,反而笑了一声。“看来这几日你还不算累,还有精力和我争吵。”暗沉嘶哑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和隐约的低哑喘息。
“等等!你想干嘛!”娇媚的声音里充满了警惕的意味。
暗沉而嘶哑的声音带着笑腔并未说什么,但屋内突然传来两种不同而巨大的声音,似乎是一水流的声音和皮肤碰撞的声音。
“嗯~。”娇媚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难以忍耐的感觉,但最后只是断断续续的来了句娇媚而柔软的骂声,“混~,蛋!早知道-,唔~”。
-----我又是谐和的分割线-----
隔日清晨,春季的晨风带着丝丝透骨的凉意,却穿不过紧闭的门窗。
入眼各处是带着水渍的地板,这个房间昨晚似乎没有人打扫卫生般,一件件白色亵衣随意扔于房间各处,刚搬来的空旷无多少摆饰的屋内,有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潮闷和空气中隐约含的腻味。
红木大床的床帘依旧挂着没有散下遮住床里的人,床上鼓鼓的被子里诉说着人依旧未醒。
“嗯~”。随心被无法遮挡的阳光刺醒,眼皮紧闭皱眉,手不禁抬起在额头遮住眼皮。
当她准备动动并稍稍伸展下,觉得有些睡久而僵硬的身体时,刚刚动一下,就觉得这久违且无法言喻的酸痛感和疲惫感,以及自己极为干渴的喉咙。
干燥的喉咙让随心不禁想吞吞口水,但发现口也很干,刚发出声音,“嗯。”低而嘶哑的声音都让随心自己嫌弃的皱眉。
“唔~。”侧身睡的身旁人似乎也醒来,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和慵懒,动了动在枕边人头下的手又揽了揽,转个身,正面朝上道,“看来我昨晚可以在努把力的,你今天竟然比我早醒。”慵懒调侃语气带着一丝,诱、,惑的低哑磁性的道。
“滚!”随心正面朝上的躺着,丝毫不敢动也不想动,手臂搭在额头上挡光,嘶哑道,“水!”
“是是~。”萧瑟宠溺的声音回答道,搂紧随心蹭了蹭后,下床捡起床下的亵衣穿上去倒水。
萧瑟拿着茶壶和茶杯至于床边柜子,侧身坐在床边道,“要我扶你起来么?”
随心直接瞪了萧瑟一眼,干燥的喉咙发出嘶哑地声音道,“你说呢!”
萧瑟宠溺一笑,弯腰伸臂一手搂着随心的腰,另一只扶着随心的肩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