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随心随小二踏入黄鹤楼,入眼望去不像酒楼像茶馆,没有酒馆的喧嚣声。
古筝的悠悠琴韵在此楼弥漫,客人之声极小,并被古筝声覆盖。每张客桌都被屏风或珠帘遮挡,根本无法看到幕后之人。
经小二介绍,黄鹤楼分三层,一层就像他们二人所见。二层则是单间,是否需要琴声陪伴取决室内之人。三层则有要求,他们小二只需行事,其余的乃掌柜之事。
最后,便是黄鹤楼的赌场。黄鹤楼的赌场的主场在黄鹤楼的后、庭院。
萧瑟随心二人随小二走进赌场范围时,入目便是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围墙屋脊上腾空雕龙。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中间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几间厅,厅后就是赌场主场。
赌场内,金碧辉煌,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和中央都有锦缎连着,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显奢华又显优雅。陈设之物也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檀木桌,花梨大理石大案,墙上挂着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周围摆设这各式各样的的汝窑花瓷,插着颜色各异的牡丹。乃至此地不像赌场,倒像文人的优雅交谊之所。
小二领着二人进入赌场,七拐八拐的来到一扇大门前,“二位,到了。”
“那你也该说说这赌局的规则了吧?”萧瑟似乎对眼前黄鹤楼这些奢华装饰早已习以为常,从进来就一直是那副慵懒样。
与萧瑟不同,随心倒也不是没进过赌场,但她所进的赌场没有一个会装饰成这样。她进的地方会装饰成这样的,只有专门接待达官显贵的茶楼或酒楼。
“勿急,二位进来便能明白了。请。”小二让守门之人打开门。
入眼便是那三个巨大的转盘和五副对联。
三个巨大的转盘乃金属加木制成,宛如轮、盘一样,周边中空雕着一到六的数字。至于那五幅对联,全是白纸,上面无一个字,只是挂在半空中。
“挂这对联作何用?还空白的,难道还要作诗词?或是猜谜语?”,随心不解问道。
“您说笑了,客官。这可是赌场,可不会行那般风雅之事。”小二笑着回到。
“哦,那做何用?”萧瑟问。
“咳咳。想赌这黄鹤号的名额,分两局,若两局都胜,便可获得。这第一局便是猜大小,如二位所见,这三个巨大的转盘上雕刻着一到六。赌局开始时,三个转盘上的数字先会被遮掩,之后三个转盘通过人力会同时开始转动。三个转盘停下后,便是猜大小环节了。猜大小的规则和赌骰子是一样的。您看地上,有画着大和小的两个圈,您猜哪个,那就站那个圈里便好。一共要猜五次,并猜全中才算过。只有过了这第一局,才能赌这第二局。”
“二位客官,可还有疑问?”
“有。你怎么不讲这第二局的规则?如今又几人已经成功拿到这名额?”萧瑟斜眼看向小二。
“客官,不满您说。自从这次关于黄鹤号的名额开始,能进这第二局的人就寥寥无几。我也不瞒您,在这赌盘的黄鹤号名额也就四个,但至今无一人拿到。而如今乃赌黄鹤号名额的最后一日。若二位客官能进这第二局,自然第一局结束后会有人讲解。”小二自豪的道。
“哦?有点意思了,竟然无一人拿到。那如果今日我们二人拿到会如何?这么有意思的赌,应该会有相关的赌局,比如就赌有没有人能拿到这名额吧?”萧瑟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不是吧!还有赌这个的?此名额如此难拿么?”随心好奇的问。
“自然难拿,自从这赌名额的赌盘开启已有五余年,每月二到四名额,但拿到的至今为止也不过十余人。”小二回忆道。
“想不到这位客官对赌如此了解。”小二看向萧瑟点点头道,“不错,这月的赌局已经开始,到现在为止,赌无法拿到名额的银两已高达万两。而且这盘乃最后一日的最后一盘赌局,想必银两会番上一番。若二位拿到名额,便能把如此巨额的银两收入怀中。”
“真的( $ _ $ )?”听到如此巨额银两的诱惑的随心,已经两眼发光。转头盯着萧瑟道,“萧瑟,看来我们没有选择了!”
“是啊。不过你这姑娘家的,怎么对这黄白之物如此在乎?我看你医术,衣着和行为都不差,想必也没穷过,怎会如此....。”萧瑟打量着随心。
“额,现在这个不重要,去参加赌盘吧。”打断萧瑟,尝试转移话题的随心。
“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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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过去,随心不得不感叹萧瑟的赌术,五局全对。虽然这其中因为萧瑟无法动用内力,是依赖随心的内力去猜。
但这赌术可真是.....。
“看来他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之前还一直觉得怪呢?为何那混、蛋会说他是她的命定之人。看来接下来的旅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