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不对?”
沈砚动了动,看着眼前柔软的小腹,虔诚的亲了亲。
然后抬起头,对上他小媳妇儿的眼睛。
“嗯。一定会。你也会是好妈妈。”
这个娇娇软软的姑娘还生怕他被刘翠兰给伤害打击到,殊不知,他的心早已冷硬如铁,刘翠兰就算死在他面前,他眉毛都不会抬一下。
但是小媳妇儿的这份用心,他记下了。
经过了这件事,两个人就像是互相给心扉打开了一条缝,像是小动物一般伸出触角互相试探、彼此印证。
田家仿佛蛰伏了下去,田奎脸上被打的不轻,连日来都没有出门,只有刘翠兰一个人下地干活,她脸上虽然没有伤,但听说跟她一块干活的看见她时不时要歇着说是最近身子不好,但大家都知道是挨打了。
沈砚也把田家的鸡鸭都给接到自己家,准备给江暖做烤鸭吃,田大壮屁都不敢放一个。
日子平稳祥和起来,就在这时,一封来自首都的信打破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