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罢了。
涂岁看着门外。
“别看了,他们早就走了。”
商队头领知道她在看她的父母,便将这残忍的事实告诉她道。
“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银子,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只要你肯放了我。”涂岁商量着跟头领说道。
头领看了她一眼,她以为他要同意时,却见到他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群侍女和嬷嬷看到他的眼色,便上前按住涂岁,给她嘴里塞了一块布,双手和双脚都被束缚住。
她呜呜咽咽地被众人架着离开。
涂岁转过头看着那个头领。
那人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银子?你给的银子恐怕还比不上这宥王府一星半点。”
涂岁被她们关在一个房间里,还锁上了门。
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她艰难地在门口发出声音,希望能够引起过路人的注意,却没想到引来的只是门外两个守门的嬷嬷的斥骂。
“叫什么叫,安静点,这么好的机会,你若是利用好了,说不定还能一步登天,别不知好歹!”
涂岁听到这话,真的安静了下来,门外的两人就以为她也是想明白了,便自顾自议论了起来。
一人说道:“宥王殿下明日生辰,听说陛下都要来呢。”
另一人说道:“陛下最是喜爱这个儿子,定然是要来的。”
起先说话那人诶了一声,而后说道:“听说那太子殿下好像事务繁忙,明日都抽不开身呢。”
另一人哼了一声,说道:“皇帝都要来,太子敢不来?依我看,他就是不想见到宥王罢了。”
“为何?”一人疑惑道。
“你不知道?”
“这太子殿下,不过就是一个空壳罢了,皇帝还是最喜欢的宥王,所以太子定然是不喜欢宥王的。”
涂岁听到这些,终于知道了自己原来在宥王府,可是她和宥王无冤无仇,为何他们要把她带到这里来。
究竟是谁,她分明一直都是以男子身份在外面生活的,为何这么轻易就被这里的人识破了身份。
还有毛丫头的父母为何可以这么准确地找到她,又这么顺利地全身而退。
那个商队头领口中的温姑娘是不是她想的那个?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错综复杂,心绪难平。
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她要跑出去。
她呜呜咽咽地尽力发出声音引起门外两个人的注意。
终于,她们听不下去了她的声音,便用钥匙打开了门,说道:“吵什么吵?”
涂岁向她们示意道摘下塞在自己口中的布。
她们摘下塞住她口中的布问道:“怎么了?”
“请你们行行好,能否让我去如个厕?”涂岁急切地对她们说道。
二人听完涂岁的话面面相觑。
涂岁见她们的动作,便又说道:“他说要你们看着我,但也没说连一个茅房都不能去啊。”
涂岁为了打消她们的疑虑,便说道:“二位嬷嬷难不成害怕我跑了?我就是一介弱女子,怎么会斗得过你们二位呢?若你们实在是不放心,那便跟着我好了。”
其中一个人听完她的话,上前给她松了绑,然后提醒道:“你不准耍什么小心思,若是敢跑,可要仔细你的皮。”
涂岁点点头,一脸乖顺地摇摇头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嬷嬷放心吧。”
涂岁被松了绑,终于松了口气,她微不可察地勾勾唇,正准备离开,后面的嬷嬷叫住她。
那嬷嬷打量着她说道:“等等。”
涂岁疑惑地转过身看着她,听见她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涂岁僵硬地笑了笑,勉强地说道:“行。”
她走在前面,一个嬷嬷跟在她后面。
终于到了茅房,嬷嬷停下脚步,对涂岁说道:“行了,你快去,我就在这里等你。”
涂岁点点头,悻悻地走了进去。
一进去,涂岁就收起了笑容,她看着四周,没有一个可以跑出去的地方。
终于,她发现这个茅房还有另一个出口。
她蹑手蹑脚地顺着那个方向急促地往前。
终于看到了那茅房后面的矮墙下面有一个不大的洞口,她将那些堵住洞口的石头和杂草除去,转头看见那个嬷嬷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她猫着身子,生怕下一秒嬷嬷就转过来发现了她,所幸并没有。
她从那个洞口爬过去,她不知道哪个洞口通向哪里,但她只要现在可以离开这里就行了。
她艰难地爬出来了,还不忘将那洞口再次掩藏起来。
涂岁看到面前是一个湖,湖边种着许多树,树叶随着微风的吹动而发出沙沙的声音,有些乘着风飘飘扬扬地落在湖中和湖边。
可她现在无心赏景,她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涂岁越往前走越觉得不对劲,这里难道不是在宥王府里吗?为何一个人都没有,她顺利地有些惶恐。
害怕有陷阱,所以她的脚步更加急促起来。
走了不久,还听见了似有若无的琴音从前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