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几个……在印度就知道阿布德尔还活着,却一直瞒着我吗?」波鲁那雷夫手指颤抖地指着站在一边面色如常的祖孙两人和「死者」,接着慢慢转头:「花京院,你也有份吗?!」
「我是隔天才知道的。这件事可不能被敌人知道,波鲁那雷夫你口风不紧……」花京院自知失言,重新更正了一下:「抱歉,是不太会说谎,所以是我提议要瞒着你的。」
承太郎哼了一声:「要是你不小心说熘嘴,阿布德尔就不能安心养伤了。」
「本来想等确认他安全之后就告诉你的,没想到……」你消失了这麽久就算了也先遇到阿布德尔了。我在心中默默补充完花京院没讲完的话。
「啊!市织部妳不是刚回来吗?那个反应又是怎麽回事?」
「这个嘛……其实我从离开大家之后就一直跟阿布德尔待在一起。」面对波鲁那雷夫隐含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我有点心虚的挠了挠脸颊:「而且,当初是我先发现阿布德尔还没有死,才让花京院带着你先走的。」
「什麽?!难怪那时候车上只有我们两个……」这时候波鲁那雷夫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连忙转身往小屋的方向跑过去:「对了!阿布德尔,你父亲也在这座岛上,我去告诉他你来了……」
可惜又再一次的被无情打击:「啊、那个是我假扮的。」阿布德尔淡淡地说。
看到波鲁那雷夫因为阿布德尔的话,收不住力跌趴在沙滩上,我又适时补上一刀:「那个我也有帮忙哦!」
「你说什麽?」波鲁那雷夫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泪花:「那、那你们这些人,你们那些、全部……你们有必要这样玩我吗?你们竟然厚着脸皮就这样把我排除在外!」
「起来吧,波鲁那雷夫,躺在地上的话伤口会感染的。」我朝趴在地上啜泣的男人伸出手。
「对不起,没想到会让你感到这麽受伤,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啊,花京院!」顺势站起来的波鲁那雷夫眼泪一抹,朝着花京院委屈地大吼。
也许是看不下去(玩够了),阿布德尔开始解释:「抱歉,波鲁那雷夫。但我变装是有理由的。」
「理由?」
阿布德尔和乔斯达先生解释完之后,波鲁那雷夫才消停下来。
「好了,各位!我们就乘着它出发吧!」乔斯达先生推着波鲁那雷夫往前走:「波鲁那雷夫,你也别心情不好了。你看,它来了。」
「到底是什麽东西啊?不是什麽都没……」波鲁那雷夫话还没讲完就停了下来。
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在月光照耀下的海面,有什麽东西就要冒出来——几乎就在瞬间,巨大的载具从海面下升起窜出,缓缓在我们面前停下,顺着海浪浮动着。
「什麽?!潜水艇?!」
「没错,接下来我们就搭这个前往埃及!」
伴随着波鲁那雷夫的怪叫,我的内心和这庞然大物升起时掀起的水花一样波澜万丈。
难怪阿布德尔瞒得死死的……再怎麽说,潜水艇什麽的也太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