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虽然乔斯达先生有时候不太可靠,但他找的人确实很优秀。」
「你们两个在说什麽?」
「对不起,这个必须暂时保密,之后会跟你们说的。」我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花京院还在这里,都怪承太郎的态度太坦荡而且在场竟然只有花京院一个人不知道我是过来修练的,不小心疏忽了。
花京院挑了挑眉:「好吧。」
「真的不需要我留下帮你们吗?」在我们三人打屁的时候,乔斯达先生和齐贝林老师那边的谈话似乎也要告一个段落了:「瞒得这麽死,又突然打电话让人帮忙,我都不知道你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麽乱来。那个什麽『迪奥』的姑且也算是石鬼面的产物,代表太阳能量的波纹应该也是他的弱点吧?」
「不用了,西萨。我很感激你,但这是属于乔斯达家的宿命。」乔斯达先生摇摇头,神情是少有的严肃和认真:「迪奥之于乔斯达,就跟你当年对柱之男的执着一样,我不能让更多人再被捲进来了。」
「真拿你没办法。」齐贝林老师听了他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无奈笑了笑用力拍上乔斯达先生的肩膀:「那我走了。接下来要继续好好加油啊,JOJO!」
「谢谢你了,西萨!」
齐贝林老师跟我们几人道别之后就离开小屋了。
「喂、老头。」齐贝林老师走了之后,承太郎才开口叫住乔斯达先生:「你让人把游艇开走了,我们要怎麽去埃及?」
阿布德尔笑着解释:「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承太郎。事实上乔斯达先生除了让我在这里养伤,还拜託我去买一件东西。」
「阿布德尔,难道你离开是为了去买交通工具?」我问。
「没错!买那个大傢伙可真麻烦,为了不被迪奥的手下发现,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花京院也问:「这麽神秘,到底是什麽东西?」
「哈哈哈!你们等一下就知道了!」
不管我们怎麽说,阿布德尔就是不肯告诉我们,坚持要卖关子,我们三个学生也只好耸耸肩聊别的去了。结果后来我还是跟承太郎、花京院他们讲了蛋白质营养套餐这回事(当然是省去训练的这一部分),还差点引起阿布德尔想要重现的蠢蠢欲动的心,吓得其他人急忙阻止。
一通闹剧之后,乔斯达先生看向窗外:「波鲁那雷夫沉淀个心情也沉淀太久了吧?太阳都快下山了。」
小屋里顿时沉默了下来。
啊、这……
这时候就会特别体会到法国男人特别重情义的一面呢,我不禁这麽想着。那抹在星空之下闪耀的香菸星火,大概是我一生都不会忘的场景之一吧。
突然有种莫名的罪恶感,毕竟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难过了这麽久。出于这点心思,我推开椅子,手撑着桌面站起来提议:「出去找找吧。」而且也差不多该出发了。
希望波鲁那雷夫看到「活着的」阿布德尔之后不要哭得太过分啊。
我们几人走到小屋外,乔斯达先生简单分配了一下搜索范围:「既然这样我们在附近找找,至于岛的另一边可能得麻烦阿布德尔你了。」
「包在我身上!」
好歹也在这座岛上住了好一段时间,于是我在乔斯达先生的视线转向我时对他说:「趁着天没完全黑,我去森林那里找一下,之后到你们登岛的地方跟你们会合。」
「好。」
乔斯达先生点头之后我和阿布德尔就分头往两个方向去了。其实说要来森林,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私心,毕竟这里是我到目前为止的训练地点,突然要离开了还是会有点捨不得。儘管如此,我还是有乖乖认真搜索伙伴踪迹的,不过我将平常训练待的地方和周边都找过一轮了,还是没看到波鲁那雷夫那亮眼的银发,甚至是其他踪迹,我也只好就先回到约定的地点集合了。
没想到我一回到海边,就只看到花京院一个人双手抱胸,站在沙滩上不知道在想什麽。似乎是鞋子踩在砂子上的沙沙声惊扰到他,于是他转过头来问我:「市织部桑,怎麽样,有找到吗?」
我摇摇头,儘管心里已经大概知道结果,但还是问着这边的进度:「没有。这边呢?」
花京院叹了一口气:「目前在沙滩上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乔斯达先生也从沙滩的另一头走过来,一边搔着脑袋:「波鲁那雷夫那傢伙跑到哪里了?」
「也没在这。」随着承太郎的声音落下的还有他从岩石跳到沙滩上的落地声。
「天都已经这麽黑了耶。」花京院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该不会是……」我望着阿布德尔先前离去的方向,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又遇到敌人了吧?」
万一真的是这样的话事情麻烦了,先不说敌人究竟是不是跟着乔斯达先生的船过来的,要是先前就潜伏在这座小岛上,阿布德尔、齐贝林老师还有我的行踪就等于是被摊在迪奥视线底下……更甚者,连齐贝林老师离开都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老师看不到替身,而波纹也不是对替身的特攻武器……想到这里我不禁寒毛直竖。
我得快点提醒乔斯达先生,请他关注一下齐贝林老师的安危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