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京院旁边的石块上坐下:「妳感觉到有什麽不对劲了?」
「如果你是说恶意的话当然没有,我又没跟你们在一起。」心底顿时涌上一股疲惫感,可能是因为早上恶梦的影响还在吧?我苦笑几声又接着说:「不过我今天早上也突然做了恶梦,跟花京院一互通消息后我们都一致觉得是巧合的可能性很低。」
而且光是那次恶梦就已经让我今天甚至这几天训练的结果报废了,照理来说我这几天的作息都非常完美,锻鍊的过程也很顺利到只剩下熟悉能量通路就可以结业,以承太郎他们的前进速度来说应该很快就可以见面了,种种因素加起来实在也找不到什麽可以做恶梦的理由。
「承太郎,其实我不只是在飞机上,早上起床的时候也做了恶梦。」花京院开始说起他早上做恶梦被波鲁那雷夫叫醒,醒来后却发现手上多了一道伤口等等讯息。说完之后他又叹了口气:「抱歉,我不是故意要造成大家困扰,但这种不安的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连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疯了……」
承太郎只是将手搭上花京院的肩膀拍了拍没说什麽话,脸上是一副思考的表情。看到我这竹马似乎有点动摇,我又接着将我们两个人的观察说给他听,乘胜追击:「我们两个人的确都看见那个小婴儿杀死蝎子了,现在我们推测那隻蝎子应该被藏在那小鬼的嘴巴裡了,否则饿了一整天的小婴儿怎麽可能会不吃东西?」
「除此之外呢?」
「这个。」花京院掀起袖子将伤口给承太郎看:「我原本以为是坠机的时候割到流血,刚刚才发现应该是梦中的我留下来的警告讯息。」
「『BABY』、『STAND』?」承太郎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这的确是你的字迹,所以你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受到袭击了?」
「应该是。」
承太郎皱眉站起身朝着火堆旁的另外两人走过去:「喂、老头。出事了。」
花京院也带着我跟了上去。
「怎麽了?」乔斯达先生抬头看着手插在口袋裡的承太郎,怀裡还抱着婴儿手拿着碗,俨然一副保父的样子。
「有敌人。」
「什麽?敌人?在哪裡?」在看到承太郎手指着他怀裡的婴儿后,乔斯达先生餵食的动作顿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看小婴儿又看看承太郎:「这个小婴儿?怎麽可能?」
「乔斯达先生,这个小婴儿绝对不是表面上那麽无害。」承太郎看向花京院,他接到暗示开始解释:「正常饿了一天的小婴儿应该早就会将婴儿食品吃下去了,但他却一直抗拒,这绝对有问题。」
我也跟着操控通讯用果冻跳下花京院的肩膀来到火堆附近的石块上,方便接下来的行动:「乔斯达先生,如果可以,我想检查一下他的嘴巴。说不定这个小婴儿就是将蝎子尸体藏在嘴巴裡才不愿意吃东西的。」
「怎麽可能啊,你们。那可是有毒的蝎子,小婴儿把蝎子放在嘴巴裡早就被毒死了好吗?」站在一边的波鲁那雷夫搔搔头又耸耸肩:「承太郎你竟然也这麽觉得?」
「所以说他才不是普通的小婴儿啊!」奇怪,这种说不通的情况怎麽好像在哪裡也发生过?
波鲁那雷夫张口想说什麽,但还没等我和他争论起来,承太郎突然开口:「难道你们忘记了新加坡外海上的『力量』了吗?」
「力量」……我记得是非常初期的敌人,那时候我们才踏上旅行没多久,那个替身也很难缠,本体好像是,红毛猩猩?
「『力量』?」波鲁那雷夫一脸疑惑的看着承太郎:「你说那隻色猴子?但这又有什麽关係?」
「承太郎,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但红毛猩猩至少拥有五岁小孩的智商,他只是一个不满一岁的小婴儿,再怎麽聪明也不可能聪明成这样吧?」乔斯达先生也是一脸我们在唬烂的样子,还把小婴儿举起来凑到承太郎面前:「你看,这孩子这麽可爱。」
承太郎就这样站着没有任何表示,就在我想要提出不如就检查一下小婴儿口中到底有没有藏蝎子尸体,反正也没有坏处的时候,花京院开口了:「我有证据。」
乔斯达先生将小婴儿重新抱回怀裡,注意力转移到花京院身上:「什麽?」
「我有那个小婴儿是替身使者的证据。」花京院刷的一下掀开自己的袖子,露出裡面的伤痕……应该说是文字:「你们看我手上的伤痕!这些文字就是一个警告,一定是我在梦中刻下的,小婴儿是替身使者的警告!」
波鲁那雷夫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但对象很明显不是对着那个小婴儿。他接下来说出的话也让我确信这傢伙根本不信任我们:「市织部、承太郎,你们也知道这件事?就这样让他乱来?」
「Oh, my god ……」连乔斯达先生也是这副我们已经疯了的表现。
「既然如此,就只能用强硬的手段!『绿色法皇』!」
「等等——」阻拦的话还没说出口,银色战车就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现在花京院身后。「框」的一下重击,花京院就被敲晕,连带着出现到一半的法皇触手也消失了。
波鲁那雷夫收回替身,手插腰看着地上的花京院,语气遗憾的说:「到底在搞什麽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