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高低差的关係将生命能量传输到目标身上,增加目标细胞生长率以达到疗伤的效果。缺点则是因为就算模拟出结构,但本质上还是属于爵士的(也就是我的)能量,因此需要找一颗「电池」来防止我被目标吸乾或者是因为能量骤失而变得虚弱无比。
「电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接下来的课题就是两种能量之间转换的流畅度。我要在改变自身生命能量结构并输出的同时,使用波纹呼吸法产生新的生命能量补充给我自己,顺道缓解因为输出能量而造成的身心耗弱。
毕竟就算是无意识地一边流血一边被输血都会让人感到不舒服了,何况是更主观意识的操控能量这样流动。这已经不是能量循环的问题了,这只是把自己当成发电机然后输出电量罢了,没有任何环状路径可言。
为了方便,我暂时拿了放在房间窗台边的小盆栽当作练习对象,反正只是要练习,不一定要找受伤的生物。
双手虚虚护在盆栽两旁,确认波纹在体内的流动已经不需要刻意关注后我睁开眼睛,开始集中注意力感应盆栽裡植物的生命能量。期间我瞥见在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好久不见的「君权爵士」地完全体虚影浮现在我身边,同样伸出触手将盆栽护在掌心。
和爵士对视一眼就可以感受到从她那边传来久违见面的喜悦,我开始调动爵士的生命力改变结构进行模拟。
试了好多次都得不到成果后我终于不甘愿地收手。看着替身静静立在一旁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感到挫败:「怎麽会这样?」
明明波纹在流动的时候很稳,输出生命能量的时候也很顺利,但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没办法连通起来。当我想要将使用波纹产生的能量接上我治疗输出的接口时,整个流程就会马上中断。甚至有好几次就差那麽一点点两种能量彼此之间就要接轨了,又总是在最后一刻突然熄灭。
我垂头丧气地将刚刚操作起来得到的感受回报给齐贝林老师,想问问关于波纹能量是不是有什麽我没注意到的特性。
毕竟我这几次都是从我知道的波纹能量使用方式和特性进行实验,我自己的替身能力本质是什麽我还算了解,但关于波纹就只有乔斯达先生和齐贝林老师教给我的寥寥数语,说不定会有疏忽或搞错的地方。
齐贝林老师想了想,说:「波纹能量和替身能量是不同的东西,更不用说妳本身的能量结构已经被改变,我想会需要一个『转换器』才可以做到。」
我听不太懂「转换器」是什麽意思,但我想老师的意思是如果要直接在两种能量之间无缝切换,就需要多一个步骤来进行转换。
因为我跟老师暂时都没有想到解决办法,所以老师宣布今天的修练结束后我就带着盆栽回到房间,打算自己再慢慢思考一下。和花京院通讯的时候也可以顺便问问乔斯达先生该怎麽办,乔斯达先生的脑袋很灵活,加上拥有多年战斗经验,应该可以给我不小的启发。
抱持着这个想法,我拿出爵士的通讯果冻联繫了花京院。没想到接通讯号后就是一阵沉默,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为此我还再三确认爵士本体和分体之间的连接是否有顺利接上,而得到的反馈是肯定的。
就在我以为花京院那边出事正要询问情况的时候,从果冻裡传出来的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市织部。」
啊啊,那个平淡的语气、那个低沉的声音,加上爵士牌通讯器完美的声纹模拟功能,要是我还认不出来就白当这麽多年的损友了。
「咦、承太郎?」儘管如此我还是愣了一下:「怎麽会是你拿着通讯果冻?」我之前不是把果冻交给花京院保管了吗?
我还没接着问下去,竹马君倒是挺自觉的交代了另外两人的行踪:「花京院在跟波鲁那雷夫在帮老头子处理事情。」承太郎的声音变得近了一点,隐约还可以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在旅社之类可以休息的地方了。
难怪承太郎那边这麽安静。因为依照过往的经验,我们一行人在路上需要住旅社的话,男子组通常是两两一间房,然而不管是乔斯达先生还是热情的法国人波鲁那雷夫都是聒噪的傢伙,要是承太郎跟他们处在同一个空间,我不用特别迴避也一定可以听到他们的大嗓门,而如果是和花京院同一间房,接通讯的就不会是承太郎了。
不过承太郎说另外两个人在帮乔斯达先生处理事情?
说起来齐贝林老师这几天在训练休息的时候也不是只讲解波纹训练的方法,连带着50年前他和乔斯达先生一起在义大利修行波纹的故事我也听了不少。那一个个精彩又好笑的故事的确让我更加了解年轻时的乔斯达先生到底是一个多麽强大的人……嗯,在各种意义上。
距离分别都已经过了两三天了,不知道为什麽在听过齐贝林老师的故事后我内心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乔斯达先生又出包的时候,于是我试探性的问道:「该不会是乔斯达先生又出事了吧?他的运气也太糟了吧哈哈哈!」
怎麽可能又出事嘛!乔斯达先生虽然是个载具杀手,还在某些事情上不太可靠的样子,但终归是一个经历过岁月历练的男人啊!有一句话是这麽说的,跌倒多了就不会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