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原本疑惑的声音在下一刻变得肯定:「市织部。」
「什麽……啊啊啊啊啊——花京院!」波鲁那雷夫的声音从远到近出现,看来是和承太郎一起进了房间。但他的声音却一下子突然从通话那头炸了过来,连带着果冻本体的声波模拟都激动了起来:「你你你、你该不会把那件事跟市织部说了吧?!」
这一声呐喊听起来可以说是十分惊恐崩溃了。
「承太郎?还有那个声音是波鲁那雷夫对吧?」我向他们两个打了招呼后又想起几分钟前花京院提到的糗事,就想故意逗一逗波鲁那雷夫:「你说什麽啊波鲁那雷夫?你指的难道是那个舔……」
我话还没说完(虽然我有故意拉长音),波鲁那雷夫就连忙大叫一声把我的话堵了回来:「啊——你果然讲了,花京院!我的一世英名全毁在你手上了,可恶!」
所以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说。
波鲁那雷夫的声音突然凑得很近,像是直接从花京院手上抢走通讯果冻:「忘掉!市织部妳快点给我全部忘掉!」
「噗、咳,你该庆幸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人啊,波鲁那雷夫。你这麽大声,其他人会听到的。」差点又要憋不住笑,幸好我及时压下来了。看来在我正式熟练波纹呼吸之前,「大笑」这样的活动対我来说是无缘了。
承太郎的语气突然听起来古怪了起来:「其他人?妳身边有人吗?」
啊……这是久违的腹黑开关被启动了吧?本来就已经够社死了,要是在被不知情的无辜陌生人听到的话,法国男人大概会羞得想死——想想就觉得很好玩!
可惜我现在是住在阿布德尔的小屋裡,加上阿布德尔和齐贝林老师都去休息了,所以也听不到这麽好笑的事。
但还是差点就说熘嘴了,于是我只能默默把说法圆回去。儘管如此,我还是默默为波鲁那雷夫的恐慌又添了一把火。没办法,这个男人虽然比我们大了几岁,但反应实在是太有意思了:「算是吧?我现在住在民宿裡,隔音挺不好的。波鲁那雷夫那麽大声……开玩笑的,这裡隔音还挺不错的啦,否则我哪敢直接这样跟你们通讯啊?」
我们三个好声好气跟波鲁那雷夫承认不会再拿这件事开他玩笑,伤害他幼小的心灵后这件事总算事暂时落幕了。接着就由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两个当事人跟我说他们两个人对付「正义」的经过。
因为有波鲁那雷夫绘声绘影地活泼讲述外加承太郎淡定的补充,当然其中还夹带了某个法国男人对某个轻浮牛仔的某些私货,反正我是听得很开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笑闹途中又有人进了房间:「你们怎麽还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