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前进。
因为天气还很好的缘故,我们就暂时待在甲板上休息聊天,也得知了偷渡的小妹妹叫做安。
直到夕阳西下时,船上开始传来接连不断的爆裂声。
「什麽声音?」厨房被船员炸了吗?算一算也差不多是晚餐时间了。
「哪裡爆炸了?」花京院担忧的看着船舱的方向。
不约而同的,大家背对背围成一圈,同时将没有任何攻击力的普通人小妹妹保护在最中间。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敌人的埋伏?新的替身使者?
闻着渐渐浓烈的硝烟味,我警戒的看着四周,以便在下一秒敌人的攻击冒出来的时候可以及时召唤出防御盾护住大家。
随着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大声的爆裂声,承太郎突然大喊:「不对!这是炸弹!」
波鲁那雷夫不知为何也跟着大喊:「什麽?那个船长难道还埋了炸弹吗!」
那个、声音真的太大了……
得知不是敌人的替身攻击而是上一任敌人的「历史遗留问题」后,作为船上目前资历最深的人,乔斯达先生冷静指挥船员:「大家快放下救生艇,向周围船隻发送求救信号!」
「是!」
□
「老头……我们的交通工具,这是坏第二次了。」承太郎背靠着救生艇,因为空间关係只能委屈的曲着脚蜷缩在阿布德尔对面。
作为身量最小的三个人我、花京院还有偷渡上船的小妹妹,安则是和乔斯达先生一起坐在船头的位置,其中安还是在我身前窝着的,我们两个人就佔了「一个」位置。
阿布德尔也双手抱胸,窝在位置上说道:「虽然不是飞机,但船也坏了呢。」
「我们才刚出航没多久吧?」波鲁那雷夫有气无力的说。
「这怎麽能怪我?明明就是那个船长放了炸弹啊!」乔斯达先生单手握拳,激动的像是要站起来给自家不会讲话的孙子灌一拳似的。
「乔斯达先生、乔斯达先生你坐好,船要翻了!」
「乔斯达先生!冷静一点啊!」
离乔斯达最近的我跟花京院急忙安抚他。
开玩笑,要是真的让乔斯达先生把船弄翻就真的完蛋了!我才不要掉到海裡,这样的话我在船上解决船长的做的努力不就等于无用功吗!
我们现在全员平均撤离到两艘小艇上。嘛,虽然说是小艇,但我觉得可以塞下九个平均180公分以上的壮汉,这「小艇」的大小已经很不得了了。
乔斯达先生说已经向附近的船隻发送求救讯号了,就会有船来救我们。
香港和新加坡都是很有名的贸易商港国,所以要遇到路过的船应该还是很容易的,到时候就由他上去交涉让我们搭个顺风船……乔斯达先生是长辈,又是地产大亨,这类经验应该还是挺足的……吧?
我们已经在海上漂了有一小会儿,因为小艇空间很小的缘故,根本就不敢睡,也就完全没办法休息。毕竟一不小心自己翻下去是还好,要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小艇翻了那可就是罪孽深重了。
而且因为前一天和敌人对战又必须从沉船上撤离的紧张感,导致大家根本就没什麽心情嬉闹。
海上的星星是很美啦,但真要看一晚上话还是会腻的啊。
唉……人生真的好难……
安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累了,上了小艇之后一直没有说话。我让她先靠在我身上睡一下,我们大人熬夜没什麽关係,但小孩子熬夜可是会长不高的!
大概是因为小孩子体温比较高的缘故,明明就是在气温偏低的海上,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冷,甚至有点昏昏欲睡,今天真的太累了。
小心翼翼看了一下其他人的情况,呃、他们都闭着眼睛在休息。那我之前那麽紧张担心失去意识的时候翻下去是担心假的吗?
姑且还是闭眼休息一下吧,要是白天精神颓靡反而就不好了。
我在闭上眼睛之前将盖在安身上的外套又往上拉了拉防止滑下去。靠着怀裡的小暖炉,伴随不绝于耳的海浪声和轻轻摇晃的船,我失去了意识。
「你喝点水吧,已经发出求救信号了,很快就会有人来的。」
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乔斯达先生似乎在安抚谁的声音,随后怀裡的东西往船头的方向移动了一下又挪回来,这样的动静让我睁开了眼睛。
喔、对。乔斯达先生请财团租的船沉了,我们现在正在救生小艇上等待救援,然后晚上的时候我睡着了……脑子裡一边整理目前的情况一边「开机」让自己清醒一点。
正想抬头伸个懒腰,脖子那边传来一阵僵硬痠痛的感觉。维持不良姿势太久让关节几乎保持在僵硬的状态,手扶在后颈,一个用力我才成功把头抬起来:「嘶——!」
脖子好痠……
在我转动脖子关节的时候,正巧听见乔斯达先生的声音:「市织部,妳醒了啊?」
「嗯,早啊,乔斯达先生。救援应该很快就到了吧?」我揉着后颈,感觉差不多之后转而揉揉安的头:「安呢?昨天有休息到吗?」
安的手上拿着一个水壶,结合醒来之前听到的对话,应该是乔斯达先生给她的吧?
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