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该不会……!」
「可能是驾驶舱出事了。」承太郎恍然大悟的说,说完他就跟着乔斯达先生往驾驶舱的方向过去,我们几个只好跟上。
但是驾驶舱出事了我们又能怎麽办呢?我们没一个人会开飞机的啊!唔、承太郎喜欢看飞机和汽车相关的书……算吗……?
「那个……这位客人……」空服员看着驾驶舱的方向,语带犹豫。看来是乔斯达先生已经闯进去了。
空服员转头看到站在她们身后的承太郎,脸上露出心动的表情。嗯,大概又是在想着「好帅!」之类的念头。
然而承太郎并不领情,直接一句「滚开,臭女人。」,一把把两个妹子往后推开。
这时候花京院一个上前,接住了两位即将摔倒在地的美女。
「不好意思,虽然那傢伙是个对女生很粗鲁、不可原谅的人,不过现在是紧急状况。」花京院微微低头,压低嗓音对两位空服员使出美男计:「就请妳们原谅他吧,好吗?」
「好……」
看着目瞪口呆的阿布德尔,我只能拍拍他的背:「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当剩下的我们三个人一进到驾驶舱也被裡面的景象给震慑住了。虽然驾驶舱裡面已经有两个体型庞大的乔斯达,但三位机师东倒西歪、失去舌头的悽惨死状,以及血迹喷溅得到处都是的驾驶舱还是看得一清二楚,代表血液的铁锈味也是一进到驾驶舱就迎面而来。
乔斯达先生看着仪錶板,说:「飞机的高度正在下降,自动驾驶系统也被破坏了。」
「这下子不就代表……我们要坠机了?!」不是吧?!我才第一次出国就要经历坠机这项高级奇遇吗?
「嘎哈哈哈哈!」这时,我们身后传来一阵诡异又狂放的笑声。唔、听起来有点熟悉。
我们回头一看,发现是本来以为早就死亡的灰塔。承太郎冷淡地说道:「没想到你还活着。」
「噗噜噜噜……我的替身是代表灾祸和旅途中断的『塔』牌,所以你们注定没办法抵达迪奥大人的所在地。就算没有因为坠机而死,这裡距离埃及也有一万公里。」灰塔披着阿布德尔盖在他身上的布,摇摇晃晃地一边喷血一边对我们放狠话:「在旅途中,还有许多对迪奥大人献上忠诚的人时时刻刻准备要伺机刺杀你们。世界上……」
我抄起一根君权爵士硬化过的触手,简称球棒,往讲废话延误时机的灰塔头上敲下去:「够了,你给我下去~」
「呃啊!」完美。
「感觉他也说不出什麽有用的讯息,当务之急是这架飞机要怎麽办吧?」我对着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的,除了承太郎以外的人耸肩解释。
承太郎让那两个空服员去通知其他乘客做好迫降的准备。因为在没有机师,自动驾驶系统也已经损坏的情况下,只能让飞机降落在海面上,等待救援。
幸好两位空服员小姐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马上就行动了起来。
「老头子。」
乔斯达先生坐在驾驶座上,语气有点迟疑:「嗯……我是有开螺旋桨飞机的经验啦……」
「螺旋桨……?」花京院抓到乔斯达先生话中的关键字。
「那不是二战左右的产物吗?」我跟花京院面面相觑。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螺旋桨飞机的操作难度和现代客机完全不一样啊!
「不过承太郎啊,再加上这一次就是第三次了。」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乔斯达先生的语气听起来越来越心虚:「有人像我这样一生中有三次坠机经验的吗?」
三次……乔斯达先生你前两次坠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啦!而且你根本就不会开现代客机吧?原来在承太郎开口说你要让飞机进行海上迫降的时候,那个震惊的「居然是我吗?」的感觉不是错觉啊……
「……乔斯达先生,你这个飞机杀手。」
「……我再也不要跟你一起搭飞机了。」
我跟承太郎同时开口吐槽。
□
总之是顺利到达香港了。
上岸之后,乔斯达先生找了个电话亭打电话给SPW财团的人,请他们处理后续。而我们则站在路边等他。
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第一次出国就遇上坠机,这种体验也很难得了吧?」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要化为人生阴影,据说坠机的那一瞬间,乘客死亡是没有感觉的,迫降就必须体验失重的感觉。哪怕我们都有用替身固定住彼此,但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机头最前方的驾驶舱。完全就是直面坠机的惨烈情况。
我已经不想吐槽乔斯达先生那要坠机时淡定的脸色了,连承太郎的表情都有些紧张僵硬,拜託不要这麽熟练好吗!
阿布德尔的表情不知道该说是劫后馀生还是馀悸犹存,或者说都有:「是啊,我都觉得跟乔斯达先生一起坐飞机到日本时没出事真是太好了。」
「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一个人一生中都不会被雷噼那麽多次。」花京院脸色複杂的用手指绕着他的粉红色刘海,看着乔斯达先生的背影。
这个比喻不知道该说是荒谬还是真实,总之我们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一个从背后传来,充满朝气的男声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