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让人为她死了都行。
他的目光发直,又不知道该朝她身上哪个部位放,整个人似乎都离婚了,只有唾液腺还作出生理反应,不由自主咕咚咕咚地吞咽起口水来。
……
失策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个老色批,但是绪桃还是被他的眼光恶心的不行,顿时便后悔起自己没有把外套穿起来。
但是既然既然已经站在这儿,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撩了撩头发,露出了一丝浅笑:“好看吗?”
不等她勾勾手,鱼就已经激动得满脸通红,迫不及待地朝她走去。:“好看,好看……”
大约因为是学校的学生,他心里便默认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是蒋家预定的冥婚新娘,也想不起来她诡异的姿态站在窗边,踉踉跄跄地便朝着绪桃的方向扑了过去。
真好看,这样的姑娘玩一玩,事后再给蒋家赔罪让利就是。这么漂亮的姑娘,就算是多出点血也不亏。他实在太过心急,甚至来不及看清楚地下,一脚踩到了被随意扔在地上昏过去的绪母,脚下一顿,就真的“扑”了上去。
绪桃就站在窗边,侧过身,他就略过了美人,整个人从二楼的窗口扑了下去。
“普通”一声,堆满杂物的后院里便响起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
“人死了?”在一楼拉电闸的云生顿时不可思议地跑过来。自己盖的房子层高起的是有点高,但是不过从二楼掉下来,八成是死不了人的。
那老头掉下来就没了声音,后院的杂物又太多,一时竟然找不到了人影。
“下面有个地窖。”旗袍其实是有点不太方便,绪桃跟着从楼上翻下来,踢开了下面的几块木板纸箱,果然便露出了一个不大的入口。
说是地窖,确实只挖了一半便废弃了,里面只有一平米多一点的面积的面积,确实更像是枯井。入口窄小,半明半昧的月光照进去,勉强能看见一个人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还有些血迹,似乎是摔着了脑袋昏了过去。
两个人女生原本就是打算一个一个把人叫上来料理一顿再扔下来封口,虽然会花点精力,但是可以中途暴打一顿还能平和一下负面情绪。谁知道她们已经做好了对方暴走要搏斗一番的准备,才说了一句台词,对手就自己主动完成了全部过程。
“不会死了吧。”云生看下面的人一动不动,因为光线不好,连胸口的起伏都看不出来。
“这个高度死不了。”绪桃倒是宁愿他好好地走程序,捋了捋胳膊才驱散那种被盯的恶心感,不客气地将旁边的纸箱又移了回来,挡住了地窖入口的月光。
黑暗很容易放大人类的恐惧。
绪桃跟云生闲聊起来:“听说当初这个地窖没挖完是因为土不好,总有些蛇虫鼠蚁,就被废弃了,又不知道有没有毒。”
话还没说完,里面的人就仿佛被虫咬一样跳了起来,也顾不得装晕,忍不住就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绪桃你个小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他还要再骂,绪桃就已经又扔开了箱子,在上方的入口处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来:“校长,”
她笑眯眯的,还双手笔划了一下:“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东西哦,但是你看看这个入口它是不是又大有圆,你看这个地窖,它是不是又黑又暗?”
“嗯,像极了咱们学校的思过间?”
她用指尖在上方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又在上面划了一个小小的口。大圆是封闭永远不会打开的大门,小门是没有饭和水的送饭口。
她语气认真,笔画的格外形象,原本还气焰嚣张的校长一瞬间也慌乱了起来。
学生进校先去思过间禁闭是教他们服从的第一步,少水少粮没有光很快就能摧毁未成年人的心理防线。他虽然从来没有在里面待过,但是也知道有多难熬。
但是他绝不会对这些熊学生露怯的:“不要胡闹了,这里这么多人,很快就会发现我不在的,到时候她们都不会放过你。如果你现在放我出去,我就不追究你……”
他惯会在学生家长做事,语气凿凿,让人以为真的放他出去就没人追究了一样,全然忘了这群人把绪桃抓来就是要让她死的。
果然就唬的两个学生面上露出了惊恐之色,对视了一眼,唯唯诺诺地说道:“那我们放你出来……”
绪桃身处手作势要拉他,见他放松了表情激动得将手向上身,又收了回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不好意思,我开玩笑的。”
因为向光,她脖子上的淤痕格外明显。不过这伤痕是绪家内部的事情,倒不至于怪到校长头上。她只是话风一转:“校长,你还记得杜若吗?”
在思过间那个瘦骨嶙峋的“男”鬼,因为被同学欺负所以被判定“爱惹事”的学生。受伤没有基本的治疗,在思过间也断掉了水和食物的供给。大家都不喜欢“她”,觉得“她”变态,大惩小戒希望“她”改正自己的错误思想。
他没等到云生的食物就死了,但是因为后来得到了一份吃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