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1 / 3)

西遥艰难坐起,头痛得像两匹马拴着脑仁两头跑。

干呕的欲望一阵接一阵,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清醒。

视线比记忆中高,她能看见一座座金属山,一眼望不到头。

“搞什么……”

她在意识消失前的一瞬间,看见了机械头的爆炸,那绝不是人类能活下来的程度。

西遥胡乱摸自己的肚子,发现四肢健全,肚子也是圆的。

一种游戏刚打开就闪退的荒诞感。

“……我的能力是死亡回溯?”

但她马上发现不对,这次的衣服不仅大了号,却很旧,破的洞数不胜数。

某些边缘还有不明痕迹:“这是血还是什么?”

并且在手里的薄片也不见了,她唯一的武器消失地无影无踪。

西遥冷汗直冒:“而且存档点好像不是这儿。”

西遥左右巡视了一圈,上次她明明在山底下,这次却来到山顶。

红色的天空越来越浑浊,隐隐有阴暗之势,疯狂催促她做出下一步行动。

西遥盘起腿,深呼吸让狂跳的心脏冷静。

1.这是哪?

不知道,略过。

2.要干嘛?

举办欢迎仪式的朋友们很不友善,要先找点能沟通的人。

3.我的能力是死亡回溯?

细想一下,常规的回溯是世界时间线返回存档点,一切回归原样。先不说衣服跟地点,她的薄片为什么不见了?

暂时没有听见那诡异的噪音,说明花苞蜘蛛没找到新猎物……

等一下。

西遥捂住嘴,违和感铺天盖地。

不该是新猎物。如果是「死亡回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机械头还活着。

她上一次醒来不过几分钟,诡异的噪音就响起,象征机械头跟花苞蜘蛛正在纠缠。

现在这里寂静得只有她的呼吸声,将所有的猜想按下停止键。

西遥拍拍自己的脸,将注意力重新集中。

4号议题待定!

5.怎么跑出这个地方?

幸好这次睁眼在高处,方便她目测自己的位置。东南西北分不清楚,前面堆着的黑金属望不到头,后面倒是能在远处看到一些光。

但她很清楚地记着上次是往后跑的,花苞蜘蛛也在那里。

6.那么花苞蜘蛛能战胜吗?

西遥,你真是个天才,这不是跟80岁老太参加男生女生向前冲一个难度?

这里的天空变化很是奇怪,光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弱,就算在高处,可见度也已经缩小。

可想而知,如果没有光源,她将寸步难行。

西遥决定立刻行动,在完全天黑前往后绕个圈,绕开花苞蜘蛛,去远处有光的地方。

有光的地方就有人,总不可能每个人都像机械头一样拿枪怼着她。

西遥正要站起来,却脚一滑直接滑到小山底下。

反正没人看见这糗样,她装作无事发生地爬起,开始往前面挪。主要以金属山为遮挡,采用蛇形走位。

要是现在还有那个薄片,西遥肯定会像奥运火炬手一样举着,毕竟那是唯一有杀伤力的东西。

她看过这堆成山的黑色金属,每块的边缘都很圆润,质地也不硬,比砖头还差劲。

时间不等人,西遥发觉前十分钟的光线强度下降了不止一半,可能再过二十多分钟她将完全看不见。

还有温度。

空气因为低温变得坚硬,她的喉咙干涩,挪动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慢。

体力在消失,不安在积压,冰冷的黑暗无边无际。

西遥决定用烂话安慰自己:“没事,不要觉得自己没用。”

“想想俄罗斯方块里的正方形是可以旋转的。”

就在她被自己的烂笑话逗笑,一种可疑的预感攀附上脊椎。

她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后方只有寂静,黑暗包裹住视线,像在她转身刹那出现无数只窥探的眼睛。

西遥转身,僵硬地往前踏出一步。

先是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然后是在她耳边炸开的噪音。

很熟悉,很不妙。

尖锐的声音直接刺进她脑袋,只能捂着耳朵蹲下,但噪音毫不停歇,持续攻击她脆弱的神经。

西遥咬紧牙不叫出声,她祈求这份攻击是大范围的,这样就不会暴露自己。

但是她抬眼,心直接掉进冰窟窿。

为什么以为这里只有一头怪物呢?

阴暗的视野出现金光,明明该是温暖的金黄色却因为过曝而无比诡异。

西遥的眼睛刺痛,这光芒像把她的头摁到太阳跟前。

十几米外,一只开花蜘蛛。

不是花苞,上半身状似盛开的花朵,黄光扑来,刺激着泪腺。

展开的花瓣上似乎生长着毛毯,西遥看清楚后差点吐了。

那些不是毛毯的绒毛,而是细小又密集的吸盘,随着怪物的呼吸而同时蠕动,像一个王国的臣民在同时欢呼。

这一只「开花蜘蛛」比上次见到的起码大了三倍,跟卡车差不多。

西遥捂着嘴往后挪,祈祷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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