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齐越同苗云也没什么交流,只同凌渡韫说话。两人并未特意在苗云面前表现出亲密的姿态,但明眼人都能从齐越和凌渡韫相处的气氛中,感受到两人的关系很不一般。 苗云大概猜到开车的这个人就是齐越那个得了巫蛊之术传承的爱人。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凌渡韫几眼,并没有着急地同凌渡韫搭话,全程当个透明人,不发出丁点光亮。 几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人家别墅门口,齐越解开安全带的同时,同凌渡韫说道:“我先进去了,晚上再给你打电话,你来接我。” 凌渡韫应了一声“好”,又伸手按了按齐越的发顶,忍着没打乱齐越特意做的造型。 齐越同苗云几乎同时下车。 齐越关上门的同时,同凌渡韫挥了挥手:“晚上见。” 凌渡韫笑:“晚上见。” 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似乎没有去注意苗云。 苗云倒也什么都没做,只站在一旁等齐越带她进别墅。 齐越同凌渡韫告别之后,转身朝着别墅大门走去,苗云跟上,始终保持落后齐越一个身位的距离。 …… 目送齐越走进任家别墅后,凌渡韫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他认真开车,目视前方。 在他的身后,有一 道细长的黑影悄然无息地朝他靠近。 这条黑影犹如蛇一般,游过后座,爬上驾驶座的靠垫,吐着蛇信子,眨眼之间便潜伏在凌渡韫的身后,距离他的脖子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 凌渡韫似乎还未察觉,开着车子上了主道,汇入车流之中。 影蛇有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竖起的黑色瞳仁泛着冰冷的光。眼前的脖颈动脉中流动着炽热的鲜血,它清晰地感受到勃发的生命力,不断跃动着勾引着它。 影蛇瞬间张大嘴巴,露出锋锐的毒牙,快如闪电地朝着凌渡韫颈动脉的位置叨了下去。 按理说,影蛇尖锐的毒牙要破开凌渡韫的皮肤是轻而易举的事,但看似毫无防备的凌渡韫,颈部的皮肤竟硬如钢板,影蛇的牙根本穿不透那层皮肤,只滑稽地张大嘴巴,贴在凌渡韫的颈部,不得寸进。 前面的路口正好是红灯,凌渡韫踩下刹车,把车子稳稳地停下。他的这手这才离开方向盘,抬起,精准无比地捏住那只影蛇,将它提溜到自己面前来。 影蛇的嘴巴还没合上,这会儿被凌渡韫跟根绳子一样捏在手里,毫无阴冷霸气可言。 凌渡韫另一只手握住冰冷的蛇尾,两只手打开,抻长这只影蛇,细细打量。 影蛇不过三十几厘米,头部不过成人大拇指那么粗,通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片,手感冰冷。 凌渡韫能感觉到从影蛇身上散发而出的阴气,很显然这是苗云炼制的阴蛊。 没多大毒素,只是用来试探他的深浅。 不久后,绿灯即将亮起,凌渡韫便随意将影蛇缠在自己的手腕上,重新启动车子。 自被凌渡韫抓住之后,影蛇像是在凌渡韫身上察觉到某种信息,整条蛇都僵硬住了,任由凌渡韫摆弄,不敢反抗。 就算被凌渡韫绕到手上,凌渡韫并未禁锢它,它也老老实实在凌渡韫手腕上当一只黑色蛇形镯子。 赤红色的眼睛流露出清澈的,呆萌的色彩。 开车的过程中,凌渡韫垂眸看了手腕上一动不敢动的影蛇一眼,轻笑了一声。 齐越说得果然没错,苗云确实对他感兴趣,第一次见面就给他送上这么一份见面礼。 …… 齐越来得比较早,这会儿宾客来得并不是很多。 任家兄弟得知齐越到来之后,马上从楼上书房下来迎接齐越。 “齐老板,久仰大名。” 任思危朝齐越伸出手,热情无比地说道。 齐越轻轻握了握对方的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令尊身体还好吗?” 任思安过来同齐越说话的时候,齐越问他。 任思安感激道:“我爸已无大碍,齐老板要去见见他吗?” 齐越点头:“带我去看看吧。” 任思安:“齐老板,这边请。” 去找任老爷子之前,齐越将苗云介绍给任思危,只说苗云是自己的助理。 任思危表示一定让人好好接待苗 云,便同任思安一起,将齐越请到楼上的书房里。 任老爷子正在书房作画,就听到书房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儿子说:“爸,齐老板来了。” 任老爷子赶紧放下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