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地补了觉,女朋友身上的异常全部消失。龚子歌这才确定真如齐越所说的一样,林芊瑾身上的“东西”已经走了,马上来给齐越送红包。 龚子歌是个大方的人,红包里不仅装了现金,还塞了一张支票,毕竟红包的容量有限,装不了太多东西。 齐越自然不会嫌弃,直接接过红包,轻轻捏了捏,很满意红包的厚度,面上的笑容越发真诚。 龚子歌其实还是有些不放心,犹豫了一会儿,挠了挠后脑勺,问出最关心的问题:“那东西还会在来吗?” 龚子歌就担心齐越走了之后,缠着女友的东西去而复返。 齐越给他喂了一颗定心丸,“放心,它不会在来了。” 有了齐越的承诺,龚子歌提起的心彻底放下,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齐大师,您还没吃饭吧?我在楼下的餐厅订了一桌,要不吃完饭在回京城?” 齐越正好饿了,点头应下。 *** 龚子歌在三楼的餐厅订了一个包厢,他和齐越抵达包厢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正是《宫廷娇》的导演严舒。 “你怎么来了?”龚子歌颇为惊讶。 显然严舒是不请自来的。 严舒自来熟地哈哈笑道:“我 和齐先生一见如故, ”◍()_◍, 难掩眼中的热情之色,“齐先生不介意吧?” 齐越摆摆手,微微一笑,“严导客气了,我怎么会介意呢?” 严舒又招呼齐越和龚子歌坐下,他自己挨着齐越坐,并且不断和齐越搭话,对玄学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齐越捡着一些稀疏平常的事和严舒说了,全程都是笑眯眯的,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 怎么可能会不耐烦呢?他这是在严舒的面前挂上一条胡萝卜,到时候还要这条胡萝卜勾得严舒给地府当导演。 席间其乐融融,倒也宾主尽欢。 因为齐越还要回京城,严舒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让助理送齐越去机场,还亲自送齐越出酒店。 一行人刚下电梯,旁边的一部电梯里下来几个人,行色匆匆地离开酒店,走路都带着风,为首的人正是陈家劲。他戴着一副超大号的墨镜,遮住大半张脸,露出来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完全没了往日的温文儒雅,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他们风风火火地离开,没一会儿便走出酒店。 “严导,陈老师的妻子摔了一跤,陈老师急着回去看妻子。”陈家林的团队事先已经和严舒请假了,但事出突然没找到严舒,就让助理转告严舒。 陈家劲的妻子已经怀孕了,摔了一跤也不知道严不严重,难怪陈家劲赶着离开。 严舒理解了,并未对此时发表任何意见,把齐越送上车。 齐越上车后,视线却落在陈家劲消失的方向——陈家劲身边的那只产鬼,血煞之气更浓郁了。 *** 时间转瞬即逝,飞机降落在京城机场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齐越坐上凌渡韫的车,系上安全带,笑问:“凌大少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 凌渡韫调转车头,将汽车驶出停车场。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条朴实无华的铁锁手链,手链略大,在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晃荡着。听到齐越的问题,他回以一笑,“你不是说有新项目了?今天正好有时间,我带你去吃饭,正好一起谈谈新项目。” 各地的国子监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凌渡韫猜齐越应该退推出新项目。他才这么想着,就收到齐越的信息,问他有没有时间,有新项目和他谈谈。 凌渡韫就来了。 其实凌渡韫今天很忙,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齐越一个消息过来,他就放下工作过来了。 凌渡韫不禁想:或许他只是太过好奇齐越又有什么天马行空的想法。毕竟齐越的想法可比一尘不变的工作有趣得多。 凌渡韫抬眸,看了一眼车内的后视镜,镜子里清晰地映出齐越的模样。或许是察觉到凌渡韫的视线,齐越朝镜子笑了笑,一双眼睛弯成两轮新月。 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碰撞在一起。下一秒凌渡韫心虚地移开视线,莫名有种偷看被抓包的窘迫感,他咳了咳,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