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要再坐牢!他厌倦了踩缝纫机每一天!
撕!
撕掉所证据!
老说,林拙确被陆清源举动惊到了一秒。
毕竟云泥之别,不足以形容陆清源和陆起智商上差别了。
他沉默着,没出声。
直到陆清源满手创伤撕破了整本小日记,踩着满地破碎纸片,挑衅望向林拙,林拙才口:“这只是打印件。”
陆清源傻了,他嘴巴张:“啊?”
林拙依没表情,只淡淡说:“只要你老,你就会平安无事。反之,我无数办法,送你去——”他嗓音温和,“踩缝纫机。”
陆清源生平只怕3样,1,陆起,2就是踩缝纫机。
陆清源双腿抖起来,他不明白,不理解,他脸色白红问:“你为什要这样做?”
一反常态,林拙这次答了:“你娇弱样子很趣。”
陆清源:“……”
一口气堵在喉咙,陆清源差点气晕过去。
什玩意!
就为他日记里称呼林拙为小娇妻,林拙就要来羞辱他!
难怪陆起喜欢,原来夫夫俩都一样恶毒、冷血!魔鬼相吸!
陆清源脚后跟力碾压着脚下纸片,他恨不得揍扁林拙,偏偏林拙现在手握他犯罪宣言,他惹不起。
陆清源磨得牙根痒,气冷抖要房,刚转身,一个东西飞到他肩头。
陆清源抬手就去抓,扯下来看了一眼,陆清源登时全身僵硬,每一块皮肤都冒出密集鸡皮疙瘩。
软软、滑滑、细细……
陆清源从灵魂深处发出恐惧一声:“卧槽!菜花蛇!”
陆清源怕三样东西,就是蛇。
源自童年那次,吓陆起反被吓,自从细软蛇就成了陆清源理阴影。
他巨怕蛇!
“卧槽槽槽!”他一动不敢动,不敢抛手里蛇,更不敢看,使劲别着头,急得都破音了,“你快来把它拿走!快快快!”
而身后毫无动静。
陆清源额头冒出冷汗,脸皮越涨越紫,紧接着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太怕了,他都能感到那条猩红信子,已经舔到了他脖子上。
“你……”他声音已带着哭腔,“求你,帮帮我……我错了……我再不敢喊你小娇妻了……”
可身后还是没动静。
房间里静得仿佛只他和这条蛇,陆清源没办法,别得畸形头力往后扭,试图看清后面。
在脖子种扭断错觉后,陆清源终看到了林拙。
林拙还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看着他,眼里毫无情绪,
对上目光一瞬间,陆清源都悸了起来,他怕三样,现在成功升级为四样。
陆清源完全不敢在和林拙待在同一个空间。
他怕林拙超过了怕蛇,一瞬间竟了力气,甩掉了手上蛇。
啪嗒。
蛇弹到墙壁,后掉陆清源脚边,
陆清源吓得刚要跑,忽他停住了,鼓起勇气扭头,抬了几次,终抬起脚尖,试探着碰了碰蛇。
很快,陆清源松口气同时,一直强制按住生理泪水飙了出来:“卧槽!你干嘛假蛇吓我?会吓死好不好!”
林拙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冰凉字:“好玩。”
陆清源腿一软,直接跌坐到地上,他悄悄瞥了眼旁边假蛇,感觉抓了一把碎纸,隔着把假蛇推老远。
这时脚步声响起,他抬头惊恐盯着走过来林拙,屁股不动声色往后挪着,指着林拙结巴道:“你、你还想……做什!别过来!我不敢了,我保证不……”
咔嚓。
林拙根本没看他,走了出去。
陆清源这才松了口气,他委屈揉着通红眼睛。
凶什凶!
他以后碰见这两个魔鬼夫夫立即绕着走!不信见不到人,他们还能欺负他!
——
而外,陆行川手拿锅铲,面无血色在发抖。
他听到了陆清源和林拙对话。
这臭小子!
陆行川指尖都在发抖,他没脸看林拙,忽大步冲进屋。
陆清源刚松了一口气,看到陆行川进来,他正要撒娇抱怨,一个带着可乐味锅铲正面打到他脸上。
陆清源眼一暗,感到两股热流从他鼻孔哗啦流了下来。
“爸……”以其说被打得疼,陆清源更惊讶是陆行川打他。
陆行川竟打他?!
陆行川打小只疼他,他手指破个皮,陆行川都怕他疼,带他去买玩具哄他。
现在……竟打他?还是打脸?!
陆清源要哭了:“爸你打我……”
“我恨没早打你!”陆行川铁青着脸,全身激烈发抖,仿佛下一秒随时都会扫地,但他还是汇集全身力气到手上,毫不留情再次挥下锅铲,“你还要绑人!你还想犯法!你还要坐牢!那不如我先打死你!”
陆清源觉得他鼻梁骨都被打断了,他哭着遮脸求饶:“爸,我不会了,我不敢了,爸你别打了,好疼……”
陆行川还真不打他了,陆清源还没来得及庆幸,下一秒,就见陆行川丢掉锅铲,大力扇自己耳光,哭得老泪纵横:“是我错!养出这一个劳改犯!该打是我!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