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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一梦(2 / 2)

辣的疼。

“鸩?”其形似鹰,大而猛,鸣声凄厉,周身布满剧毒。传说鸩酒便是由它羽毛制成,剧毒无比,无药可解。

可它栖身瑶碧山,以梓树楠木为栖,以蜚虫为食,在最东面,而齐国处于南边。

“大家小心,屏息,雾里有毒,会使人致幻。”

屏息,她也不会呀。

空桑锦恍惚间回到了相府,灯火通明,洋洋喜庆。

自己身着凤冠霞帔,喜烛摇曳。

前院锣鼓喧天,宾朋满座。

她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该去寻着幽冥兰花吗?

“夫人这是做什么?”

空桑锦疑惑,他怎么在这儿?这时不该在前院答谢宾客吗?

赫连野见空桑锦不语,又见着一地的喜服,收拾好的行囊。一双桃花眼敛着怒气,眼中含怨,带着一丝……不甘?

快步逼近空桑锦,将她环在臂下,将行囊挥至地上,散得四处都是。

欺身压住空桑锦,鼻翼的气息洒在她脸上,温热湿润。赫连野喘着粗气,脸上透着古怪的红晕,冒着丝丝酒气。

空桑锦当赫连野喝得烂醉。她不喜他满身的酒气,不满的凝眉,别过身子。

推搡着赫连野,可力气实在太小,赫连野纹丝不动的贴合着她的身子。

赫连野钳住她的面颊,将她别过的脸扭正,细细的盯着她,打量,探究,凝视,怨恨。额间青丝垂落在她的脖颈,带着一阵瘙痒。

“厌恶我?又想走?”

“我不许!”

空桑锦听得莫名其妙,一巴掌拍在了赫连野脸上,清脆响亮。

“神经病!”

“起开!”趁赫连野震惊之余,一脚踢在了他腿上。

赫连野笑着,逼得更紧,目光清朗,眉头舒展。

青丝散落,墨发垂绦,遮住了他半张脸,邪魅张狂。喜服被拉扯得凌乱,露出他清瘦的胸膛。

仔细看去,销瘦苍白,根根肋骨分明。苍白的皮肤下是红肿的新伤覆旧伤。触目惊心。

他也是尊贵的皇子啊,可却活得如草芥。人人可欺他,辱他,卑如蝼蚁。

“这婚分明是夫人求的,如今又这般厌恶我。”

“我有什么错?我无法选择来到这世上,生来就是要让人利用。”

“世人当真坏透了,烂透了,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平端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

“我不许你再离开!”

赫连野几乎用尽了力气,在空桑锦耳边低声呢喃。

脸上的红晕愈发的妖冶诡异,红得像是要透出血来。

这时空桑锦轻而易取的将他推开,轻瞥一眼,拿上行囊欲要离开。

赫连野屈着身子,冷汗岑岑,将自己蜷缩在角落,脸色惨白,痛苦狰狞。

嘴角被咬破,鲜血顺着嘴角蔓延至脖颈。妖冶的红和惨色的白交相成映。

不会死了吧?

空桑锦挪动着脚步,极不情愿的上前,一巴掌呼在赫连野脸上。

“喂,死了没?”

久久没有动静。

又看一眼手掌,再打量着赫连野。

“不会真死了吧?”空桑锦这样想着,心里不免升起一股惧意,他死了她也完了。

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鼻息。

还好,还有气。

又检查周身,发现赫连野浑身冰凉,如同坠入冰窟,额间却滚烫。

“你可别死了!”说话的声音有了不可察觉到颤抖。

怎么这么冷?还发着烧。

“冷。”

赫连野呢喃。

空桑锦将被子围住赫连野,还觉得不够,又翻出所有衣物,尽数披在他身上。

“冷。”

还冷?

心中思虑,心下一横,俯身贴住赫连野,紧紧搂住他。

“我不会让你死的。”

将自己血液滴进胸前玉坠。片刻白光后,一颗晶莹的颗粒出现在空桑锦手中。

药丸只有三颗。

白光乍现,异彩纷呈,明亮得有如白昼。随着药丸进入赫连野体内,周围的环境瞬息万变。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世事多变。

再见周遭时,已非相府。物是人非,空桑锦环顾四周,所见所闻皆是陌生。

这里是,澧国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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