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
“你好心,以前怎么没看你这么好心,这么好心雷怎么劈不到你!”
“先劈也应该先劈你!”
……
这些婶子的确令人作呕,可现如今惩治她们还不是最佳时机。
目前看来,那些所谓的白衣道士约是些没掀起浪花的邪道道徒,黑色衣服的应该就是他们的统领,但问题是孩子和百姓都在他们手里,也不知道他们的定居之处。
尹岁芷解开刚刚施下的静音咒,嘈杂仍在响起。
“他们会回来吗?”
“五天之后,他们说五天之后让俺们带回来的孩子或者其它有孩子的村民到村口,他们会来。”壮儿娘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对知晓的事一吐为快。
“三天,俺明明记得是三天。”
“你什么狗屎脑袋瓜,你能记得什么?”
“你以为你脑袋瓜多好,钝得乌央乌央的。”
“反正阿四肯定遗传的是你,瞅那痴呆样。”
“你家壮儿胖的跟头肥猪一样,好到哪里去。”
“你他妈说什么?”
“我他妈说你儿子是傻猪。”
矛盾纠纷愈演愈烈,两妇人互扯头发,扭打在一起。
“好了!你们先出去!韩漪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着实难以理解,都火烧眉毛了,两人怎么还能打起来……
“呦!小漪儿,你出去几天,话挺硬实。”
“就是,飞升了?小漪儿啊!”
“出去!”怒目相对,韩漪面色凝重,两妇人见情形不妙,纷纷合上了嘴巴。
“那靠你们了啊。”命令口吻,二人叉腰慢悠悠走出了屋子。
“砰”
少年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仙女姐姐,你说现在可怎么办。”
“不必担忧,他们到不了杀人的地步,静等几日,韩叔韩婶不会有事的。”
尹岁芷从来没安慰过别人,她也不懂得怎么安慰别人,她看着坐在地上悲伤的少年,只能告知他他的父亲母亲不会出事。
这邪道绑了孩子想来是为了扩张,可绑了孩子去修行的父母,还让父母给孩子写信,这般得狂妄自大,莫非是有强劲之人坐镇?
白衣道士模样……
尹岁芷隐隐约约记得先前练剑期间,黎师姐曾与其他修仙院弟子下山震幅过一门邪道,那邪道肆无忌惮,还打伤过几个同门。
为首的持一把剑,功力不菲,师姐还赞叹过他的剑术,不过叫什么,倒是记不太清了。
大雨滂沱,雨滴冲刷草屋上的泥尘,风驰电闪,一堆村民站在村口。
伞临空而降,白衣簇拥,行至面前。
“人呢?”
“他们!”
两妇人将一对老夫妻从人堆里推了出来。
“他们的大娃在万生宗里。”
人群中又传来纷纷杂杂的声音。
老夫妻相拥颤栗,嘴里说着饶命。
“万生宗?”
“嗯!”
白衣道士交头接耳地低语,给了个眼神。
“告发得好,你们的孩子今晚都不会饿着。”说完提起那对老夫妻腾空而起,未待眨眼,人便消失了。
空大的屋内,白衣道士拽着老夫妻走入,中央处一黑衣于上,斜卧于榻。
“禀告宗主,带回一夫妻,他们的孩子是万生宗的。”
“哦?万生宗?”
嗓音磁性,瞳仁无神,手上把玩着桃子,邪魅一笑。
“想必他们是万生宗的吧,蠢货!”
扔出桃子,直袭老夫妻而去。
一剑挥落,桃子一分为二。
显出真身。
“拿个破木剑还敢来?”
黑衣人的话富有压力,将韩漪深深往下压,他有些撑不住。
可笑,真是可笑,三岁小孩还敢来救人。
“谁说只有木剑。”
柔柔话语,韩漪身周的压力碎了,他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
银色飞出,冲向中央。
黑衣持剑以挡,挡住了,剑刃直指剑身,向前逼近。
“好一个意念御剑!”
黑衣向前推出,迅速挥剑。
剑气如薄刃,欲夺人命,一旁的人皆弯下了腰,被剑意所压。
少女跃起,于两指之间夹住了剑气。
“不过如此。”黑衣冷哼一声。
银色回旋,重握在少女之手,持剑飞跃,一剑再度直指黑衣。
又被他的剑挡住了。
剑碎了。
黑衣人一分两半。
剑收剑鞘,原于中央的人魂飞魄散。
白衣慌乱起来,纷纷想要跑走。
“钥匙。”
被绑着带来的路上,听到有人说村民全在地窖里,但那地窖好像是被锁住了。
白衣们的脚步被打断,气场使他们喘不过气来,犹如被冰冻三尺。
“在……座椅……下面”
韩漪取了钥匙,二人前往地窖救人。
其实不拿钥匙也行,一剑即能开了地窖那门,但破坏力大了些,免得误伤了无辜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