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穆瑚觉罗氏姐姐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你就是这么想的呗,看来你以前没少干这种事啊。”
“你”,嘉穆瑚觉罗氏气的用手指着阿巴亥,“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我可是生了两个阿哥。”
“把你的手给我放下来,”阿巴亥盯着嘉穆瑚觉罗氏,“看来是衮代姐姐对你太宽容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你生了五个孩子也就是个庶福晋吗,等你升到大福晋的位置再来对我指手画脚,到时候我阿巴亥毫无怨言。”
停了一下,阿巴亥反问道:“嘉穆瑚觉罗氏姐姐,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倒是给妹妹我一句准话啊?”
“你,你”嘉穆瑚觉罗氏的手指在空中抖了半天,发现阿巴亥真的会发疯后再也不敢挑衅她,可就这么坐下了自己又太没面子了,于是朝着孟古福晋服了服身子:“孟古姐姐您帮我向大福晋告个假,就说我身体突然不舒服,需要回去歇着。”
说完朝着自己带来的丫鬟道:“谷鲁,我们走。”说完就气势汹汹地朝门口走去。
阿巴亥捏着帕子掩嘴笑道,“我就说嘛,难怪给我扣屎盆子这么熟练,原来是自己用惯了的伎俩。”
话音刚落,就看到扶着丫鬟的嘉穆瑚觉罗氏的身形踉跄了一下。
“噗呲”听到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阿巴亥回头看了一眼。
竟然没有见过,难道是新来的,阿巴亥笑着问道:“阿巴亥还未曾见过这位妹妹,不知这位妹妹是?”
这个新来的美人起身道:“回姐姐的话,妹妹名为哈达纳喇氏·哈敏,原本是哈达部首领孟格·布禄的堂侄女,贝勒爷攻打哈达部时,孟格·布禄将我送给了辽东总兵李成梁大人,希望李成梁大人能够帮哈达抵御建州的进攻,可谁知李大人虽然收下了我但是并未出兵,我也就一直在辽东总兵府伺候着李大人。”
“这次贝勒爷进京朝贡,在李大人府上歇脚,李大人看贝勒爷没带女眷,就将我送给了贝勒爷,让贝勒爷回来时将我带来建州,所以我现在就成了贝勒爷的女人。”
阿巴亥听了哈敏的话,真心觉得她好可怜,才十几岁已经被人送来送去,努尔哈赤给李成梁面子才封了个侧福晋,就冲着她是李成梁送来的,就能想到她以后在贝勒府,想见一面努尔哈赤都难。
就在这时,锡格力扶着衮代进来了,大概是已经有小丫鬟告知了衮代刚刚发生的事情,在阿巴亥,孟古等人向衮代行礼后,衮代也没有对嘉穆瑚觉罗氏不在而询问原因。
阿巴亥早就让乌布里用油纸包好了一份她们自己做的的精油皂,各种不同的精油皂各两块,总共有差不多二十块。
在将精油皂做出来的第一时间,阿巴亥就让乌布里包好了,就是为了应付衮代,让她觉得自己在讨好她,只要她不给自己找事,一点银钱算不了什么。
阿巴亥一个眼神,乌布里就将准备好的礼包递给了锡格力。
衮代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心里立刻明白,这是阿巴亥讨好她的。衮代的声音明显轻快了许多:“这是?”
“回大福晋,这是阿巴亥嫁妆里的杂货铺最近打算新出的一款大礼包,里面都是各种精油皂,不管是洗头,洗脸,洗澡,既清洁能力强还养肤,用了后都会留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而且大福晋可是整个建州最先拥有这个礼包的人呢。”阿巴亥起身向衮代介绍。
锡格力打开油纸包,果然一股淡淡的花香传了出来,就连坐在角落里的哈敏也惊呼:“奴婢在总兵府也没有见过质量如此上乘的香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