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想法。他看了看周遭，眼圈顿时红了起来，但他没有当场哭出来，只是咬了咬牙，将悲伤咽进肚中。
他在城墙之上来回的转悠，想要看看自己的属下是否还有活着的兄弟，然而，他最终还是失望了。他如同一个喋喋不休的老者，在想自己的子孙后代介绍着他的属下。
“这个没了脑袋的是老马，即便是没了脑袋，我也认得出来他，他的脖子上有个印记，是当初犯了事被发配边疆之时官府为了留证，用烙铁沾上沥青给印上去的，当初我刚好去那边练兵，遇上了这不服管教的老妈，敢于替自己的工友出头殴打监管，我见
这小子是条汉子，便将他从那牢头那里要了过来。
果然，上了战场，这老马就是头到处尥蹶子的犟驴，打仗那真是不要命，立了不少功劳，可惜，报上去的功劳都被兵部那些狗的娘养的给吞了，安到了他们那压根就没有出过京的子侄身上，真他娘的，现在好了，老马死了，看他们还怎么贪功，看看他们敢不敢贪死人的功。
他们要是敢贪，我他娘的就送口棺材过去，战死的功落在谁身上，我他娘的就给他塞进棺材里，扛到地里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