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④在我们之间(1 / 2)

夏油杰在被告知需要去查看你的情况时,是在你被他掳来的第四天傍晚。

这期间他再未去过锁着你的和室,也严令禁止其他人前去给你送食物和水,就算菜菜子和美美子这两日一直用欲言又止的眼神悄悄瞄着他,他都未曾心软过。

他心里很清楚,像你这样的脾气就是要吃些苦才肯服软的。他想你身为六眼,出于自己存在的价值考虑,被囚禁后至多只能是只不愿歌唱的夜莺,而非气性大到以性命相抵的麻雀,所以他才安心地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是他没想到,事态还真就沿着与他心中所想完全相反的方向一路发展下去。

障子门被打开的轻响宛若一记重锤,无情地敲碎屋内的昏暗静谧。阶旁的烛光已熄灭多时,夏油杰缓了一会儿,才看到静卧在原地的你——依然是他离开前的那副样子,面色苍白得更胜于窗外的月光,要不是毯子下你的胸膛还在轻微地起伏着,简直要让人怀疑你已经丧失了生命体征。

他的目光偏向一旁他之前拿来的托盘,其上的食物早已凉透,好在现在是冬日,倒不至于散发出奇怪的味道,不过足以看得出你对它们是一口未动。他简直都能想象出你盯着它们时憎恶的眼神。

看来是真的气坏了啊,他可不能怠慢了玻璃一样的五条妹妹,否则他后续怎么和悟交代呢。

夏油杰在你面前蹲下来。即使你在两天前做出的反抗的举动吓坏了当时和室内的另外两人,他却丝毫不在意,反复摩挲着你手感极佳却热得烫手的面颊。

正如他所想,你对他的触碰毫无反应,仿佛面团一般听话地任由他揉捏,他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在你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泛红的指印。

生病的样子和他的养女们倒是很像,唯一不同的是,他保护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们,是不会在睡梦中将眉头蹙得这么紧的。

“既然来了,就快进来吧。”

在听到廊内传来的脚步声迟疑下来后,夏油杰低低地吩咐了这么一句。他不用想都知道,那人必定是他刚刚叫人去喊的医生。

事实果真如此。前不久刚被你威慑过的医生心有余悸一般站在门边不敢靠近,要不是教祖大人发话,他绝对是能拖延就要多拖延一阵的。

前些日子他路过这里时,还听到这里面的少女在喃喃自语,说的尽是些他听不懂的怪话。

不过要说你最常重复的,果然还是当代最强术师五条悟的名讳——你叫得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嘶哑,尾音中都透着些凄惨的味道,就算他深知你的危险性,却也有些不忍心了。

医药箱再次被打开,这一次失了你的阻拦,医生很快就将最基础的检查器械准备出来。

带话的人说,教祖大人只要求准备最基本的解热镇痛药剂即可,但他还是尽量多备了些药物可供选择。他总觉得你的发热不是出于简单的理由。

“教祖大人,这手腕之上的……可以解开吗?”

医生终是鼓了鼓气,向夏油杰提出难免冒犯的询问。

你腕间的金属装饰精致是精致,可于现在这般场合的衬托下,更像是冰冷的刑具。他在靠近它的同时,感觉到自身的咒力受到了全然的限制,这恐怕不是轻易就能取下的平凡之物。

也是和菜菜子大人、美美子大人年岁相仿的女孩,对其下达这样的刑罚,教祖大人果真严酷。

经医生这么一提问,夏油杰竟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不消多时,他直起身,擒住你被绑缚在一起的手,在那镣铐之上轻按了几下,就将其解开。

然而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此放过了你——他为你摆出一个平躺的姿势,将你原本背在背后的手挪至前方,镣铐于是又回到了你的腕间。

“这样就可以了吧?”

医生不敢多言,为你测量完体温之后,麻利地埋了针开始输液。这一次你配合地一动不动,他翻看了你的眼睑,想必你连意识都是飘忽迷离的。教祖大人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才这样对待你的吧。

他本该守在此处片刻,以观察你的情况,但夏油杰屡屡投来的目光无声地告诉着他,此地他不宜久留,他只好将医药箱合起放置于一旁,准备在门外随时待命。

可就在这时,自你喉咙中发出的呼痛声硬生生地留住了他的脚步。

他回过头,只见刚刚还任由人摆布的你正蜷缩着身体、皱起眉头□□。不仅如此,你的四肢还在轻微地抽搐,他能够看到你腕间不断有咒力的弧光一闪而过,但它们无一例外都被那特殊的咒具所压制——它反馈出更加强劲的电流,传递给你灭顶的痛楚。

“看够了吗?”

医生不敢应夏油杰的话,他聪明地摆出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匆匆地推门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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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格外讨厌爬山,不如说,你痛恨一切可以让你出汗的运动。

但你这次让无脸的辅助监督将车停在了山下,下车后就一路牵着五条悟的手,沿着盘山公路,从晚霞欲渐浓郁的逢魔时刻走到天色转为深邃的墨蓝。

这一路没有什么美丽的夜色可供观看,苍茫的白雾依然缠绕在你们周身,你的可见范围只有眼前一米的距离。不过你知道你不会在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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