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别有用心想接近盛时?下次我不会出来了。”
司烬脸色微变,伸手攫住她的手腕,有些压抑地说道:“当年是你自己说的,看中司家的权势地位,我不能多想?”
掌中的手腕细的一折就断,司烬眸光沉沉,她都不吃饭的吗?这么瘦?
桑棉冷笑,甩开他的手:“既然我蛇蝎心肠,蝇营狗苟,那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让你的兄弟们离我也远一点,让他们别没事给我打电话。”
司烬脸色难看,掌心一空,那种空虚感又袭上心头,险些将他无情地淹没,他烦躁地扯开束缚的领带,重新攫住她的胳膊,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亲自看着你,桑棉,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冷冽危险的气息逼近,犹如无法驱散的雾气将她重重笼罩,桑棉脸色发白,靠在墙上的身躯绷成了一条直线:“就算是犯人,也有刑满释放的时候。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司烬眼眸危险地眯起:“我这人一向公平。桑棉,你当年是不是特得意,能把我玩的团团转,当年你骗了我多久,就还多久。对了,一年之内,随叫随到,等我满意了自然会放过你。”
桑棉抿唇,沉默不语,许久,干哑地说道:“好,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许是没想到她会答应,司烬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脸色微沉,冷冷说道:“走吧。”
他松手,看着掌心落空,见她一言不发地离开,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烦躁地扯掉领带,脸色阴沉地靠在墙上。
包厢内,盛时和狐朋狗友们见外面许久没了动静,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推选一个代表。
“你去看看,人是不是走了,我不敢出去。”
“要去你去,老虎头上拔毛的事情我不干。”
“草,谁TM的推我。”
盛时跌出包厢,见司烬垂眼靠在墙上,额发凌乱,犹如一只被遗弃的大狗狗,弱弱地问道:“哥,小棉花呢?被你气跑了?”
司烬:“……”
盛时撇了撇嘴,得,亏得他拿出全身的演戏细胞,将人骗了出来,结果又被他气跑了。
“司哥,你以前是怎么追到桑棉的?小学生都比你会追女孩子。”盛时一脸嫌弃,“18.9岁的时候,你还知道骗你外公去南城过年,然后千里迢迢开车去见她,又是送烟花,又是送温暖,还送烧烤陪守岁,现在怎么就拉跨了呢?”
司烬脑门青筋抽抽地跳动,咬牙切齿地说道:“闭嘴,你懂什么。”
愚蠢的爱,毫无意义。他要的是掌控,彻底地掌控。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你别回家又闹事,草,你右手纱布怎么渗血了?”盛时叫道。
包厢内,众人闻声纷纷出来,七嘴八舌地喊道:“司少受伤了……120,打120……赶紧送急诊。”
司烬:“……”
他怎么会认识盛时这样的夯货,还附带了一群蠢货。
*
右手只是无意识地攥紧,导致伤口裂开,司烬直接回别墅,重新换了药和纱布。
因心情烦躁,无法入眠,他喊林叔去拿红酒,面无表情地喝了大半瓶,直到老爷子打来电话。
“阿烬,常秘书说你最近的行程比较空闲,不如回来住段时间,陪我爬爬山?你这几年天天忙事业,都是你刘奶奶家的小孙女陪着我,人小姑娘脾气又甜又软……”
司烬皱起英挺的眉头,无奈地说道:“既然小姑娘那么好,你干脆认作干孙女算了。”
“你这熊孩子,非要气死我,之前的旧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让盛时扮鬼吓唬人小姑娘,让和平代替你去相亲,你干的那些事情都让我老脸没地方搁。
现在我那些战友每一个愿意介绍小姑娘给你。”
司烬懒洋洋笑道:“巧了不是,我也挺不乐意的。”
老爷子低低地叹气道:“阿烬,外公年事已高,不知道还能陪你多久,真的就不能找个喜欢的女孩子结婚吗?”
司烬鸦羽一般的睫毛垂下,清醒且冷淡地说道:“外公,如果我要结婚,对象只可能是她。”
电话里一阵沉默。
许久,老爷子颤颤巍巍地说道:“你忘了你母亲的悲剧?”
“我没忘。”司烬眯眼,长眸幽暗,“外公,桑棉不是我母亲,我也不是司修明。等你见到她就会明白的。”
她什么都好,只是不爱他罢了。
“可那孩子七年前伤过你,你为什么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司烬低低一笑:“走过才知道,这条道是黑还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