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管吹响了哨子,命令女囚散开,按各自分工排好队:在外面捡煤的一队,负责装车的一队,下煤井的一队……
剧情里王彩华一直都被安排下煤井挖煤,因此清云现在站在下煤井的队伍里。
排好队伍以后,几个狱管分别拿着编号一个个核对队伍里的人,防止有人偷奸耍滑,从下井队伍溜进捡煤装车等其它队伍。
清云注意到白云并没有在队伍之中。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对方在监狱连高跟鞋都能穿,更别说下井挖煤了。
下煤井的队伍格外长,几乎是装车队和捡煤队人数的好几倍。
因此负责核查这边队伍的狱管有两个,一人负责一纵列,即便如此,核查速度还是很慢。
原身进来的晚,以前在下井队伍里排的位置是倒数第一,最近这段时间新进了几个女囚,清云倒是不必继续倒数第一。
但实质上什么意义都没有,等半天都轮不到几个,让人觉得很是烦躁。
队伍里一群女人站姿歪来扭去,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突然,旁边的装车队伍里响起一阵喧哗,清云回头,就看到一个又高又胖的狱管将一个女人扯着头发从队伍里揪了出来。
那女人被扯得痛得忍不住抻直了脖子,伸手想要护住自己的头,尖叫着喊道:“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狱管见她伸手,毫不犹豫地用电击棍狠狠电了她一下,那女人顿时浑身抽搐地瘫在地上,裤裆里不断有液体渗出,顺着裤管流到地上。
“呸!真是个贱货!竟然还敢出手反抗,电不死你!”
狱管朝她脸上啐了一口,又狠狠踹了她一脚,然后毫不顾忌地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前面拖。
站在清云身后的女人低声庆幸道:“我的天哪,幸好我没跟她一起。”
另外一个女人小声说:“可不是嘛,这下被发现了,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
“那些狱管太过分了,简直不把我们当人,不就是混了队伍,抓出来不就结了,怎么能这么做!”队伍最后面的女人低声抱怨着。
“就是!就是!”另外几人纷纷赞同她的话。
几个人絮絮叨叨的声音很快就吸引了前面核查编号的狱管的注意力。
“是谁在后面说话?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干脆就把它割了!”
只见她双目锐利如鹰眼一般扫向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
见没人吭声,狱管放下手中的编号单,手持电击棍朝后面走来,冷酷地巡视着队伍里的人,似乎是想找出刚才说话女囚。
刚才几个说话的女人吓得脸色苍白,紧紧闭着嘴巴低下头,生怕被狱管发现刚刚是她们说话,将她们也电晕关进小黑屋。
狱管缓缓走到最后面,犀利的目光落到清云身上,又淡淡地挪开在后面其他几人身上来回打量。
另一边捡矿队伍最后面的何开丽一直注意着下井队伍的动静,看到狱管在找刚才说话的人,眼珠子一转,立刻开口喊道:“报告管理,我刚看到……咳咳咳……”
何开丽正要说出“王彩华”三个字,嗓子突然莫名其妙地又痒又痛,疯狂咳嗽起来。
“你干什么?”狱管看着清云的手抬了起来,警惕地拿着电击棍对准她。
“阿sir,我就挠挠头也犯法?”清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还是乖乖放下了手。
狱管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扭过头看向疯狂咳嗽的何开丽,一脸嫌恶地说道:“把这个闹事的女人拖到黑屋!”
何开丽咳得脸色紫红,陡然听到这句话,慌得抬起头想解释,却被两个年轻狱管一左一右抓住胳膊,拖了下去。
“是王彩华啊!为什么要抓我?”何开丽心里崩溃咆哮,奈何却咳个不停,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何开丽很快就被带了下去,清云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关进小黑屋?
倒是便宜她了!
可怜一会儿她还得在这个黑煤窑里挖煤,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还得当矿工。
有了何开丽的事,狱管也不再继续追究刚才说话的事了,那几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女人却不敢再轻易开口,一个个直到下矿洞时都保持安静。
核对完编号以后,女囚们按次序上前领了衣服安全帽手套等工具,下矿洞的女囚会多得一个矿灯。
换好衣服,几支队伍被狱管分别带到不同地方。
清云这支最长的队伍分别被带到两道简易电梯前,这种下煤井的电梯防护并不好,周围是用铁丝简单扎成粗网,一次可供二十七八人乘坐。
狱管为了省事,一般会强行让三十多个人共乘一部电梯。
这种电梯升降极快,远比外面高楼里的电梯快五倍左右,因此即使人很多,没多久就轮到了清云。
清云和后面一波新人运气比较好,上电梯时只剩最后二十来个人,所以不用挤成沙丁鱼似的。
上了电梯,旁边的铁丝网门被关上,一群人就像被关在铁丝笼子里的动物一般。
大家还未做好准备,机器就突兀地运行起来,整个电梯犹如失重铁笼子,装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