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扯着头发拉了回来。
而旁边的几个早就已经回过神来的中年男人只能满面恐惧,头皮发麻的看着面前的‘杀人魔王’,一下一下‘竭尽全力’地痛打着神代根。
他们甚至满脸懵逼,满心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遭到这种罪。
等会儿北川寺揍完神代根后,又会对他们怎么样呢?
想着想着他们就缩在角落哭起来了,那种样子像极了母亲不要的小孩子。
他们细微的抽泣声并没有引起北川寺的注意。
北川寺手中的橡胶辊有节奏地甩在神代根的身上,看上去毫不留情。
但其实他已经算是控制力道的了。
要是他真的用力,只要甩动一下就能把神代根砸到昏迷甚至一棍就把神代根的性命收下。
八倍普通人的体质就是这样恐怖。
但就算是这样,北川寺的心情也没有变得有多好。
以暴制暴确实是最简单明了的报复手段,但却不能让人心情的心境缓和。
神代香梨曾经遭受过神代根如此家暴,甚至洗个澡都不敢用力,稍微用力地搓了搓那单薄的小身子就会疼得倒抽凉气
而北川寺能做到的也就只是让神代根体会一下当初神代香梨的感受。
仅此而已。
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神代根,北川寺面不改色地停下了手。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带着鲜红的棍痕,面部更是鼻青脸肿。
北川寺控制住了力道。
好好儿地控制住了力道。
在他拎着的挎包里,有什么东西
烫得惊人。
那究竟是什么呢?
北川寺摇头,收回了橡胶棒。
他再也不管地上的神代根,转而走向玄关门口。
要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但正如前面所说。
六年前失去的东西,是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之后北川寺给底下公寓楼底下满面紧张的杉原木的保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去帮忙收拾残局后,就搭上了刚才的黑色商务车。
“事情已经结束了吗?北川先生?”前方的司机调试了一下后视镜,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恭敬地问道。
“解决了。”北川寺简单地回答了一句。
他想了想后还是补上一句:“这一次也多谢衫原先生的帮忙了,请你将这句话转告给他。”
“好的。”前面的司机笑了笑。
这位北川寺先生还真是出乎意外的懂行。
他刚才的提问其实不止是问北川寺‘事情是否已经结束’,其中还带有一层‘北川寺是否满意,是否会记下这个人情’的疑问意思。
而北川寺的回答也正是标准答案。
让他将话转告给衫原木,这也就是说北川寺会记下这次他的帮忙协助。
这些混政坛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看上去一句普通的问话都带有各种各样的意义。
在前方司机高超的车技之下,黑色商务车迅速滑入车道,一路向着北川家驶去。
司机也很识趣的没有继续问话,车中一片安静。
而这种安静也是北川寺所想要的。
他将肩包打开,用手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正是装着神代香梨歌牌的木盒。
在这个小木盒表面还带有没有散去的热度。
“神代”北川寺轻声念了一句。
刚才他动手去痛打神代根的时候,木盒其实就已经在隐约发烫了。
残留在歌牌之上的神代香梨的意识好像是想要劝说阻止北川寺。
这个小姑娘在那个时候都还顾及着与神代根之间的旧情——
那怕她和神代根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旧情可言。
但当时北川寺并没有理会神代香梨的劝阻,他面无表情地对着神代根继续下手,直到他觉得差不多才停手。
神代香梨是一个善良的小女生。
但北川寺不是。
该动手的地方北川寺依旧会毫不犹豫。
北川寺低吟一声,打开了歌牌木盒。
同时,他的眼边闪出了一条新的系统提示。
系统提示,你发现了怪异‘歌牌’。
北川寺将目光往下移去。
有关于歌牌的解释增加了。
歌牌:你感到这副歌牌之上传来的纯粹安宁的灵魂热度,或许它能庇护新的小生命同样的,由于其纯粹的热度,或许它也能让人躁动的情绪平静下来。
这算是在安慰北川寺吗?
北川寺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歌牌表面。
从那破破烂烂、薄薄的纸牌之上。他真的好像感受到了灵魂的脉动。
小小的就算被伤害,也依旧散发出让人心情安定的灵魂脉动。
北川寺重新将歌牌木盒合上,转过头看向窗外。
窗外是东京闪烁着的夜景。
灯红柳绿,车水马龙。
这就是东京。
一座充斥着焦躁、不安情绪的城市。
神代一家其实没有搬离东京。
神代香澄以赎罪的态度与自己现在的丈夫将餐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