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比试而已,拳脚无言,受点小伤都是自然。”
“来来来让我看看。”见都打红了,霍蓄有点着急:“我知道,可你总得见圣上,圣上护你护得像眼珠,阿迟的怎么办?”
总不能真外放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县去做官,幼安才刚回来,他舍不得宝贝女儿吃苦,更舍不得她去其他地方。
虞掠衡:“伯父果然直率,放心,告知陛下,是我自己摔的,与其他人无关。”
霍蓄:“这孩子素日里都很温和,今日怎么下手这么重?”
虞掠衡,“无碍,阿迟左不过刚刚成年,”
季迟:“阿父,不是我……”
“你别说话,你快去治伤。这件事别给你阿母说,免得吓到她。”霍蓄一挥袖,他当然知道自家这个傻小子怎么会把虞掠衡打成这副模样,不过这都不重要,眼下顺着台阶下就行。
季迟眼里划过一丝失望:“是的阿父。”
好了,这下霍蓄和季迟的感情如何,他也知晓,目前看来霍家最有可能帮他的只有霍凌一个人。
虞掠衡眼神一凛,又转瞬即逝,“我没关系,都是武将,这伤跟战场上比起来不算什么。伯父这么紧张,倒让我觉得不自在,日头已经过去了,不如我且回去。”
霍蓄:“且慢,我先带贤侄先去上药。”
“多谢。”如此,他又可以留下。
这边霍凛和霍幼安还不知道他们又生变故。
他眉间的阴影加重:“小妹,你如实告诉阿兄,你和虞将军之间……?”
霍幼安连忙否认:“什么都没有。”
听阿平给她讲,不守女训的未嫁女被浸猪笼点天灯乱棍打死,她不愿意。
“好,下次阿兄见到他,一拳把他打跑。”
扑哧——这话给霍幼安逗乐了,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霍凛见状,神色也温和下来,他微微弯下腰,揉了揉霍幼安的头发。
“不相信阿兄?阿兄的梦想就是当将军,报效国家,你别看阿兄如今一身文人做派,论起武艺也不比虞掠衡差,只是……”
“只是什么?”霍幼安问。
她以前年少时听闻远在西北大漠的双亲兄长,也曾想过要当一位将军,因为体弱多病就暂且搁置。没想到阿兄,也抛下了他的梦想。
霍凛露出一个怀念的表情,又转瞬一点点凝成嘴角的平直。
“长兄……”霍幼安眉蹙起来,朝着霍凛微微迈了一小步,她好像说错话,不该多问。
“罢了不说,不提那些旧事。”霍凛抽出羽扇点了点霍幼安的额,“你倒是心思敏感,和阿凝不一样。”
霍幼安捂住自己的头,“二姊也很好,我跟她是不一样的好,长兄不要拿来比较,不然二姊会不高兴。”
霍凛,“这才见了一面,就看出阿凝的臭脾气,聪明,这点像我,走我们去找阿母。”
霍夫人这边更焦头烂额,她揪住刚醒过来的霍凌耳朵,“你再说一遍,你细细给我说。”
霍凌吃痛俊脸变得皱巴巴,就这样满眼的惊色盖都盖不住,“阿母,弃宁说他想娶小妹。”
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