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按照流程的各种小操作,什么分食,什么剪下一缕头发放在锦囊里,什么交杯酒。埃拉和小夫人一手主持,转头又坐到了高位上。
他们在埃拉和小夫人面前拜了拜,给两位敬了茶。
他们在埃拉和小夫人面前交换着戴上了对戒。
苏晓白感觉意识远离了自己,像是在云巅朝下看,看到自己和西尔维诺结婚了。等她意识回笼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了红色的床铺上。
已经回家了。
西尔维诺将她的凤冠头饰一点点拆下来,认真得像在做什么浩大的工程。她脑袋上不知道有多少的夹子钗子,她自己没忍住,跟着一起折腾。
今天所有的流程都极简化了,苏晓白依旧觉得身体有点劳累。可她精神是亢奋的,亢奋到她把所有东西拆完后,又专门跑去把自己身上的首饰收好。
西尔维诺待在床边,看着苏晓白跑出门,陷入迷之沉默。
没过一会儿,苏晓白又冲了回来。
她回到房间里,拉着西尔维诺说了一声:“我们结婚了!”
西尔维诺原本有点无奈的低落情绪瞬间被苏晓白兴奋劲给冲散。他应了一声,在苏晓白头发上吻了一下。
西尔维诺的头发为了能戴上头冠,全梳到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看上去气势比平时更凌冽。
苏晓白感受到这个吻后,看看西尔维诺的衣服,又看看自己的衣服,小脑瓜子终于转动起来:“陛下,臣妾伺候你沐浴更衣。”
西尔维诺没纠正苏晓白这不标准的称呼,意识到苏晓白大概是想玩,点头。
然后西尔维诺就被苏晓白扒了个精光。
虽然说是结婚了,可是自己精光,面前的人穿戴整齐,好像有哪里不太对。西尔维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置。
明明两个人交往挺久了,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他还是情不自禁身体发烫起来。
苏晓白滴酒没沾,却和喝多了似的。
她在西尔维诺下颚那儿留了个正红色的唇印,随后在西尔维诺身上认真盖章。盖了她又没打算现场负责,而是眉眼弯弯,用手指戳在西尔维诺喉结处:“陛下,臣妾伺候得可还周到?”
泛红的身子配上口红唇印,西尔维诺满不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苏晓白挺满意的。
西尔维诺考虑了下:“洗澡么?”
苏晓白哪舍得自己刚创造出的艺术品去洗澡。她摇头。
摇完头,天旋地转。
西尔维诺直接把苏晓白按到了床上。他顿了顿,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苏晓白那种不知羞耻的三流台词,直接采取了行动。
苏晓白昏睡前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作死是真的会死。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