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应该被留在过去,看向未来才是现在要做的事情。如果你担心我没办法接受这些过去,大可放心,你早点告诉我就好了嘛,我怎么会无法接受。而且,为了一个目标而付出一切去努力的姿态,非常帅气。”
晴雨将这一大段话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说了些什么,她的脸瞬间因为羞耻变得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以至于她完全没看见当自己说完这些话后,美咲产生的动摇的表情。
“……谢谢。”
“确实如此。”队长的声音缓和了晴雨的尴尬情绪,“你没必要在意这些,而且你也已经得到过惩罚了,既然判决已经结束,你就没有必要继续去反复思考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但是,这并不能证明,美咲哥没有用积分把解锁的功能隐藏,只能证明他之前动手确实有原因。”
“这样说也没有错……”
水夏的话还没说完,美咲低着头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她。
“凯尔特说得没错,确实不能证明。”美咲环视剩下的人,在晴雨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后,说道,“你们把我反锁起来吧,这样就算狼人之夜能让狼人之外的人全部陷入沉睡,我也没办法动手。”
“没有必要那么做吧,互相猜疑不好……”
“没事,我也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们把我关起来,这样就可以了吧。”
就这样,美咲被单独关在房间里,剩下的人按照性别分成两个房间,第二个夜晚在无声无息中到来了。
次日,又一个牺牲者诞生了。
“这是什么情况。”
晴雨和幸存的其他人一起站在空旷的独立房间中,房间的中央有一块巨大的玻璃模样的东西,上面用刻痕画着什么。
早上起床后,水夏说,原本要和她一起为大家准备早饭的凯尔特迟迟没有出现在厨房,于是她就去寻找,结果就发现了这个地方。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阳光照向玻璃,映射出一个被悬挂在十字架上而男人的身影。
如果说有什么让这些人站在门口,那一定是那玻璃之上折射出的绚丽的光芒,美丽到就像是艺术品那般。
“偏振光。”
已经被放出来的美咲首先踏入房间内部,晴雨也立刻跟着他的脚步靠近凯尔特的身体,玻璃之上的光芒的颜色随着她的靠近改变着布局。
“嘶。”
走到跟前抬起手,晴雨才从那块疑似玻璃的东西上发生了产生色彩的真相,像是胶带一样的东西被按照某种轮廓贴在了疑似玻璃板的物体之上,那些颜色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产生的变化。
“这是怎么做到的?”
“胶带的旋光性。我曾经在自考的时候在一个视频的评论区读到过这个解说。”美咲并没有把太多注意力放在那块板子上,“队长,过来帮我把他放下来。”
“来了!”
晴雨对美咲没有寻求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帮助,而是选择了呼叫还在门边的队长这件事有些不满,但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可以搬动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
乍看之下,凯尔特的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伤痕,直到他被放下来,晴雨才注意到他脖子上的伤口,似乎在他死后被擦得很干净,而一度让人无法注意到。
“晴雨,你来检查,队长,你帮我看看前面这块板能不能放下来,看起来很重,小心一点。”
“好。”
晴雨猛然发现,美咲居然已经可以放心地把检查尸体这种重要工作交给自己了吗?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一下子就发现了真相,所以觉得没有继续调查的必要。不管是那一种,美咲让她独自完成调查这件事,还是让晴雨的心情小幅得愉快了一下。
除了脖子上的伤之外没有别的伤口,一般来说,受伤后血流到一定程度后,身体应该就会启动自动保护,除非那个伤的位置……
晴雨再次确认伤口,是颈动脉。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凯尔特应该是在睡梦中被放血而死,之后凶手擦掉了伤口的血渍,把他挂到了十字架上。
嗯?真的能擦得这么干净吗?
晴雨望向四周,到处都很干净,甚至空气里也没有德米特里和秀吉死时那种强烈的血腥味,按理说这个房间没有窗户,连太阳光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真的有可能在这里死后,用一晚上时间就把气味散尽吗?
“这个凶手还挺有情调。”
另一边,美咲和队长把那块板子平放到地上。
“如果它不是本来就在这里,那要抬起的难度也太高了。”美咲说,“一点都没比凯尔特本人轻。”
“就、就是说我和晴雨可以排除嫌疑了吗?”
“还不行。”美咲蹲在地上,手在地板上划过,随后看着自己碰过地面的手指,用力地搓了一下,“如果它本来就在这里,就算是女性也能做到,问题在于要怎么把凯尔特放到十字架上。”
是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凯尔特是一个成年男性,被挂到十字架上之后,需要两个男人才能让他平稳地落到地面,可想而知要搬上去需要多大的力气。
“如果有什么道具的话,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