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的起来,花崎遥就挂在坂田银时身上不断地打哈欠。
他的肩膀很宽,力气又大,同时背着神乐和新八都没问题,更不用说只是支棱一个花崎遥了。她没什么精神,半个人都虚虚地靠着,半阖着眼皮看他忙这忙那的。
“你也太困了点吧?”
“是吗?阿银你竟然好意思说得出这种话,我会变成这样难道不该怪你吗?”
花崎遥的眼睛睁大了些,然后她不那么高兴地撇了下嘴,伸手去拧男人腰上的软肉。
坂田银时身子一僵,立即开口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绝对会克制的!咳,毕竟真的忍了很久所以稍微有些出格——”
花崎遥用沉默质疑着坂田银时口中的“稍微”,他干笑了两声,回身去帮她揉腰,讨好似的试图转移话题:
“反正也没什么事,多休息会好了。”
“确实不赶时间就是了。”
花崎遥嘟囔着,想起昨天送浅井婆婆回家时老人面上那揶揄的笑,现在她可算是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我还想着去镇上逛逛,再找婆婆说说话的。”
“上午就算了,吃完午饭下午去好了。”
坂田银时一脸正气,又有点想为自己的tama找福利:
“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还是阿银我的……”
“任何事都要有个度才对。”
花崎遥打断他,甚至从坂田银时身上下来,抱着胳膊站去了一边:
“我决定回去睡觉,麻烦你午饭时候再把我喊起来了阿银。”
怀里的温香软玉没了,坂田银时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他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做,稍微整理了一下房间就托着腮坐在走廊,很悠闲地看着院子里的小水池和盆栽。
这样的景色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陌生,毕竟曾经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也同这差不了太多。坂田银时的视线落到堆了些落叶的土地上,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可是经常在这里被松阳那家伙锤进地里呢,即使到现在他都觉得松阳的力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些,明明看外表的话只会觉得是清秀的乡下教师。算了,人不可貌相,松阳也是第一个教会自己这个道理的人了。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他一转眼,就看见花崎遥边打着哈欠边抱了层薄毯出来,二话不说坐在了他的旁边,然后征用了坂田银时的大腿当枕头,很潇洒地躺了下去。
“不是说回去睡觉吗?”
“想了想还是觉得外面更好。”
她闭着眼回答:
“趁现在天气暖和,要好好享受一下难得的室外时光。”
坂田银时的手已经下意识覆上了她的长发,将花崎遥自然垂落的一小缕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垂着眼睑吐槽:
“对我来说这算酷刑啊!且不说时间一久我的腿绝对会麻掉,你现在这样不就是让我只能看不能做吗?喂喂,这可是相当于把美味的芭菲放在眼前却不让人去吃啊!是非常恶劣的行为!”
“抗议无效。”
花崎遥在他大腿上蹭了蹭,调整出了一个觉得最舒服的位置,然后就很安详地放松身心进入了睡眠状态。坂田银时虽然嘴上在抱怨,实际上却很得意有这么个给人提供膝枕的机会,也不打扰她睡觉,自己对着她的头发也能玩的挺开心。
只是大腿到底还是会麻的,等花崎遥睡了一觉舒舒服服地伸懒腰起来后,坂田银时仍然坐在原地没动,苦着脸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腿:
“枕头也当了,现在该给点甜头了吧?”
他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抬眼看人,让花崎遥觉得怪好笑的。但这点心愿满足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嗯了声,低头去帮坂田银时按按大腿。也就个几分钟的时间,他缓了过来,听花崎遥说起下午的安排:
“我再跟浅井婆婆说说话,毕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见面的时间没有以前那么多了。阿银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在镇上到处走走,听婆婆说,这些年来虽然大多数年轻人都往江户去了,但也有不少人选择离开紧凑的都市生活而选择相对闲适的乡下,在这里开店什么的。”
“我倒是不介意在边上听,但你们有些话还是单独说比较自在吧。”
坂田银时抓了抓头发:
“嘛,作为成年人我还是知道的,到时候我随便在镇上逛逛好了。”
然后他就看见花崎遥直直地望着自己,眉毛轻轻向上扬了扬,显出些讶异的神情:
“阿银变得好懂事哦。”
“……我明明是深谙成年人生存法则的人,突然流露出这种老母亲看到成长后儿子欣慰的感觉是要闹哪样啊?你是我的老妈吗?都说了不要跟神乐玩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她喜欢演戏你还一直这么纵容,难怪会被带偏。”
“我倒是觉得神乐这样挺好的,而且她现在的模样就是看着你学的吧阿银?接委托的时候最常见了,我上次还挺土方先生说你曾经领着神乐和新八装作捉鬼的道士去真选组试图骗钱,只是当场被识破了。”
“什么叫骗钱?我那是好心地帮助税金小偷解决困扰他们的难题!不领情也就算了,那家伙竟然还跟你碎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