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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见面得热闹一点吧(1 / 4)

夜晚犹如一张低垂的幕布,将江户这片巨大的舞台包裹地严严实实。空中清明的月光和暗淡的几颗星算是自然中为数不多的光了。

几艘装饰华美的花船静静地停靠在岸边,微微泛起波纹的水面似乎预示着这个夜晚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平静。

花崎遥潜藏在暗处,看着鬼兵队的人斩万齐走进了其中一艘花船。周遭似乎有着三味线的声响,起初她有些疑心是自己的错觉,但很快又确认了自己的耳朵没出问题。

倒是挺有雅兴。

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思考起自己究竟要不要立刻跟进去。花崎遥已经知道了自己和高杉晋助、桂小太郎以及坂田银时都是自小就认识的发小,十几年的交情可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绝交就能消散的东西。

但她摸不准高杉现在的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攘夷战争结束后,桂仍然作为着攘夷志士从事着攘夷活动,而坂田银时则成了彻底的普通善良小市民——本人是这么声称的。至于高杉,同样和桂一样都是攘夷志士,只是后者已经转变成了稳健派,而前者仍然是最出名的几个激进派之一。

可红樱事件时,高杉和宇宙中的春雨海盗搭上了线,甚至合作的敲门砖还是银时和桂的脑袋。尽管还没有恢复记忆,花崎遥也不觉得银时和桂会丧命于像上次那样水平不怎么样的春雨海盗的手里,更别提了解他们的高杉了。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确实利用了你们俩,但我知道凭借你们的实力不会死”这样的感觉。

一个个的都别扭的要命啊,就算有什么计划,大家坐下来商量一下不行吗?

花崎遥忍不住又在心里叹了口气,从上次高杉对自己说的话看来,他对幕府仍然没什么好感。这时候记忆的缺失就让人苦恼的不行,让花崎遥对于“高杉晋助是个什么样的人”毫无概念。

总觉得,他以前不该是这样的,虽然也会和银时他们打打闹闹,但概念完全不同。她揉了揉太阳穴,额前有些散乱的头发被她随手别到了耳后。

不多时,万齐再次走了出来,而花船里头仍然是一片寂静——不,还有隐约的三味线声传出。

潜入进去看看吧,至少她有自信万齐目前为止没发现自己的跟踪,花船里头也不会有埋伏才对。就算一言不合谈不拢要开打,她跑也跑得掉。打定了主意,花崎遥矮下身,贴着墙快速地移动。

为了方便跟踪和潜入,她穿着一身黑,原本习惯披散着的长发也用头绳扎起。从窗户向里看,能见到室内还点着灯,映出一个孤独的人影。

花崎遥从门里走了进去,微微弓着身子,尽力将脚步放到最轻。三味线的声音确实是从里头的房间中传出来的,并且除了正在弹奏的那个人外,这艘花船里也不见其他的人。

花崎遥一路循着声音朝里走,漆黑的走廊尽头是透出光来的房间,而门也没被关好。能从被光照亮的地板上看到某人拉长的影子。三味线的声音停了。

“没想到,还会有小老鼠跟到这里来……是你啊,花崎。”

左眼缠着绷带,身着绘有金色花纹的紫色浴衣的男人坐在窗台上。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过身,在看见花崎遥的时候却也停顿了片刻,面上原本镇定自若的神色也稍有松动。

“先说好,我本人对老鼠不太行。”

花崎遥见只有高杉晋助一个人,很干脆地走进了房间,一脸认真:

“换个称呼如何?猫啊狗啊什么的我都没意见,但老鼠不要。嗯,和虫子有关的也最好不要,我也对虫子什么的很苦手。”

这下高杉是真的再难绷得住原先的神色,他微微侧过脸,将手里的三味线放下,像是在掩饰自己产生了波动的情绪。花崎遥看着他从衣服里掏出一根长长的烟管,吸了一口,而后说道:

“你倒是和以前一点变化都没有。”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现如今听到这样的评价该不该开心了,毕竟我的记忆还没恢复。”

花崎遥回答道:

“但我更喜欢乐观一点看待事情,所以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高杉笑了一声:

“至少我觉得你这样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花崎遥也借着这段时间打量起这个房间。说真的相当普通,只是任何一艘花船都会有的房间。墙纸是米色的,上头还绘有水墨花草。照明用的电灯很普通的位于天花板正中央,只是有一个更符合周围风格的外壳。高杉坐在窗台上,他的左手边有一个柜子,再往前则是供人入座的蒲团以及长桌,桌上摆了一壶酒和两个杯子。

“你应该看到上次我给你留的东西了吧。”

虽说是疑问句,但花崎遥用了肯定的语气。高杉没有否认,他扭过头,没再看着她,目光望向了一片漆黑的窗外。

“看到了,但我不觉得和已经决裂的人联系有什么必要。你也在场,听到银时和假发那两个家伙的话了吧。”

“那是你们在像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说着要绝交的话,我当时可没有参与。”

花崎遥走近了几步,干脆在桌旁坐下:

“我自认为还是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交流的。”

“我们可是早过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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