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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在纳兰家住了几日,薛芸蝶便要送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薛芸蝶又亲自挑了好些东西给外祖母带上,拉着她的手说:“等长锁满三个月,我就带着他去拜见您。”
李夫人笑了笑,叹道:“外祖母老了,自然是愿意见到你的,不过要是脱不开身,就大可不必过来了。我那头还有人陪着,倒是不觉得无聊。”
李夫人又从袖子下塞东西进来,轻声道:“外祖母在这儿住了几天,也知道明相待你是真的好,不过这也是外祖母的心意,要是你用得着就尽管用。”
薛芸蝶感觉到她塞进来的纸面光滑,意识到应该是银票,而且数额不少,连忙推辞道:“从小到大,您给我和娘的东西都是多得不能再多了,我都嫁人了,怎么还能要呢?”
李夫人却非要薛芸蝶收下,把银票按进她的袖子里:“就当是给我曾外孙添的衣服钱,再说外祖母还不是希望你过得好,别的又有什么要紧。”
薛芸蝶推辞不过,心里暗叹着收下银票,想了想又跟李夫人说:“我倒是还有一事想摆脱外祖母,”她的声音压低了些,“您帮我注意着永昌商号,要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您就写信和我说一声。”
李夫人思考了一下,却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行,我帮你盯着些。”
薛芸蝶握紧外祖母那双温暖干燥的手,过了好久才放开。
她不便下床,是孙嬷嬷帮她把李夫人送出去的。
薛芸蝶拿银票看,发现足足有五百两……她吩咐徐嬷嬷把银票记入自己的私账。
一个月过去后,长锁晚上就睡得很安稳了,奶娘一夜还要起五六次喂他奶,薛芸蝶倒是很快调整过来。生孩子总是有亏损,她现在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孩子的小床摆在暖房里,除了朱嬷嬷、两个奶娘照料他,还安排了几个在家里带过弟弟妹妹的小丫鬟照料。纳兰露给弟弟做了几个布老虎系在床头,小长锁刚开始看到黄色的布老虎时,还盯着看了好久,后来失去兴趣,也不再注意了。
趁着天气暖和,奶娘给他解开衣服,准备给孩子洗个澡。
薛芸蝶闲来无事逗他,长锁蹬着小腿,坐着盛满温水的木桶里想抓她的手,伸着莲藕节般的小胖手。薛芸蝶笑着拍拍他的手,他又盯着薛芸蝶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她看着心里软软的,孩子固然闹腾,还是十分可爱。
等到洗完澡,小长锁又被抱到她怀里,薛芸蝶坐在罗汉床上看书,他现在没有裹襁褓了,还要伸手去抓她的衣襟,并把头往她怀里拱,闹着不要她看书。
邹氏看到后忙要伸手去抱孩子:“夫人,小少爷该喂奶了……”
薛芸蝶现在也没有奶水可以喂他,看小长锁确实是饿了,只能等邹氏把小长锁抱开喂奶,他却哇地一声哭起来,不想要邹氏抱的样子。
薛芸蝶听得心软:“算了,一会儿他饿了再吃吧。”
邹氏应喏放开手,小长锁又扑进薛芸蝶的怀里,揪着她的衣袖又不哭了,抽抽搭搭的,可怜得很。
薛芸蝶摸摸他软软的胎发,让孙嬷嬷把他的瓜皮小帽拿过来给他戴上。
喜塔腊氏和沈氏陪着纳兰老夫人过来了。
老夫人每隔一天就要来,抱抱孙子,也陪薛芸蝶说会儿话。
老夫人给她带了一盅皂角米炖桃胶过来,薛芸蝶小口小口地喝着,笑着看老夫人逗弄长锁。
时辰到了,小长锁才被邹氏抱下去喂奶。
老夫人和薛芸蝶说话:“眼看你明天就要出月子了,身体恢复得可还好?有些讲究的人家,要坐一个半月的月子,我看靖海侯夫人就是,你要是还想休息,只管再躺半个月。”
薛芸蝶笑道:“都好得差不多了,您再让我憋半个月,我可憋不住了。”
老夫人笑眯眯地道:“说得也是,你这月子坐下来人也胖了一圈,看上去红光满面的。”
薛芸蝶也知道自己长胖了。这一个月里补品就没有间断过,明相又不准她吃少了,幸好她原来太瘦,倒不明显。但薛芸蝶瞧着自己脸上多出来的肉,已经有些不舒服了。
她已经打算好了,等出月子,就要每天沿着合欢堂走半个时辰。
沈氏看着薛芸蝶道:“我原来就觉得大嫂偏瘦了些,现在看着正好。”
薛芸蝶摇头说:“哪里正好,我自己都觉得沉重了许多,再这么养下去,我这双下巴该长出来了。”
众人都笑了,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说:“等你出了月子,就跟着你二弟妹协理管家吧,她现在不仅要管着纳兰家的作坊,还要管外院的事。我怕她忙不过来,你帮着管管回事处和厨房的事,符融,”她叫了喜塔腊氏一声,“你大嫂管这些还不熟悉,你就帮着她多看看。”
喜塔腊氏淡笑道:“这是自然,我就怕大嫂刚出月子,做这些会太劳累。”
她藏在袖下的手已经握紧了。
果然,纳兰老夫人还是想把管家权放到薛芸蝶手上。薛芸蝶这才刚要出月子,她就迫不及待让她管回事处和厨房的事,这可是外院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