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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歹,封柏才愿意到东次间里歇一会儿,喝茶润嗓子。
临走前看了薛暧和薛芸蝶一眼,大有不肯罢休之意。
薛武氏屏息片刻,低声道:“薛暧,你给我过来。”
薛暧抬头看祖母脸色不佳,小步走到祖母面前,刚开口准备说话,薛武氏一个耳刮子就抽了过来。
薛暧被打得一个不稳,捂着脸哇的一声哭出来,大夫人顿时心疼了,忙上前扶住薛暧。
薛武氏更气了:“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什么不好学,偷拿人家的东西。我们薛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小姐,就是丫鬟也不敢小偷小摸,你这个女儿教得……实在蛮横卑鄙!”
她虽气得指着薛暧骂,声音却压着,怕封柏在外头听到。
大夫人看自己女儿那张娇嫩的小脸浮起指印,又哭得气都喘不过来,忙说:“额娘,也不一定就是暧丫头拿的,她明天还要参加及笄礼,您把人打坏了可怎么好……”
薛武氏是觉得她从来没这么丢脸过,还是在一个小辈面前,气得什么都不顾了。
她继续对薛暧道:“你说说看,你长这么大,我打过你没有!还说不是你做的,那房间就你、芸儿和羲和,羲和跟芸儿会去拿人家东西吗?要不就是你,要不就是你撺掇了丫鬟,你赶紧把东西给我教出来!”
顿了顿,犹不解气道:“要不是看着明天是你及笄礼,我非罚你跪一晚上祠堂不可!”
薛暧捂着脸颊,抽抽搭搭地道:“是我拿的,她,她不就是一串手串,有什么好显摆的?我觉得她太过分,没有想贪她东西的意思,祖母,您知道,我是贪别人东西的人吗?”
薛武氏恨不得跳起来再打薛暧一巴掌:“人家显摆人家,要你逞能?封柏要是闹个不休,你的名声就全完了。正好你及笄礼,有头有脸的夫人都来了,不用出门你的事就传遍了,你这么大个人……做事怎么一点考虑都没有!”
薛暧被吓得直哭,话也回不上来了。
薛武氏喘了口气,又问她:“东西在哪儿?”
薛暧只顾着哭不说话,薛武氏看得额头青筋直跳,她旁边的鸳鸯才战战兢兢地道:“回老太太……在,在二姑娘院子旁的湖里……”
大夫人低声问:“姑娘把手串扔湖里了?”
鸳鸯点点头,不然刚出事的时候薛暧就会叫她去找来了。
薛武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人小声道:“那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把暧丫头交出去吧,要是这事说出去,暧丫头的名声可就全完了,明天又是她的及笄礼,秦夫人也在这儿……”
薛暧最紧张的莫过于她的亲事,听到这句话吓得脸色都白了。
名声变差……她才不要名声变差,名声变差的后果和平庸无才一样,没有人提亲,背地里被人嘲笑。
想到相貌平庸的薛暮,她却眼睛一亮,对啊,她的名声差了对薛家影响很大,但是薛暮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就没人提亲,还会在乎名声差吗?
她突然指着薛暮道:“说是她偷的!反正她也没人提亲,再加一条又不能怎么样?”
薛暧语出惊人,大家都惊讶地看着薛暮。
薛暮一直在旁不说话,听到这里才抬起头。
四夫人是一直不说话的,冯兰章没有出言反驳,大夫人却把她打量一番,眼中的深意谁都看不明白,就算看不明白,薛暮也清楚她在想什么。
她觉得薛暧的提议可行。
大夫人才缓缓开口道:“你不知道要叫堂姐吗,一点规矩都没有,让人顶罪是能随便说的?”
她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对薛暮说:“羲和,大伯母知道你一向懂事,名声上的事咱也不会说什么。你和柏姐儿的关系好,要不你私下和柏姐儿说说,暧丫头毕竟是要嫁人了……”
因为她懂事,所以要把她当软柿子捏?
因为她长相不好,所以活该来顶薛暧的错?
没有这样欺负人的道理。
薛暮简直要被大夫人气笑了,对刘氏来说,没有那个女孩儿更贴心的说法,谁能给薛家带来最大的利益,她就要力保谁。
杨氏闻言气得直打战,拍着扶手道:“大嫂这是什么意思?羲和一直在和封柏做花钿、遛狗,您说她偷了手串,那封柏也是不傻的,一直陪着她的人哪儿有空闲去偷手串?就最开始的时候,封柏出去了,羲和也被您派来的黄鹂叫出来问话,那时候屋子里只有薛暧和薛芸蝶在,外头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夫人这才想起,她确实是叫黄鹂去问话,刚好把薛暮给错开了。
杨氏急促地喘了口气,捂着胸口,面皮棠紫,春杏忙去抚着她的后背顺气,叫丽人赶紧取药来。
薛武氏居高临下地看了大夫人一眼,冷笑道:“你们也别废口舌,你让羲和认错,她也去认错就是了,管封柏信不信呢?她说就是。反正在你们眼里,她哪哪都不好,再添一笔又怎么样?”
大夫人第一次见婆婆如此强硬地反驳她,连忙赔笑道:“额娘和五弟妹可别这么说,我不过随口说句玩笑话,不能让羲和去认,她就算认